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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7

,抓著抓著,模糊的脑海就明白过来了,“他妈的,这不是温静怡啊,可这_0_nai_0_zi揉著可真爽……”他自言自语道,埋头在裴文歌的颈部亲吻,接著他硬把右手从那胸上挪开,腾到了对方的下身一摸,发现他的_0_yin_0_bu已经是把肉给光著的了,看来是准备熬给人操的了,就连忙把自己的裤头往下扯,扶著自己的_0_yin_0_jing抵在他的腿间摩擦。
  裴文歌十八岁了,自然晓得如何_0_xing_0_jiao,只是他还是处子,平日有过点欲望都是抚摸男性象征,底下那朵儿纯洁的莲花根本没沾过点雨水,那火烫的_0_gui_0_tou在穴缝上移动时,一来一去的磨蹭都让他疼痛,他没半点汁液往外冒,倒是_0_yin_0_chun就给微微磨肿了。容沛现在心急,完全没心思去挑逗底下人的欲望,更别提发现裴文歌的特殊了,他握著_0_rou_0_bang在寻找泄火用的_0_rou_0_dong,几次蹭到了一个娇小的柔软的去处,便试了试往里挤,确定是个可以插洞儿便一点点往里面塞,碰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更是直捅将它捅破,把_0_rou_0_bang尽根给插到进了这_0_rou_0_dong里去。
  仿佛是被人拿烧红的大铁杵_0_cha_0_jin了下身,几乎无法形容的疼痛在_0_mi_0_xue爆发开,裴文歌紧咬住嘴唇才咽下了痛呼声,察觉到刚被破身的部位有热液在流出,他抓住了容沛的肩膀,额头上立即冒出了点点的冷汗,齿缝间挤出微弱的哀求:“不要,不要,少爷,好疼──”可惜容沛充耳不闻,汹涌的欲望充斥满了他的头脑,包裹著他性器的_0_xiao_0_xue将他咬得快发疯了,骚玩意儿这个小的嘴儿也太干了,一滴汁儿也没有,他气急了就将裴文歌整个人都压得死紧,双掌把握住了他的腰部,把他两条腿往上一挤,把他的_0_pi_0_gu往上一抬,牢牢插在自己的_0_rou_0_bang上,狠狠地抽动。
  裴文歌根本不能想象体内的物体有多大多长,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要被撑裂了,他的腹部都被挤压的发痛了,那根东西还在往里插,容沛摇摆著腰杆在他的_0_rou_0_xue_0_kuang_0_cao起来,仿佛要把他的青涩待成熟的肉花给捣成了花泥。他这一晚上就是受尽了酷刑,照理说喝了酒的人不该有那麽强大的性能力,偏偏容沛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整晚都没从裴文歌身上下来,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注入_0_jing_0_ye。
  在这前半夜,交欢算得上是_0_qiang_0_jian,裴文歌的_0_mi_0_xue是给人硬是插破了,不经挑逗的穴道又干又窄,又天生的短狭,塞那个东西进去搞没_0_kuai_0_gan可言。到了後半夜了,他的_0_mi_0_xue稍微适应了容沛,可前面的蛮干已经伤了他了,後面再搞也几乎只有疼,幸好有容沛的_0_jing_0_ye做了润滑,否则他指不定真会被玩废掉。
  在第二天早晨,裴文歌是被摔醒的,他躺在地毯上,睁开了酸涩肿胀的眼睛一看,容沛正满脸愠怒地坐在床上,眼中弥漫著怒火。“裴文歌,你还真是个_0__0_zi。”他咬牙切齿地道,两手一握,手上的骨节显得很分明。裴文歌勉强撑起了酸痛的身体,他跪在了床边,低下了头,几绺发丝耷拉在他的眉间,说:“对不起,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後,他的认错_0_ci_0_ji了容沛,他制止不住的谩骂铺天盖地地袭来:“你个臭_0__0_zi,欠人操的烂货!他妈的,你敢陷害_0_wo_0_cao了一个怪胎!”伴随著的,还有他一记记凶狠的耳光。
  容沛没法接受自己和裴文歌上了床,醒来和裴文歌睡在一起,这一事实给他了巨大的冲击。他认为自己最终还是输给了爷爷,最终还是著了裴文歌的道儿,最终还是进入了他们二人设计的圈套。他的胃里都在翻腾的愤怒,忍无可忍之下,他朝裴文歌扑了过去,十指掐在了他的脖子,吼道:“裴文歌,我杀了!!凭什麽我就得背负你整个人生!!!”裴文歌的脸颊_0_huo_0_la辣的疼,疼的他的眼眶也是热的,他近乎迷恋地注视著容沛,一滴泪水悄然滑过他的眼角,他牵扯出了一丝浅笑:“你杀吧,少爷,我这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容沛,他或者根本活不过这些年。
