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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宫起火了-分卷阅读10

雷霆之怒卡壳:“你既要回府,还穿朕的衣服干吗。”
  沈君兆不看他:“臣回府前打算去趟东临轩。”
  雍理心里骂他别别扭扭,自己却比谁都别扭:“听闻东临轩有个金兰酿,两人共饮最佳。”
  沈君兆顿了下:“不许饮酒。”
  雍理:“只饮半壶!”
  沈君兆:“臣还是回府……”
  雍理:“行行行,只吃菜行了吧!”
  这般‘委曲求全’后,元曜帝可算上了沈相的马车,一道出了宫门。
  东临轩是首京知名酒馆,门头不算大,也没在闹市,但因为厨子手艺绝妙,再加上老板是个妙人,所以在首京颇有名气。
  天子脚下,_0_gao_0_guan遍地,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站住脚跟,东临轩很有些东西。
  早些年雍理和沈君兆感情好时,经常溜出来吃喝。
  每次出来,每次都会被沈争鸣逮到,一旦被拎回去,沈争鸣不会责罚雍理,却一定会罚沈君兆。
  雍理起初并不知情,后来从宫人口里得知,十分心疼:“你怎么都不告诉朕!”
  沈君兆:“没事,陛下开心便好。”
  雍理:“那我也不能次次让你受委屈!”
  沈君兆对他笑:“臣不委屈。”
  时隔数年,雍理也忘不了沈君兆那笑容——纯粹真挚。
  好像他在炎炎夏日罚站数个时辰,热到中暑昏倒,也全无所谓。
  只要雍理开心。
  雍理心里又很不是滋味:“想必现在没人能罚沈相了。”
  沈君兆看他:“陛下可罚。”
  雍理自嘲:“可算了吧。”
  且不说他敢不敢罚他,便是敢也舍不得,沈昭君他就是有恃无恐!
  东临轩的佳肴很不错,雍理早吃腻了宫里的东西,冷不丁一尝这些宫外美食,觉得新鲜又美味。
  吃了一会儿,沈君兆蹙眉:“仔细积食。”
  雍理心念一转:“你陪朕……陪我喝一壶金兰酿,我便不吃了。”
  沈君兆:“今日您还有政务要处理。”
  身为大雍皇帝,雍理很忙,即便有内阁初理奏章,呈到御书房的每日至少也得三百多个折子,乍听之下似乎不少,但放眼大雍的四海广袤,二三百张折子实在是九牛一毛。
  雍理又是个勤政的性子,时常半夜看折子,看得久了一天能睡两三个时辰就不错了。
  以往沈君兆在宫里伴驾,事无巨细地盯着他,不许他熬夜晚睡,不许他三餐无定,倒还养得不错。如今宫里彻底没人拘着,雍理早乱了时辰。
  雍理道:“不碍事,半壶而已,哪能醉了。”
  沈君兆没应声。
  雍理又软声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子瑜就成全一次嘛。”
  沈君兆,字子瑜。
  雍理故意压低声音,眨眨眼睛:“子瑜哥哥。”
  沈君兆:“……”
  喝上金兰酿的元曜帝心满意足:行吧,沈昭君果然还是吃软不吃硬,撒个娇比和他赌气管用多了!
  美酒佳肴,心上人在畔,如果不用回宫看折子,雍理今日怕是比万寿节还快活!
  气氛如此融洽,雍理也解了心结——知道李义海不是沈君兆怂恿的。
  他还顺势从沈相手里收下礼部,又抱了抱朝思暮想的沈昭君,这会儿竟还出宫吃了顿东临轩。
  别问,问就是龙心大悦!
  “你既不是催朕立后,那昨日去容华殿是所谓何事?”那时雍理正在气头上,以为沈君兆是来给李义海撑腰的,说话时便阴阳怪气,只想怼他。现在知道是误会,自然得问一下见他有何事。
  沈君兆想起容华殿的容贵人,不由心一堵,语气淡了:“万寿将近,臣是去与您商议使臣入京的事宜安排。”
  这是正事,雍理放下筷子,敛眉道:“南边有动静了?”
  沈君兆道:“回去再说。”
  隔墙有耳,哪怕沈君兆功夫了得,外头也还有暗卫跟着,但事关国家大事,再怎么堤防也不为过。
  雍理便道:“我用得差不多了,子瑜如何?”
