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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分卷阅读146

的,而房间的装修、卫浴设施、家具摆设……这些才是眼睛能看到、手能摸着的,直接影响客人愿不愿意掏钱入住。就凭这一点,秦黎也要坚持先把屋子的颜值刷上去再说。
  两人为此争议不断,各持己见。见他冥顽不灵,秦黎光火了,拍着桌子咆哮,“谁拿出钱多谁说了算。”
  严森被她震得耳膜发痛,忙捂住耳朵,默默地闭了嘴。
  所以说,有钱的是霸王,这个真理亘古不变。
  秦黎画了一张房屋结构图,把窗口朝向、开门位置,还有房间形状都画了下来。她研究了一下,决定先从三楼开始装修。
  先说一下农舍的结构。农舍一共四层,地窖堆杂物不能住人。底楼有两个带厕所的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大厨房。二楼和三楼分别有四套独立房子。所谓独立,就是一室一厅一个卫浴。可以从屋内通到二三楼,也可以从外面阳台的楼梯走上去。
  六七十年代,像严森家这样的地主都是有钱人,农舍也不叫农舍,而是叫庄园。大地主自己是不干活的,他们靠土地租赁就能吃喝玩乐耍一辈子开心。庄园了养了一群农民和下人,这些人带着家属住在楼上的小套间里,底楼住主人。
  确切的说,秦黎想开的是度假公寓,这和国内农家乐还是有区别的。度假公寓比农家乐简单,只是把一套房子出租出去,按出租日子算钱,不按人头算,三餐自理,公寓里带厨房。
  严森住的这间屋子依山傍水,左右隔壁两间靠山,四个朝向只有一个是对着公路。最好的房子当然要让出来给客人,人家是出了钱的,所以他就被秦黎残酷无情地从风景最美小屋赶到了风景最差小屋。
  旧家具和卫浴设备都要拆下来扔掉,扔也不能随便乱扔。小一点的,像是马桶什么的,自己拖到附近垃圾站去扔,这样不收钱。大型垃圾,得联系专门的回收公司,掏钱让他们来收。总之,扔个垃圾也门道一堆堆。
  等把三楼的三间出租房收拾干净,已是一星期后。秦黎看着账户变化,真是蛋疼,她这只是扔垃圾,还没开始装修呢。
  把该扔的都扔掉,屋子一下变得宽敞明亮起来,一套房子差不多是三十个平方,卧室十平方,厅十五平方,厕所五平方。
  她跑了几家建筑市场,光是地板就有几百种选择。纯白色的大理石,干净又滑溜,真是高贵大气上档次啊,一看就让人喜欢。
  严森见她摸着大理石地板不肯放,就很残忍地将价格标签拿到她面前,这招杀伤力果然强爆,秦黎一看那一串零,立马就跟漏了气的皮球,萎缩了。
  见状,严森安慰道,“我们是农舍,又不是星级宾馆,外表这么破,里面大理石,你觉得搭调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秦黎听他这么一说,登时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所以,还是老实看中低档的,平稳地走小市民路线。咱不高端,咱温馨。
  严森建议道,“买复合地板吧,不会湿涨干缩,看上去很自然,脚感也不错。”
  说完,拉着秦黎在样品地板上踩了两脚。
  脚感好不好,也就那样。
  好吧,秦黎决定还是听严森的,木头地板符合农舍的乡土气息,没有违和感。
  不过,挑复合地板也不容易,因为复合地板分好几个档次。要看哪几种树木的碎片合成在一起,还有木头的质量不同,所以价位从低到高全不一样。
  一个上午就在挑地板,秦黎看得是眼花缭乱,心力交瘁。
  好不容易看中一款,颜色质量都不错,可价格又有一点小贵。
  一百多欧一平方,总不能只装修房间,不装走廊吧。一个层面一百三十平方,那就是一万五没了。农庄有三层,要统一装这个地板,妥妥地四五万。除此之外,还得刷墙,买家具……就算不喊人工,全都自己来,那七万块也不够用啊。
  需要钱的时候,才知道囊中羞涩的痛苦。
  秦黎手抖半天,还是没能买下去,算了,再看看别的吧。
  在建筑市场泡了一天,还没买到个屁,秦黎颓废极了。看来,她得出去找份工作呀,可是做什么呢?超市打工,死工资,一小时赚几块,等她赚到一万,不吃不喝还得一年后。
  盘个饭店下来卖厨艺?