  裴文歌愿意把命给容沛,容沛却没收,他把裴文歌摔到一边去,旋即把房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发泄情绪的方式极其激烈,发泄完了,他对裴文歌的态度就变得更为扭曲。自打那一天起,他和裴文歌之间又多了一层性关系,裴文歌每晚都去他房里,这在容宅不是秘密。唯一乐见其成的,或许只有容老爷一个人。
  容沛好似不是特别具有欲望的人,数下来他的_0_xing_0_ai对象就两个人,前女友是一个,裴文歌是另一个。他和小恋人_0_zuo_0_ai时,多的是珍惜,做起来也都是温温和和的,言语间也很规矩。至於裴文歌就是截然不用的另一番景象了,他本来就讨厌裴文歌,再加上认定是裴文歌趁他酒醉勾引,因此对他就是恣意妄为,_0_zuo_0_ai时只追求著_0_kuai_0_gan,兴致到最高时总免不去对他的辱骂。这种粗俗的_0_chi_0_luo的_0_xing_0_jiao,容沛不愿意承认也好了,他确实沈迷其中了。
  两人的性关系没有断过,不过容沛留了心眼儿,除去第一次之外,往後每次_0_zuo_0_ai他都带了避孕套。他不想让裴文歌怀上他的孩子,因为那是容老爷和裴文歌所渴望的,所以就连他给裴文歌破处的那次,第二天他都亲眼盯著裴文歌吃了事後避孕药。假如裴文歌怀了孕,那麽在这段他被安排的人生里,容沛就觉得自己完全失败了。
  这畸形的关系持续了几年,两人都没意识到,裴文歌是容沛仅有的一个床伴,直到两人上了大学,搬去了学校宿舍居住。这会儿,他们相遇至今,业已超过了十五年了。
  大学时的学校依然是容老爷安排的,它的宿舍以奢华闻名全国。宋北朝、夏瑜平和杨洋是容沛的死党,四人的家世相当,性情也能磨合,相貌也各有千秋,友情在岁月中积攒著,连大学也是他们四人同住一间,再加上裴文歌。一旦过上了集体生活,裴文歌和容沛的性事也避不开其余三个人,他们对两人发生肉体关系是早有预料的,也就没多惊讶。
  可宿舍住著别的人,容沛血气方刚的,偶尔拉著裴文歌泄火,也会遇见不方便的时候。这天早上,杨洋翘课回了宿舍,他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刚低头就发现另外两双鞋。他乐了,有人比他还早回来。“嘿,人在哪儿呢?”他脚上换了拖鞋,大声朝著宿舍里,没听见回应便在房子搜寻。
  这所高等学府的宿舍都是独立套间,五房两厅还带了前後两个阳台。客厅的布置简洁大方,米白色的绣花墙纸很有气质,原木地板擦拭得一尘不染,每件家私的摆设都很考究,还配备了一套顶级家庭影院。杨洋在客厅逛了一遍,正纳闷,突地听见阳台处有异动,也没多想,直直就往那儿去了。他人还没走到,那异动就清晰了些,有把沙哑的隐忍的男音,在恳求著:“呜……少爷,少、少爷,有人,啊……不要了……”跟著,暧昧的肉体撞击反而加重了,另一把低沈的嗓音在笑,带了点儿讽刺的味道:“别装纯了,你就_0__0_zi一样的货色,怕谁看呢?把_0_pi_0_gu抬高点,继续扭啊,_0_sao_0_huo!你个_0_qian_0_gan的贱_0__0_zi!”
  杨洋全呆了,他又看了看扔了厨房满地的衣物,虽说早就了解内情,可亲眼撞见了竟有不小的震惊。在阳台外的裴文歌,他正被容沛压怕在洗衣台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容沛只是解开了裤头,掏出了性器就从後边操弄著裴文歌的_0_mi_0_xue。裴文歌的眼前氤氲著泪雾,瞥到了玻璃门上模糊的人影,加上了容沛侮辱性的言辞,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他用手掩著嘴,熟知_0_xing_0_ai的身体_0_bei_0_cao得越来越热,甚至前方的性器也肿胀不已,但他的心却冰凉凉的。
  不必说喜欢,也不必说爱,其实只要有一点点的尊重,那麽谁也不会当著被人的面,这样去对待另一个人。他不在意我。裴文歌捂住了眼睛,不断命令自己把眼泪止住了,还忍不住呜咽出声,夹杂著压抑的_0_shen_0_yin,容沛听得更为兴奋,扑在他的背上,用近於要弄死他的力度,狂猛地捣弄著他的下半身,喘息著:“好紧的骚玩意……_0_cao_0_si你,操,_0_jian_0_ren……”并且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下去,咬得他的皮肉都出了血,後享受著他在疼痛时的绞缩起的_0_mi_0_xue,痛快地在他体_0_nei_0_she精了。
  这场_0_xing_0_ai持续了一个小时。容沛舒服完了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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