  沈君兆没吃什么东西,只伺候着雍理,此时见他吃好,又怕他贪杯,便道:“可以了。”
  雍理不想回宫,但也得回去。
  且不提有正事商谈,便是那堆折子,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百姓可偷闲,皇帝却是半点偷不得。
  他一犯懒,跟着受罪的人太多。
  大雍开国不过十二三年,虽说盘踞了偌大个中原,也不是绝对的太平。
  且不提前朝遗孤至今在东边苟延残喘,便是南边的蛮州小国也不安分。前朝分崩离析,先帝于乱世中揭竿而起,震慑四海,先帝称帝时,蛮夷小国俯首称臣,一个个甘愿为大雍属国。
  然而先帝走得早,幼帝登基后哪怕沈争鸣手段了得,也压不住边境的蠢蠢欲动。
  这十年大雍主内政轻外交,蛮州小国也是风云变幻,听闻出了个野心勃勃的梁铭,大有一统蛮州,对抗中原的意思。
  偏偏大雍国内也不安生,世家大族和寒门士子的纠葛,很有可能让蛮州有机可乘。
  恰逢雍理整寿,还是及冠礼,这次的万寿节肯定会大办特办,一来是兴国威宽民心,二来也是扬四海震边疆。
  无论世家还是寒门,对于此次万寿节皆是十二分重视,没人会拿国运开玩笑。
  大雍如此重视,蛮州的梁铭也递了折子,申请朝见。
  属国使臣入京,此事可大可小。
  沈君兆同雍理事无巨细地说了一番,雍理道:“让他来,朕怕他不成。”
  沈君兆:“梁铭养了一批死士,怕是会乔装打扮入京。”
  雍理冷笑:“他若生事,朕让他有来无回。”
  君臣二人说起正事,年少的默契自然而然流露出来。论心意相通,雍理除了沈君兆再找不到旁人,沈君兆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惜他们一个高坐金庭,一个位及人臣,俗事缠身,牵绊反倒被盖住了。
  直到宫门将要落锁,沈君兆才回了府。
  临出宫前,快慰一天的元曜帝贪心不足:“沈相不如留了晚膳再走?”
  沈君兆躬身退下:“臣不叨扰陛下了。”
  雍理也没强求:今天沈昭君够甜了,还是别得寸进尺!
  沈君兆出宫,小厮迎上来:“大人乘车还是……”
  沈君兆:“备马。”
  小厮:“好嘞!”
  跟着首辅大人久了,小厮还是能看懂一丝丝自家大人的心情的。
  心情不好了乘车,心情好了会驾马。
  看来今日首辅大人心情甚佳,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沈君兆的确是心情不错,回府后洗漱更衣,在书房也没急着处理公务,反倒是提笔写了两个字——
  君为。
  这是先帝留给雍理的表字。
  圣君之理,无为而为。
  满是先帝对元曜帝的无上期许。
  沈君兆盯着这两个字,眸色温柔,只是嘴角略有些无可奈何。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大人,陈大人求见。”
  沈君兆扯了宣纸,敛了神色道:“进来吧。”
  陈请向来是目不斜视,进屋先行了个福礼:“大人,属下有事相报。”
  沈君兆坐到太师椅中:“说。”
  陈请道:“探子来报,李义海打算明日将李擎送进宫,难怪今日朝上陛下力保李义海,居然是为了他那次子……”
  砰地一声。
  陈请话没说完,震惊地看着眼前碎成两半的黄花梨书案。


第9章 见圣颜
  沈君兆极少动气。
  幼时的经历让他明白,生气是最无用的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会惹来讥笑,让自己越来越难堪。
  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容许被任何人小觑,更不允许自己被戏耍捉弄。
  然而,雍理是个例外。
  从相遇那天起,就是个例外。
  陈请扑通一声跪下,大气不敢喘。
  沈相面凝如霜,这书房都快成冰窖了,陈请怀疑自己吱一声,就和那黄花梨书案一个下场!
  早知沈相内家功夫了得,没想到竟如此霸道——那书案可是整块雕刻,黄花梨木的硬度不低,一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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