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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分卷阅读261

白家护卫队去朔阳长见识,怎能还要人家白家谢他?
  “表姐,表妹客气了!是我借着白家护卫军想出门一遭的,怎敢担表姐表妹一声谢!”董长庆笑了笑忙问,“表姐和表妹可有什么想要的朔阳特产,回来我给表姐和表妹带!”
  “我们就快要回朔阳了,表哥不必麻烦!”白锦稚双手背后既有女儿的娇俏,又英姿飒爽。
  董长庆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白锦稚,耳朵更红了:“那……我要是看到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就给表姐和表妹带一些!”
  “此行虽然有白家护卫军,还是要多加小心。”白卿言叮嘱董长庆。
  董长庆长揖到地:“表姐放心!”
  “大姑娘,四姑娘,工部尚书府的队伍来了,我们这就要出发了!”卢平对白卿言抱拳道,“大姑娘四姑娘放心,属下一定护好表少爷。”
  “辛苦平叔了。”白卿言颔首。
  董长庆随着卢平翻身上马,回头对白卿言和白锦稚的方向扬了扬马鞭,缓缓离开。
  “长姐,我们也回去吧!”白锦稚说。
  白卿言想到刚才董长庆看白锦稚的眼神,低声问白锦稚:“小四你觉得长庆如何?”
  “董家表哥很好呀!”白锦稚回答的干脆,眼底带着几分不解,“长姐是要用董家表哥?”
  白卿言摇了摇头便不在多言,看来白锦稚对董长庆没有那个心思,她若将窗户纸捅破,小四以后怕是要避着董长庆了,还不如让万事顺其自然。
  扶着白卿言上了马车,白锦稚一跃翻身上马,慢慢悠悠回城。
  在快要转入镇国郡主府所在巷子时,骑在马背上的白锦稚看到了左相李茂的马车。
  她弯腰凑近白卿言马车窗口道:“长姐,这个时辰左相的马车回来,恐怕是皇帝头疼症又发作了,没能上早朝。”
  这几日,皇帝头疼症越发严重,已经连着两天未曾早朝。
  马车内,白卿言垂眸轻抚着手心厚茧,眸色凉薄开口道:“拦住左相的马车,就说我有话要说。”
  “好!”白锦稚一夹马肚上前,马头正正好对准了李茂的马车车头,拦住李茂马车的去路。
  白锦稚早就看左相不顺眼,尤其是早前在宫宴上,李茂明着在皇帝面前给白家上眼药时,白锦稚恨不得给这李茂一鞭子。
  为左相李茂驾车的马夫连忙勒马,呼喝道:“哪家来的女娃娃,还不快让开,连左相的车驾都敢挡!”
  “我乃高义县主白锦稚,我长姐镇国郡主有话要与左相说!”
  车夫一惊,忙下马车行礼。
  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的李茂听到这话,眸色沉了沉,挑开马车车帘,已是满面笑容,他道:“既然郡主和县主有话要说,不如去相府坐坐?”


第353章 敢死者胜
  白卿言的马车便从白锦稚身后缓缓而来,停在了李茂马车旁。
  一只细长白净的手挑开马车车帘,正正好同李茂马车车窗相对。
  看到白卿言那张微微含笑的精致面容,端坐于马车内的李茂亦是笑开来:“郡主既然有话要说,不如去老臣府上坐坐?”
  “今日想与左相说说文镇康之妻去找左相之事,几句话的功夫,便不去左相府叨扰,以免打扰得左相夫人不安宁。”
  李茂可不信白卿言是那种会在人面前嚼舌根的无知妇人,白卿言既然提起文镇康之妻,必有其深意。
  他望着白卿言平淡凉薄的眼神,手指轻抚着朝服上的绣花图文,轻笑:“郡主这话何意,老臣有些听不懂啊……”
  “那日文镇康之妻去找左相,约莫是给左相了一封信……”白卿言望着李茂从容镇定的面容,声音徐徐,“可那信可不止一封,我这里……也有不少!看过之后才知道,当年二皇子……和左相交情非比寻常啊!”
