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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等等你的小凤凰 -分卷阅读35

别人用了晚膳后都自行歇息去, 她却常常一个人练剑练到深夜。
  冷月白光之下,总是能看到一个身段单薄的少女一个人在夜里舞剑, 一招一式都无比谙熟,只是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到做到最好。
  单洛对霜凉的要求很苛刻,在训练她练剑时会一反平时总挂着疏懒笑容的面容,总是眉头微皱,神情肃穆端严。
  霜凉很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最初每每在霜凉向单洛展示过自己苦练的成果后,单洛总是微皱着眉厉声斥道, “你这是没吃饭吗?!你到底是在绣花还是在舞剑?!”
  “灵动有余,但劲力不足,你要记住你手中握的是剑, 要的是快,准, 恨!不是折腰曼舞!”
  每当单洛骂她, 她便会紧握手中的剑, 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低着头一声不吭,直到指节被握得泛白。
  看到她这个样子, 本来面色严肃的单洛也常常会软下心来,轻叹一声,走到她面前, 松开她紧握的手,缓下语气来对她道,“阿凉,我知道你可以做得更好,不要让我失望。”
  霜凉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坚毅的光。
  单洛笑了笑,他当初会选中她,便是因为她这样的眼神,像只永不服输的小兽。
  他让她别让她失望,她便越拼命的去练习,直到做到最好,直到做到他满意。
  她如此拼命并非她倔强不服输,只是,她比较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
  此时是冬日,深夜的空气甚是冰凉,而霜凉却穿得十分单薄只因穿上棉衣会滞带挥剑的动作,那样便舞不出单洛想看到的最好的剑招了。
  寒风凛冽,在暗夜里肆意地刮着,冰凉的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单薄的衣料被风吹得贴紧肌肤,是刺骨的冰冷。
  霜凉咬紧了牙关,动作却无一丝停滞,月光下她手中长剑泛出的青凛光芒映照得她面容在暗夜里忽明忽暗,细长的眉眼间是坚忍神情,带着锋利而单薄的美。
  而霜凉并不知道的是,常常她深夜练剑时,数丈之外的梧桐树下总站着一名华衣的男子,双眉轻皱,看她的眼神幽冷而深邃。
  看见寒风将她脸庞吹得泛白,男子握着红色披风的手渐渐收紧,直到指骨咔咔作响,却从未上前一步。
  直到后来霜凉终于做到最好,单洛欣慰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喜悦,“我没有看错,阿凉,你会是我最好的一把刀。”
  这时候,单洛送了她一柄短刀,他说,“在距离靠近时,只有短刀才是最致命的武器,也是最适合用于突然袭击的武器。”
  霜凉接过单洛手中的短刀,刀鞘上镶了深绿的青松石,盘绕的纹路古致,霜凉轻轻将刀自刀鞘拔出,眼前白光一闪,霜凉微微眨了眨眼,刀身上清晰的映出自己的面容,好锋利的一把刀。
  见他瞧得仔细,单洛又将短刀给拿了回来,“看好了,该怎样用短刀杀人。”
  教霜凉使用短刀需要近身相授。
  十里桃林里,一阵劲风掠过满枝繁花尽落,黄昏的余晖撒在铺了一地的花瓣上,折射出朦胧光影,华衣的翩翩公子面带笑意的躺在花间,玄衣的少女欺身压在他身上,碾碎了一地花泥。
  少女散落的长发落在他肩头,手中泛着青凛光芒的短刀离他的喉咙仅是一叶之隔。
  她双颊微微泛红,眼中波光颤动,开口的声音却依旧平静,“单洛,我赢了。”
  单洛将手枕在脑后,俊美的面容仍是玩味的笑容,“那又如何?”
