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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分卷阅读38

儿可是厉害得很啊!朕听说……那日忠勇侯府门前,一番言辞将忠勇侯逼得哑口无言还不信,今日算是见识了。”
  白卿言起身,恭敬俯首,低眉顺眼立在坐席处。
  皇帝打量了白卿言一眼,眯着眼像是在回忆,侧身问身边的大太监:“白大姑娘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学得是……”
  大太监忙弯腰恭敬接上:“回陛下,白大姑娘说学得是保家卫国与千军万马浴血厮杀的本事!学得是宁马革裹尸粉身糜骨……也绝不能使我晋国百姓国君受辱的硬骨忠胆!”
  大长公主笑了笑道:“我这孙女儿自小跟在国公爷身边,被教养了一身男儿气。”
  “微臣记得,镇国公府大姑娘也曾少入军旅随国公爷上过战场!这些话旁人家的女儿说不得,镇国公府的姑娘那是绝对能说得!”李茂端着酒杯笑盈盈起身,似玩笑道,“这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军儿郎女儿家皆能征善战,且从无败绩,立下盖世之功,可当真是把咱们大晋国的军功都给抢的一干二净,不给别人留一丝一毫啊!”
  李茂还真是时时都不忘记在皇帝面前给他们白家上眼药。
  他当着她的面给镇国公府给白家使绊子,如同将一把刀插入她的心口,让她顿时怒不可遏,一腔愤懑和愤怒如同烧开的沸水般沸腾,如何能忍?!
  她转头,脊背挺得笔直,直视高阶之下含笑举杯的左相李茂,面沉如水,冷冷开口:“原来左相的眼里就只有军功!我白家百年将门不假,可左相听听我白家在上英灵,临死之前哪一个是为军功权位舍命的?!左相去我白家祠堂对着那数百牌位看一看,他们哪一个是因为在这繁华帝都争权夺利而亡的?!我白家连十岁孩童亦在战场拼杀!全族男儿刀山火海,要的是军功吗?!我白家要得是保境安民!要得是国泰民安!要得是大晋国祚昌盛绵长!”
  想起陈年往事,白卿言心口绞痛,句句拔高,字字珠玑,一言一句都掷地有声,震耳发聩,响彻寰宇。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李茂脸色不甚好看,难堪又气愤立在那里。
  原本还在推杯换盏的纨绔,听闻白卿言的话顿时也都感慨万分。镇国公府白家乃是大晋国世家之首,可的白家男儿不求祖荫庇护,十岁便已随镇国公沙场历练,他们却在这大都城花天酒地,无所建树。


第50章 军功
  她眼中带泪,每说一个字都是血肉淋漓,五指并拢指向左相李茂,提高了声量:“若左相有保家卫国的风骨,愿世代舍命守我们大晋百姓,护我大晋江山!这军功……我白家送于左相!白家军……亦可改弦更张俯首听从左相号令!军功?!左相想要,拿去便是!我白家日日夜夜所求,不过是我白家男儿能全须全尾归来,仅此而已!”
  跟随有品阶在身的董氏坐在高阶之下的白锦桐、白锦稚、白锦昭、白锦华都红了眼,抬头望着高阶之上挺立如松柏的白卿言,攥紧拳头。
  就连大长公主亦是双目含泪,哽咽难言。
  想起前世白家男儿马革裹尸的结局,她痛得全身发抖。
  良久,她吞下泪水,转过身对皇帝郑重跪拜:“已至年关,臣女一家还未收到南疆消息,过分担忧,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眯眼手指摩梭着酒杯,半晌才不急不缓笑道:“白家果然是满门忠骨啊!可白大姑娘话里话外……你白家忠的都是大晋子民,白家心里可有朕这个皇帝?!”
  殿内针落可闻。
  坐在高阶之下的白锦桐猛然攥紧了自己的衣摆,她想起那日在清辉院白卿言告诉她……今上已视白家为卧侧猛虎欲除之而后快的事,再听到皇帝今日这番话,顿时通体生寒。
  白卿言闭了闭眼只觉心寒无比,这就是她祖父、父亲誓死效忠矢忠不二的皇帝!