  靠,这也不现实。前期投入多,还不一定赚钱,最好有什么能立即马上赚钱的。思来想去,没有!
  严森见她无精打采,心里也有些惆怅,唉,本来那三十万可以全部投入进来的。
  他心中一番纠结,最后还是不忍心看到她郁郁寡欢,走到自己房间,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发黄的名片。
  上面写着国家队滑雪教练哈特曼。
  严森有些怔忡,陈年旧事一下子蜂蛹上头,那一年,他十八岁,是国家滑雪队的主心骨,冬季奥林匹克指望他夺冠。年少有成,那是多么得意的一件事啊,连父亲都从百忙中抽空,特地上山看他训练。
  严森还记得从滑雪道上俯冲而下的那一秒,离地面四十多米高,自己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风和雪在耳边刮过,山峦在他脚下……
  教练对他一直很看好,所以是队伍中的重点培养对象,父亲也很支持他。
  那天,是个艳阳天。训练结束后,严森拉着父亲一起登上了雪山顶,想让父亲也体会一下睥睨万物的感觉。可偏偏这时,五光十色的阳光下,大雪峰顶发生了雪崩,一大片的雪排山倒海般地急涌而下,那气势如同千军万马。
  和大自然相比,人们永远渺小,所以千万不要妄想螳臂挡车。
  两人踩着滑雪板拼命向前划去,但最终还是被奔腾而来的雪块吞没,要不是关键时刻,父亲用身体保护他。他早就挂了……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滑过雪。
  他用自己的前途祭拜了父亲的亡魂,这十几年来,一直心有不安,却也心有不甘。
  上帝眼红他,所以卑鄙地制造了这样一个意外。
  之前,他曾和秦黎说过,比赛没拿奖项,这事也是真的。所有人都说,他是一颗好苗子,将来必会成大器。只是能成大器的他,意志被这场意外给消磨殆尽了。于是,和世界冠军擦身而过,不能说不是终生遗憾。
  回想了一会往事,严森心里就像打翻了调味品,一时间那是五味俱全。
  他捏着名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这个电话。
  嘟了两声,电话被接起,哈特曼教练的声音和记忆里一般,只是苍老了几分。十二年过去了……
  “哪位,请讲。”
  严森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我。”
  哈特曼平生最恨这种回答,心想鬼知道你是谁,正打算把电话挂了,突然心中一动。
  十二年前,那个驰骋雪场的少年,让他至今记忆深刻。
  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就是他,于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你是哪位。”
  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想帮秦黎而产生的一时冲动,听到教练如旧的声音,平静的内心又变得波涛汹涌起来。当初他一意孤行,抛弃教练和队伍远走他乡,只想隐姓埋名找个大学念书,过正常人的生活,从此不碰滑雪板。此时回想起来,真的是年少太轻狂,对不起教练一份苦心,对不起父亲对他的期待,内心一下子被愧疚塞得满满的。
  他想,算了,还是算了吧。往事已矣!
  可就在他想挂断的时候,教练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是不是小林子?”
  严森的姓,德语叫Walden,中文音译叫瓦尔登,直译叫森林,他家族的封号冯瓦尔登其实就是森林之王的意思,很有一丝霸气。年少时,在国家队里,大家都叫他waeldchen,翻译出来就是小林子的意思。
  离开国家队,就再没人这么喊过他,严森有些愣神,隐约间似乎又回到了十二年前。
  他终于沉默不下去了,低声道,“哈特曼教练,你好。”
  哈特曼一听,果然是他,不由激动了起来,“你这个混小子,十二年死去哪里了?不告而别很好玩吗?本来我们是可以夺冠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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