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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和小鬼-分卷阅读2

  “既然掌柜这么诚心,我也没什么好拒绝了。”
  拿出吃饭的家伙——桃木剑和黄符,静远子恭敬朝天一拜,踩起七星步,嘴里念念有词,潇洒挥舞几下剑,一撒黄符,脸色忽冷,桃木剑顿成光影,与漫天黄符交织成看不透的密网。
  静远子大喝一声,桃木剑飞出,张张黄符穿上剑身,在空中兜两圈飞回静远子手里,看得一干人目瞪口呆。
  打个响指,黄符燃烧,静远子这才停下七星步,又恭敬朝天拜下,感激对着空无一人的半空说:“多谢天君。”
  法事完,掌柜连忙叫妻子那出大笔银两塞进静远子的怀里,静远子当之无愧的收下银子塞进袖子里,一出当铺,银子撒给乞丐,甩袖负手,感叹道:忙完这头,忙那头,真是忙呀!”看似温润的笑容包含着奸诈。
  抛起折扇追着玩的问君扬完全不知自己又要遇上静远子,围着树干小小转一圈,打开折扇挡住透过树隐射下的阳光,防止伤到脆弱的身体。
  问君扬透过扇子看着这个人间——好美的阳光,好美的天空,有些怀念凡人和他冰冷不同的炽热呼吸。
  3
  太阳还没落山,静远子就已经躺在树上隐藏起来,今天是一月一次的月圆之日,除了汲取凡人身上的精气,自然的灵气,不能见阳光的鬼总会在月盈时吸取月光中的精华。
  终于等到明月爬上柳梢头,玉碎似的月光布满大地,野林飘出丝丝鬼气,一团鬼火一样的绿光轻轻飘出来,发出刚睡醒似的呵欠声。拂尘拨开茂密树叶,静远子微微望过去,终于等到了。
  月光把嫩绿的草叶照得闪闪发光,空气中飘着野花的暗香,那团绿光欢喜的转一圈,折扇啪地打开,悬空的跟在身后,绿光便开心的追逐着月光吸取精华。月光照在珍珠衫,散发着乳白的光泽,也被小鬼一一吸收,林间只看见那团绿光飘来飘去,好不开心的样子。
  一只勤劳修行又聪明的小鬼,懂得用珍珠更多的吸收月之精华。静远子心中赞赏,思索应不应该夺取这件珍珠衫,身为修道者理应不破坏他人的修行,但那件珍珠衫只会惹来灾难,就算今天他不收了这只小鬼,或许将来王家得知珍珠衫的下落请别得道士,与其这样不如他现在就拿回珍珠衫。
  静远子虽然这么想,但那只小鬼这么努力的修行,他有些不忍心,悄悄叹口气放下拂尘,继续躺下,通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看那只小鬼吸取月华,一直到鸡叫天亮小鬼消失。
  第二天晚上,静远子烦恼地皱起眉头飞上树,那只小鬼果然又来了,只比红灯笼大一点的身体顶着一张书桌吃力的飘来,放到一片花草前,然后飘走大半个时辰才回来,带回文房四宝和几本书放到书桌上,这让静远子更加确定他前生是个书生。
  小鬼轻轻咳嗽一声,一本书飞到他面前,自动展开,似乎看也不看一眼张口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静远子猛然翻身,差点摔下树,搞了半天根本不是书生,而是附庸风雅。
  书飞回桌上,完全不觉自己做了蠢事的小鬼开心不已地绕着书转,打开折扇挡住幽幽地绿光,飞到毛笔旁,阴风吹过,展开宣纸,毛笔自动濡了墨汁,大大写下一个字——人,又写下三个字——问君扬。
  不同他稚气的声音,落笔狂放,收笔潇洒,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宛如字迹般给人自信和霸气的狂态,印在雪白的纸上。小鬼一吹阴风,让那张纸随风飘飞,迎着月光越飞越远。
  静远子心中一动,悄然隐去身影,再一次拖延一天。
  第三天,城里传闻闹鬼,城西的私塾先生亲眼眼睁睁看着一团裹着珍珠衫的鬼火把他的书桌搬走,不久文房四宝和几本书也不易而飞。
  无须私塾先生找静远子,首富王家已经送来请帖抓鬼取回珍珠衫。
  静远子一坐下,肥胖的王老爷早听说静远子最爱喝茶,已经命令丫鬟泡下最好的龙井。
  王老爷口沫横飞的述说多少代前哪位皇帝赏赐祖宗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如何如何的名贵,如何如何的珍稀,说得仿佛“此衣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当之无愧天下至宝。