  眼见西凉、南疆虎视眈眈,大梁、戎狄心怀叵测,大晋能拿得出手的武将寥寥可数。大晋但凡武将封侯得爵后,皆不愿子孙去边疆吃苦,让子孙弃武从文。
  她的祖父、父亲为替大晋培养后继足以震慑列国之将才,不留余地不留后路,将白家满门男儿尽数带去前线,这样的赤胆忠心大晋皇帝视而不见!反暗室欺心,疑心臣子,算计猜疑、蝇营狗苟……
  她再拜:“陛下的皇权是大晋子民给的!若无百姓万民何来天子?我白家守卫边疆,保大晋百姓,从无僭越行事,如此还不算是忠于陛下,敢问陛下……何所为忠?”
  为君王者,登至高之位心无社稷万民,没有揽天下入怀的气魄也就罢了,国之锐士战场上拼死与觊觎大晋的敌军浴血厮杀,他们的君王却在这繁花锦簇的大都城内,算计着同室操戈,顾忌臣子功高盖主,做尽奸同鬼蜮的勾当,还配为人君吗?!
  这朝堂,再已不是祖父曾对她描述的那个……正义昭昭,乾坤清明的朝堂了。武将在外死战,朝内却再不见文臣死鉴的正气峥嵘景象。
  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看这满朝的谄佞奸徒,看这满座的趋炎附势,阿世盗名之辈,封侯拜相极尽荣华!他白家忠烈、磊落,满门顶天立地与浩然正气,却落得满门皆诛的下场!何其讽刺?
  前生,大晋被他们一向蔑视的大燕灭国,当真一点都不冤枉。
  “陛下……”大长公主怕皇帝迁怒白卿言,忙跪了下来,“这孩子被我宠坏了,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被白卿言问住,亦是因白卿言身上好不掩饰的怒意意外,片刻才低笑一声抖了抖衣摆上并无的灰尘,陡然转了话题,散漫道:“昨日有御史参奏忠勇侯的夫人打死了白家二姑娘的陪嫁,这几个陪嫁却是良民之身。秦德昭……这件事你知道多少,细细说来。”
  忠勇侯连忙上前跪下,满头大汗,猜测不出皇帝突然让他说这件事的用意,便道:“回陛下,微臣已经去细细问过贱内,贱内说因为儿媳白锦绣陪嫁丫头的身契在国公府,她一介内宅女流,不知这是要往侯府送陪嫁丫头还是送别的什么,不料理了她身为侯府主母不能安心。”
  白卿言冷笑,忠勇侯真是颠倒的一手好黑白。
  “陛下,臣女有一言问忠勇侯,可否?”她恭恭敬敬询问皇帝。
  见皇帝颔首,她转过身笔挺如松,如炬目光将朝臣或酣醉,或戏虐,或轻蔑的神情尽收眼底。
  在座的,多少人怕都在等着想看白家的笑话,想看这百年将门钟鸣鼎食的镇国公府倾塌。
  她面色冰凉望向忠勇侯,冷声问道:“敢问侯爷,侯夫人是抄捡了我二妹妹的嫁妆后,知道了几个陪嫁丫头的身契还在我们侯府,还是侯夫人为女中诸葛能掐会算?”
  早就领教过白家大姑娘的厉害,忠勇侯秦德昭已经和夫人蒋氏套好了词,心里有准备:“陛下,身契之事,是儿媳白锦绣的陪嫁丫头明玉告诉贱内的,也是因此贱内才饶了那个丫头一命!”
  秦德昭想过,明玉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为什么白锦绣的陪嫁丫头会在蒋氏的陪嫁庄子上。
  白四姑娘白锦稚咬紧牙关,正要起身怒骂忠勇侯,却被三姑娘白锦桐死死按住。
  “三姐!他放屁!”白锦稚狠狠瞪着秦德昭道。
  “别冲动,这是在大殿之上!”白锦桐压低了声音警告白锦稚。
  “身契事关重大,侯爷莫不是觉得我二妹妹是个傻子,竟将身契之事告诉一个丫头?侯爷怕是知道明玉已经疯了……便想拿明玉搪塞过去吧?”白卿言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戏虐。
  秦德昭心里慌了一瞬,便立刻稳住,一本正经道:“白大姑娘何必小人之心揣度本候?婢女明玉曾明言她是不小心发现儿媳并未将她们身契带过来,心里害怕会被人用身契要挟,于是才告知于我夫人!”
  “侯爷可知欺君何罪?当着陛下的面,侯爷倒是和我说说……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丫头,自小被我二妹妹买回,连自己的身契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侯爷竟张口便称是明玉发现并告发的?这话说出来……侯爷是觉我等心智不全容易糊弄,还是侯爷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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