  霜凉微微一愣,目光有些许的飘离,半晌,霜凉看着单洛笑着的面容缓缓开口,语气无半分的迟疑,“我可以保护你了。”
  单洛明显地一怔,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霜凉,身边有花瓣无声飘落。
  霜凉不明白他眸中神色,只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抵住他喉间的手便略有松动,就在此时,他忽的反手握住霜凉拿刀的右手,一个反身,便将霜凉压在了身下。
  他夺过她手中锋利短刀比在了她喉间,他将她压在身下,脸上又染上慵懒笑意,腾出一只手轻轻理了理霜凉额前沾了花泥的黑发,是戏谑的语气,“你并没有赢呢,阿凉。”
  说完,他笑着松开霜凉,一个暗力便从她身上站了起来,霜凉被压得有些许的疼痛,双手吃力的撑起身子,眼前却出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霜凉抬头看了一眼单洛,他眼中的笑意太浓,折射出的光辉也太过耀眼。
  霜凉心中一紧,错开与单洛对视的目光低下头去,头顶又传来单洛慵懒的声音,“阿凉打算让我一直这样弯着腰吗?蛮累的啊。”
  霜凉眨了眨眼,不自然的将手覆上他掌心,单洛握住他纤细的五指,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拉起,因她有些失神,未站立稳当,便撞进了单洛怀里,这一撞她方才回身,赶紧移步退开。
  单洛看着霜凉略显笨拙的动作微皱了眉,语声也沉了下去,“阿凉,记住了,在没杀死对方之前,你便还没有赢。”
  “太早得意,只会让你身首异处”
  霜凉看着他,“不会的。”
  单洛轻轻一挑眉,“不会?那这次是为何?”
  霜凉望着他,眸光微颤,似犹豫了很久,她才开口,“因为是你。”
  因为是他,所以她毫无防备。
  单洛的神色又冷了一分,他转过身,只道了句,“我们该回去了。”
  从那以后,单洛再没有亲身教授过她剑术,甚至于一次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再一次见他,是他让她去杀人。
  第一次任务,她完成得很好,但她哭了。
  第一次只能算是个考验,所以让她杀的,也只是个只知饮酒作乐的浪荡_0_hua_0_hua_0_gong_0_zi,在此之前,霜凉虽早就看过无数同类相杀的血腥场面,而她也不是第一次杀人。早在她七岁时,她便已经杀过人了。
  那时仍是饥荒的时候,她好不容易讨到了一个热馒头,还没吃上一口,一旁的一个乞丐便扑上来要抢她的馒头。对方是个成年的男子,论蛮力她是如何也敌不过他的,那时的她没有一点犹豫便举起了一旁的石砖朝着他的头猛的砸去。
  面前的人便轰然倒下,额前血流如注。
  而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掰开他的手指拿回自己的馒头,便再未看他一眼,转身跑开了。
  那时她便听到有人在议论,“好狠的丫头!”
  所以她想她是不怕杀人。
  只是不知为何,当单洛真的要她去杀一个与她无关的人时,她的手却隐隐有些发抖,但她想着不能让单洛失望,所以她还是将刀刺进了那人咽喉。
  是夜,月光倾下,是一片清冷淡光,霜凉自月光中走出,血液在她深色的玄衣上凝成一片近墨色的暗红,似夜里绽放的黑色蔷薇。
  单洛一人站在门口,身后的青灯幽幽的燃着微凉的灯光,在夜灯里摇曳明灭。
  他看着在冷月白光中一步步走近的霜凉,她生了一张绝美的脸,若她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只要见过她的男的,定会对她一见倾心,可作为杀手的她,美则美矣,却带着来自地狱修罗场般的死寂与冷艳。
  霜凉走到他身前,抬起头看着他,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杀人了。”
  “我知道。”
  单洛看着紧紧咬着下唇的霜凉,淡色的唇已被她咬出血色,他眉头微蹙,流露出不忍神色,叹了一声,语气轻柔的道,“阿凉,你害怕杀人吗?”
  霜凉很肯定的摇头,“我没有怕。”
  “那为什么哭?”他伸手拭去她脸上泪痕。
  霜凉微怔,只道,“我不知道。”
  她想也许她真的不是怕杀人,只是在那人鲜血溅到自己身上时,她感到人命是那样轻贱,这让她觉得悲凉,她知道,总有一天,她自己也会死得那样轻贱。
  此后单洛交给霜凉杀人的任务,霜凉都一一完美的完成,但她有她的原则,她只杀她该杀的人,从不伤及无辜。
  甚至因为如此,有一次为救下一个无辜的孩子差点儿丢了命。
  那时看着肩胛被砍出了一个大口子的霜凉,单洛冲她发了火,说她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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