  已经从妖魔鬼怪手里抢了无数这样“天下至宝”的静远子一边严肃的点头,一边用茶盖荡开漂浮的茶叶,心疼这么极品的龙井被他们糟蹋,临走前一定要点儿回去自己泡。
  “所以道长,请你为老夫夺回珍珠衫,不然老夫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先祖们交代?”王老爷抖着身上的肥肉,连连抹汗。
  “那是那是,斩妖除魔正是我的本分,只是昨天我为当铺掌柜捉了一只凶鬼,法力尚未恢复,此去不但捉不到鬼,更会连小命也送入鬼口。”静远子放下茶杯,为难的摇头,“王老爷,你还是另寻他人。”四周方圆百里没有一座道观寺庙,就算有,见了他静远子也会先尊称一声“前辈”再掉头就走。
  王老爷舍不得花大钱雇请法力高深的道士、和尚,一听闻静远子昨日的事迹连忙邀请作客,殊不知眼前这位头发全白,却有张三十多岁年轻长相的道士正经的脸孔下打的算盘。
  “老夫也不为难道长,只要道长法力恢复请抓住那只鬼送回珍珠衫,老夫亲手奉上白银百两。”
  静远子喝光茶,起身施礼道:“王老爷,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贫道修行不过二三十载,法力微薄,不是厉鬼的对手,另请他人吧。”价钱都掉了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静远子连茶叶也不想了直接走人。
  月光虽然不美好,问君扬却诗兴大起,几首咏月的诗念完又挥毫笔墨,扇子打开摇几下,轻飘飘转起圈,却被风吹出几米远,撞上树才停下,直让静远子无奈摇头,修道六百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反阴森森的天真活泼的鬼,明明连个虚影都没修炼出,他却能看出这只鬼的表情,真是怪事。
  问君扬继续飘起,身体竟然无法前进,一只大手拽着他的珍珠衫,拂尘的白须扫着他的身体,然后听到一声令他害怕的男人声音:“问君扬,好久不见。”
  啊啊,那个老道!问君扬连忙把扇子藏到身后,绿光大胜,冰冷的鬼气膨胀开,“怎么又是你?”声音又颤抖又气愤。
  “诶?什么叫又是你?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有没有被别人收了,你居然一点儿都不感激我。”静远子佯装失望,拽着问君扬走向书桌坐下,如果问君扬不是一团魂体,恐怕四肢都在空中拼命的滑动。
  “你这臭道士快放开我!”
  静远子不理会他的大叫,亲热地说:“我不拉着你了,朋友嘛,理应互相帮助,今天不是来要回扇子,而是找你商量件事。”
  “哼!谁跟你是朋友!”静远子放下手,问君扬立即飞高离他远远的,藏在扇子后面,观察静远子到底想干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我和你因珍珠衫结缘,又因珍珠衫惹祸端,现在你不上我这条船,到时别人可不会像我这样那么好说话,直接把你收了,所以嘛,乖乖听我的话。”
  静远子摸摸下巴,算计的眼神让问君扬偷偷飘后,再飘后,然后风一样飞走,只想逃离静远子。
  问君扬卯足全力飞行,不是他想跑,有了前车之鉴不跑不行,他的扇子,他的珍珠衫,他的宝贝呀!
  暗淡的月光下白衣飘飘,执着拂尘的人是谁?
  问君扬险些撞上静远子的身体,掉头又使劲的飞,呼呼的风几乎刮散他的身体,又见静远子漂浮半空的身影,于是又掉头,但是不管前后左右,哪个方向,他都凄惨的撞见静远子。
  “唔……啊啊啊——为什么啊!我恨啊!”
  问君扬一头扎进宣纸里泄气的大叫,笔墨纸砚书通通往静远子身上摔,静远子一一挡下,拎起他,拂尘敲敲他,微笑问:“认命了吗?”
  “认命了。”问君扬语带哭腔的回答。
  “那珍珠衫我先替你保管了。”静远子手脚利落的扒下珍珠衫,目光又落在折扇上,问君扬慌忙把身体化成鬼气包住折扇,让静远子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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