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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分卷阅读61

 董晓悦正用象牙筷从盘子里夹糕点吃,冷不丁听到这话,手一抖,到了嘴边的糕点啪地掉下来, 小倌的事还没弄清楚, 怎么又给她塞了个便宜老公?
  她不好表现出错愕, 只得道:“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碧琉璃仍旧是忧心忡忡, 本朝公主在男女事上大多放浪形骸,但是长乐长公主是个例外,不畜面首, 也极少踏足这些烟花之地,没想到快成婚了晚节不保,突然要去看什么小倌。碧琉璃暗暗恨上了那破落户乡公主,平白带坏她家清清白白的长公主。
  董晓悦对侍女肚子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她有自己的事要操心,那便宜驸马会是燕王殿下吗?这绝色小倌又是何方神圣?
  她一路冥思苦想着,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行至康安里,车夫一拽缰绳,放慢车速。
  康安里是京都最著名的销金窟,秦楼楚馆不计其数,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董晓悦好奇地撩起车衣,透过缝隙往外看,只见路上香车宝马来来往往,路旁一排排楼阁宅院鳞次栉比,只是这些屋子看着与一般宅院没什么不同,门口没有大红灯笼高高挂,也没有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从楼上窗户里探出来挥手帕,和影视剧中的场面很不一样,很不符合董小姐对青楼的认知。
  竹里馆在康安里的深处,门庭掩映在深深的花木中——康安里最上档次的南风馆,不愁贵客光顾,不用像那些不上档次的小家小户争什么市口。
  车夫熟门熟路地在窄窄的黑漆木门外停下,下车扣了扣门环,立即有人打开门,车夫回到车上,赶马驱车径直入了大门,停在二门处。主仆几人下了车,已经有步辇在车下等候,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妖妖娆娆地行了个礼:“奴家见过二位官人。”
  这人生得很有几分姿色,厚厚的脂粉从脸涂到脖子,行动弱柳扶风,要不是开口说话董晓悦还真辨不出他的雌雄。
  男人行完礼,撩了乡公主一眼,娇嗔道:“姊姊有日子不来,莫不是叫旁人勾了魂去?奴家把一双眼都望穿了。”
  董晓悦不禁打了个哆嗦。
  乡公主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嬉笑着拿扇子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晃了晃腰间的锦囊:“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想我的钱袋子了罢?”说着从里面掏出一条小金鱼,故意促狭地往他脑后一扔。
  “奴家谢过姊姊赏赐,”男人转过身,弯下腰,捡起金子袖在袖中,目光颤悠悠地移到董晓悦脸上,暧昧地逡巡地一会儿:“这位姊姊看着眼生,是第一遭么?”
  乡公主伸手把董晓悦一拦,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你别吓着了她。”
  男人很有眼色地退后一步,不再和乡公主打情骂俏,低下头道:“请两位官人上辇。”
  乡公主挽着董晓悦的胳膊:“咱们俩坐一块儿。”又对侍女们道:“你们先回府吧,晚间再来接。”
  碧琉璃面有难色,但是当着乡公主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答应一声回去了。
  男人在前面带路,四个汉子抬起步辇入了二门。
  步辇不大,尽管两人身材苗条,坐在一起仍旧有点挤。乡公主凑到董晓悦的耳边,用扇子掩着悄声道:“此人名唤兰芷,几年前也是竹里馆的红人,如今年老色衰,只能在外间迎客奉茶了,别看这些小倌少时风光得意,身价是同等姿色女子的数倍,但是年纪一大,便被人弃如敝履,不若女子还能嫁个商贾或是为人婢妾,谋个出路。”
  “......”这兰芷看着不到三十,在现代勉强还是鲜肉一块,没想到在这里已经被归到年老色衰之列了,万恶的封建社会真是残酷。
  乡公主接着道:“我念着旧情,每回见着他总是接济些财帛,免他晚景凄凉。”
  “......”那你很棒棒哦。
  兰芷带着两人一路分花拂柳,穿过几道门,经过后花园,穿过丛丛斑竹中的小道,来到一处清幽的雅舍。
  “这园子里有六七处这样的馆舍,都是给贵客留的,”乡公主又在董晓悦耳边科普,在她手腕上轻轻捏了捏,“阿姊,你没几日就要成婚了,虽说驸马也不能拘束你,可总少了几分逍遥自在,今日妹妹作东,你须得玩得尽兴。”
