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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56

,什么正事儿都不干,像死守着肉骨头的饿狗似的跟在了裴文歌的身后,拿棍子赶他都不肯走,就是要拿镜头对准了裴文歌,将他从头发丝拍到了脚趾尖,拍他一天所做的事,拍他走路的姿势,拍他说话,拍他的喜怒,拍他怀孕时期的点点滴滴。
摄像机玩了一段时间,容沛养成了每天晚上抱着裴文歌一同看重播的习惯;他喜欢将裴文歌牢牢地圈在了怀里,两人在床上半躺半坐着,盖了一床薄被,一边看着重播,一边亲亲嘴,摸摸臂膀,“下次,你让我拍你洗澡好不好?” 容沛悄声暧昧地同道,眼睛发出了期待雀跃的光芒。
裴文歌抚摸着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虽然靠在容沛怀抱很安逸,可是想到自己这么个模样要被录下来,他还是僵了一下子,过了片刻,自嘲着说:"我这个样子跟怪物似的,你拍下来做什么?”
话题里潜藏着一定的危险,容沛现在的心思那是细腻多了,生怕裴文歌曲解了他的动机,他把摄像机合上,轻放到了床头边,然后就一把将裴文歌扑倒在床上,小心避开了他的肚子,又拿脸在他的肩窝里拱来拱去的,又说:“你才不是怪物,你这个样子超帅的,又有母性的光辉啊,我拍下来一定好好保管,只锁在保险库里自己一个人偷偷看,求你了求你了,让我拍点限制级的吧,我_0_zi_0_wei的时候可以用,不然我要憋死了啊,文歌,我的哥哥,我的老婆,我孩儿他娘,求你了“我要憋死了!"他―连求上了好多声,这小孩子耍娇儿般的口气,裴文歌最是抵挡不住的,没等容沛说完,他的嘴角忍不住要往上扬了,他忙将那不合时宜的弧度压下去,捂住了容沛的嘴巴,微有责备地说“怎么就憋死你了?明明―个星期有两次两次?”
两次?还好意思说没怀孕之前,一天两次都不止!说到底是自己找来贱的,非使着小把戏跟老婆要孩子,累得老婆一天到晚抱着个球儿,自己也好生不快乐地埋下脑袋,靠没吃上顿饱饭。容沛在裴文歌的手心里吻了两下,好生不快乐地埋下脑袋,靠在婓文歌肩膀上,闻着他的体香,长叹道:“周日晚一次,周三晚一次,你说会不会憋死?除了可以_0_zuo_0_ai的两晚,其他时间我也会硬啊,想在你旁边看着你换下面,又怕打搅你休息,我就只好去洗手间,自己一个人摸要好久,手好累……”
裴文歌是性子好的听容沛说自己_0_zi_0_wei会手累,他竟也不见怪,只是用手指梳理着容沛的头发思索了片刻,问“只是拍了_0_zi_0_wei用。”
“当然!我发誓!”容沛马上仰起了头,神情庄重坚定地应道,双眸子闪动着更明亮的光芒。裴文歌的心下泛起了丝丝柔情,他捧住了容沛俊美细腻的脸庞忍不住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亲,毫不让人意外地同意了“好,我答应你。”
闻言,容沛笑了,满是欢喜和真诚,让他本就十分出色的容貌变得越发明艳了,然后他趁着裴文歌看愣了之际,拉着裴文歌的一只手,塞进了自己的胯底下,理直气壮地说:“你来摸摸我的小鸡鸡。”
和容沛阴柔且太过漂亮的脸蛋不同,他胯间处的_0_yin_0_jing就算软了下来,也能在裤兜撑出一个大包,如果硬挺起来,那就更不得了了。裴文歌从很早前就会服侍这根长得简直畸形变异的大家伙,也清楚它_0_gan_0_xue有多厉害,他的手心刚触到了它,隔着裤子那根东西就倏地变热了,在柱身搓上两下子,整根就更为粗壮,挺得直直的,活像是—根大肉杵。
这哪里是小鸡鸡了?裴文歌附在了容沛的耳旁,轻启着双唇,带了点儿似有若无的逗弄,按住了他的_0_yin_0_jing,说:“明明很大啊,龙精虎猛的小雏鸡太幼稚了,论说…也该叫它大_0_ji_0_ba?”