  突如其来的威胁,带着浓烈的恐惧感攀上李茂的脊背,让李茂心中惊涛骇浪。
  白卿言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文镇康之妻……也去找过白卿言?!
  李茂手心一紧,故作不知:“郡主的话,老臣实在是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她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望着李茂,“只是让左相知道我手中什么,可以用来威慑左相。”
  “郡主这是何意?”李茂眼底笑意略微深敛。
  “也没有旁的意思,就是希望左相安分一点,不要给白家找不痛快,白家不痛快了,我自然也会让左相不痛快!相安无事是我所愿,不知是不是左相所愿?”白卿言明晃晃的威胁李茂。
  李茂抿了抿唇,低笑一声后道:“虽然还是不明白郡主在说什么,但……白家世代忠良,老臣自然希望能与白家建立情谊,相安无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既然左相这么说,我便安心了。”她一双深沉幽静的眸子望着李茂,“我也好心告诫左相,不要派人来我这里试探或者偷信,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会做出什么可不好说,左相应该明白!”
  李茂搁在腿上的手用力收紧,攥住衣摆,唇角含笑:“自是明白的。”
  自从白家出事以来,这白卿言每每出手,都是惊天动地,那些原本应该见不得光的应该深藏的,她全部将它们抖落于光天化日之下,身上尽是宁死不屈,不避斧钺的磊落之感。
  敲登闻鼓、逼迫圣上严惩信王,这些……看似破釜沉舟,毫无章法,胆大妄为的舍命之举,却往往收获奇效。
  甚至让李茂这些心存见不得光之事的诡诈之人,心存忌惮……甚至畏惧。
  诡诈之人都阴暗怕死之徒,最忌光明、最忌遇到不怕死的。’
  狭路之中,永远是无畏敢死者胜。
  白卿言笑着对左相颔首,放下马车帘子,吩咐车夫:“走吧……”
  白锦稚也一夹马肚跟在白卿言的马车之后,追上白卿言。
  李茂放下车帘,闭了闭眼难以平复心中的慌张之感,任谁心中最大的隐秘被人知晓都难以平心静气。
  只是真如白卿言所说,她有那些信?
  白卿言又知道了多少?
  李茂心里乱成一团,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如今看着白卿言的说法,似乎并不想与他为难,只不过是想相安无事……
  可为何白卿言会突然说让他安分一点?
  李茂抿了抿唇,难不成白卿言已经知道……户部尚书楚忠兴是他的人?
  李茂攥着衣襟的手用力收紧。
  其实原本白威霆死后,李茂并不打算与白家为难,只是……梁王不知道为何非要白卿言,他迫于无奈才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想要先将白卿言身边的贴身婢女攥在手心里,以备将来之用。
  可谁知道……
  李茂想到了已逝的镇国王白威霆,虽然他与白威霆算是对立,但却打从心底里敬佩白威霆的为人,那人的风骨当真是一身的浩然正气,顶天立地!
  白卿言是他最疼爱的嫡长孙女,想来就算不能全然继承白威霆的风骨,也不会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若她手中真有当年他与信王的信件,会攥在手心里不向太子揭发他?
  李茂咬了咬牙,此事还需和府中幕僚商议之后再定。
  ——
  白锦稚扶着白卿言下马车后,跟在白卿言的身边,低声问白卿言:“长姐今日似乎是在同李茂说,手中有他的把柄?长姐为何要告诉他?威慑吗?”
  看得出白锦稚似乎是不太赞同她将手中把柄告知李茂之事,她拎着裙摆跨入府门,对白锦稚道:“是威慑,也是为了让他来试探,毕竟李茂可不是我说什么他便信什么的人。”
  她一点一点同白锦稚把话讲明白:“李茂为人小心谨慎,今日一见之后,定会试探我的手中是否真有他的把柄在。若只是试探,李茂出手便不会弄得很难看……”
  白锦稚点了点头,仰头凑近白卿言听得极为认真。
  “如今,我们既然没有将李茂拽下左相之位的打算,那便先稳住李茂,让李茂不敢碰白家和白家军给他自己惹麻烦!如此那便必需让李茂明白……白家有威慑李茂的证据,和收拾李茂的手段,但白家不愿意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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