  董晓悦不知道她说的“玩”是什么尺度,红着脸唔了一声。
  乡公主一脸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道:“咱们那么多姊妹,就属你最尊贵,何必觑人脸色?那林家二郎眼高于顶,你为他守身如玉,不过纵得他越发不可一世,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举世无双又怎的,说到底就是独木一棵,哪里比得上繁花似锦,阿姊你听妹妹一句劝罢!”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苦口婆心,不像是教唆她嫖.娼,倒像是劝她皈依佛门。
  董晓悦支支吾吾地敷衍着,没个准话,乡公主无计可施,心道一会儿让你尝到甜头,管保你把那林二郎抛到九霄云外去。
  两人下了辇,上了台阶,门边两个十来岁的小僮脆生生地行了礼,打起帘子,又有数名稍大些的清秀少年殷勤地将他们迎进去。
  室内焚着甜腻的熏香,绣帷罗襦,几榻精丽。两人入了座,立即有侍者奉上精致的茶食,伎乐奏起靡靡之音,兰芷撩起袖子给两人点茶,乡公主也不急,喝着茶,品鉴着丝竹,悠然地聊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董晓悦对这些几乎一窍不通,兰芷便时不时地凑趣,倒也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明月东升,茶果换成酒菜,重头戏即将拉开帷幕。
  酒过三巡,乡公主对兰芷道:“听说你们这儿新来了个孩子,叫他过来与我阿姊见个礼。”
  兰芷知道乡公主身份,与她称姊妹的,自然也是金枝玉叶,他不敢耽搁,答应一声,连忙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兰芷领着那传说中的绝色小倌到了。
  董晓悦打眼一瞧,那小倌大约十七八岁,生得确实漂亮,不过有上个梦里的宝贝儿子珠玉在前,也就觉得平平了。
  他的眉目和神情都和燕王殿下没有半点相似,董晓悦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有几分失望。
  同来的还有几个俊美的少年,最小的十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都生得朱唇皓齿,颜色鲜妍,因为是伺候女客,这些人倒是没把脂粉涂得太厚。
  那些少年跪下行了礼,便入席陪坐。
  乡公主朝兰芷使了个眼色,兰芷便让那绝色小倌去服侍董晓悦。
  那小倌年纪虽小,业务却很熟练,往董晓悦身上一靠,媚眼如丝地叫了一声,用手背若有意似无心地磨蹭她的手腕内侧:“姊姊,你生得真美,羡煞奴家了。”
  董晓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条件反射一般腾地站起身,差点把食案掀翻。
  小倌吓得花容失色:“奴家该死,求官人恕罪!”
  董晓悦连忙说:“ 没事,我去净个手。”
  “奴家带官人去。”那小倌仍旧战战兢兢。
  “不用,我认识路。”董晓悦挥挥手,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往净房跑了不止一趟了。
  “说了我阿姊面皮薄,”乡公主已然微醺,勾着那绝色小倌的脖子,拿起自己的酒盏喂了他一口,“你那么猴急做甚?慢慢来,要如细雨微风一般,伺候得好时,嗝......我重赏你......”说完兴致来了,开始放声歌唱。
  听着身后乡公主时断时续的歌声,董晓悦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双腿仍旧有些发软。
  董晓悦去完净房,看看天色,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四周华灯点点,丝竹幽咽,一派旖旎暧昧,董小姐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深感格格不入,萌生了退意——那绝色小倌和燕王殿下没什么关系,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不过不告而别太过失礼,她打算回去和乡公主打个招呼便离开,谁知那花园到了晚上,处处看着都一样,她喝了几杯酒,有些上头,更是不辨东西,好不容易找到那条竹林小径,却走错了一个岔路。
  她还不知道自己走错了,见小径尽头有灯光,屋子里传出泠泠的琴声,便径直往那儿走。
  到了门口,她也没注意到那两个守门的小僮不见了,自力更生地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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