裴文歌是个儒雅讲究的人,风采卓绝,以前在床上被逼着说些自轻自贱的话,诸如自己是骚狗长着贱穴之类的,一字一句总有着僵硬和厌恶,这突然用上了轻松自如的语调,尾音还稍微往上提,似是不确定……容沛是什么脏话都说的人,竟臊得双颊上涌起了热意那片可疑的红云从他的颊上直蔓到了颈部,“你、你、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说脏话了”他结巴着道,想表现出少许气势,裴文歌坏心地在他_0_yin_0_jing上用力搓擦了起来,他就哀叫了出声,飞快推开了裴文歌的手,自己将两条腿紧紧地夹住,盯着裴文歌,几乎要抛给了裴文歌―句:“你这不要脸的臭流氓。”
明明是他他叫摸的,现在又要耍脾气,是真越来越难伺候了。裴文歌一脸无辜地看着容沛,依然半躺在床上,姿态懒懒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种清淡如静水的目光,让容沛的躁意更重了几分,仿佛自己长了那根_0_ji_0_ba是件见不得人的事!他不要给裴文歌摸了,“我自己摸好了,你衣服打开,给我看着你的得人的事他不要给裴文歌摸了“我自己摸好了你衣服打开,给我看着你的两边小奶奶”他有些野蛮地命令道,把被子掀开,往后退了两步,又将灯光调亮以便将裴文歌的胸部看得清楚。
自从怀上孩子,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起了某些变化,小腹一天天隆起,肌肉的线条柔和了,臀跨也比有孕前多了肉,觉得它好像丰润了。
这些倒也罢,主要是他的_0_ru_0_fang,它在为哺育后代做准备,裴文歌的第―胎是在那种处境下,他当时也能觉出_0_ru_0_fang的胀痛,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上?胎六个月,他的胸部虽没有发育成女性双乳,却也比寻常男人鼓大,_0_ru_0_tou深红深红的!乳晕有点肥肿,那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色情。容沛每次见了他的_0_ru_0_fang,就跟见了酸梅一样,会条件反射地大量分泌唾液。
今天星期二,不是_0_xing_0_jiao日;为了证明自己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容沛至今没有打破过这个约定,裴文歌很是放心,解下衣服让容沛看_0_ru_0_fang也是常事,他就松开了腰带,将衣襟往后翻开,露出了自己大半个上身,跟着他就平躺了下来,任由容沛在他暴露着的皮肤上来回巡视,只提醒一句:“你可以看,也可以摸,但别再乱掐了,不然明天你看见我的淤青又要哭晕过去。”
容沛总认为怀孕的月份大了,裴文歌的_0_ru_0_fang就越邪恶,蜜般甜美诱人 的乳子上有两粒小果,孩子在腹中成长着,小果子也从青涩转为成熟他每天 都会定时查看裴文歌的胸部,犹如急不可耐的小毛孩守着自己一心养的果子,一天不看就不安宁,后面他就有幻想,_0_ru_0_tou好甜,多嘬嘬也许能嘬出奶水来?就是嘬不出来,也有利于产后泌乳?
于是,容沛喜欢有事没事地就拐了裴文歌回房间,别的不做,就把裴文歌抱在腿上,解下他衬衫的纽扣,一个毛茸茸的脑瓜子扎到了他的胸前,叼着他的_0_ru_0_tou就嘬一次能嘬许久。
裴文歌愿意配合他这种爱嘬自己_0_ru_0_tou的习惯,如果不是容沛的习惯日渐过分的话。 容沛起初只是嘬,嘬了_0_ru_0_tou一段时间就要又摸又揉,再跟着就像是恨上了,嘴上爱咬着裴文歌的_0_ru_0_tou,两只手还要裹着他的胸部乱掐。
有天晚上掐得厉害,把装文歌疼得受不住了,想推他又推不开,跟他说他又听不进去,硬是热了近一小时,等容沛结束了,他软瘫在床上,揪住了胸前的衣襟,后背上冷汗淋漓,这时候他决定明天就和容沛找个商量,要是那么爱嘬_0_ru_0_tou,不后买个奶嘴去嘬吧,又能随身携带,想怎么喊都可以。
到了第二天,裴文歌还没醒,容沛先他―步起床,他记起昨夜揉伤了裴文歌,就打算脱他衣服给他检查,结果衣服一脱,露出的生不忍睹的_0_ru_0_fang就把容沛震接傻了,两边_0_ru_0_tou都要被嘬烂了红肿了几倍不止,整片胸脯上都是青紫的掐印。容沛轻抖看手,想摸摸又不敢,他怔怔地看了半响,心疼和自责一齐退了了上来,他猛地就给了自己两巴拿,被自己给气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往下砸,哭也就哭吧,他还哭得太激动,几次都要岔气。
经过那次教训,容沛再是不敢忘形了,“我知道的了,你放心吧。”他挺有自信地说。裴文歌的胸部很是紧实,肉―点也不娇软,两边都带有不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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