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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7

了出来“哎呦喂!这么快人家欠你的钱就都还回来啦?”。肖亦默循声扭头一看立刻怒从心起,只见刚刚那个在工匠坊出现过的公子哥儿正慢悠悠地踱
了过来。
“咦?怎么一见到我,这脸就又变回去了呢?难道我欠你钱没有还?不能够啊,我才来这儿没几天啊,还没顾得上欠别人钱呢,我既然没有欠钱又怎么可能欠了你的钱没有还呢……”
肖亦默已经被他一连串自言自语加上自问自答的絮絮叨叨绕得什么怒气都没了,只剩下了傻眼的份儿。而殷复缺在一边则又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且还看得乐不可支。
那公子哥儿又转而对着殷复缺笑嘻嘻道:“阁下好身手啊。”
殷复缺更是笑容可掬:“哪比得上逸王爷的好眼力啊!”
“好说好说”。
“彼此彼此”。
他们两个忙着互相打哈哈打得是不亦乐乎,而肖亦默在一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你们两个
现在这是在打哑谜么?”
公子哥儿立刻挑眉瞪眼惊讶得甚至有些夸张:“哟!你居然不知道?”
肖亦默越发糊涂起来:“……知道什么?”
“他用小石子定住了那坊主的穴道啊!”
肖亦默这才恍然,怪不得那病弱的老翁能靠着一把小锉刀轻易就杀了那凶残的皮衣男人。
原来竟是一直默然站在一旁的殷复缺不动声色地做了手脚,可是自己刚刚却居然还……
公子哥儿似笑非笑地看看肖亦默又看看殷复缺,举着手中的鸟笼哈哈一笑:“不早喽不早喽,回去喂鸟儿喽!后会有期啦。”
殷复缺此刻终于敛了那嬉闹的笑容,正色回道:“后会有期。”
公子哥儿也端正了神色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次:“后会有期。”
这两人看上去竟像是正在许下什么重要的承诺一般。

第七章 卫霍
水渐国统治鼎州国后,将鼎州国国民按照职业依次分为:吏.商.农.工.杂.士六个等级,吏最高,士最末。
所有原鼎州国的国民均无任官的资格,最多也只能在官府中担任一些掌管琐碎事务的低阶吏员。饶是如此,这些吏员也已是鼎州国老国人中社会地位最高的阶层了。
鼎州国千百年来均以读书为尊,素有士子议政从政之传统。普通的国民虽不敢说是“谈笑有鸿儒”,却也称得上是“往来无白丁”。然而,水渐国为了杜绝士子非议朝政鼓乱民心,更为了尚未开化的愚钝之民易于对其施行铁腕统治,所以不仅明令禁止民间私有书籍典藏,将大批书屋私塾强行关闭,更将“士”定位在社会的最底层,其地位尚不如被列于“杂”一类中的“娼”.“丐”等。
而“农”所产的粮食和“工”所产的金属矿产中,有很大一部分需要“商”来周转为金钱,或同别国交易换成其他的各种稀缺物件。如此,这二十年来方能有源源不断的各类物资运往水渐国的本土,强水渐国的国力,富水渐国的百姓。
故而,富商大贾的地位在这鼎州国内算是相对尊贵的。
腾联阁于十五年前在盈京城开了第一家酒楼,随后便以令人乍舌的速度发展起来。短短数年之内,即在鼎州国的其余八个州都开设了分店,且俱为当地数一数二的商家大户。
没有人知道腾联阁的老板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腾联阁如此庞大的资金是从何处而来。
不过因腾联阁向来处事公道在商界信誉极高,加上其对官府出手一向豪阔,所以十数年来一直稳稳屹立于鼎州国的境内且日渐壮大。
而事实上,腾联阁的创始人就是原鼎州国执掌全国兵马的大司马——卫霍。
二十三年前卫霍不知因何故而突遭贬黜,此后便愤然离国不知去向。
鼎州国亡国五年后,卫霍突携巨资秘密返国创立腾联阁。
从此以后。便以酒楼之便。明面儿上结交各地商家巨贾和达官显贵。暗地里则搜集情报。同时联络各个零散地复国力量。
水渐国灭鼎州国后。因其国力军力有限。故而除中州地主力守军二十万全部是水渐国本土地军队外。其余各州地_0_bing_0_li_0_bu_0_shu皆为:由水渐国地人来执掌兵符帅印以及担任各大要职。而低阶军官和普通兵源则几乎有八成都是鼎州国国民。其中更有相当一部分来源于原鼎州国当年
投降或者是被收编地军队。
卫霍担任大司马时在军队中一直享有极高地威望。虽后遭罢黜。但其旧部始终唯其马首是瞻对其忠心不改。
因上种种。时至今日。腾联阁实已成为鼎州国所有复国力量地领头和中枢。
十年前。殷复缺拜卫霍为师。七年前。殷复缺开始跟随卫霍行走各处。三年前。卫霍退隐。殷复缺独力主持腾联阁。
从护城河回到腾联阁后,殷复缺让肖亦默先行回房休息,自己则来到了位于后院群山间的一处茅舍前。
这间茅舍隐在郁郁葱葱的树林后面,背靠青山外环绿水,有鸟鸣有微风而无世间之嘈杂。
殷复缺立于这清幽雅静之处,只觉心中所有的负累烦闷似乎都已随风而逝。
这时,从茅舍中走出一位蓑衣斗笠的清癯老者,见到殷复缺便慈和地笑道:“怎么,又想为师的烤鱼了?”。
殷复缺先躬身一拜而后道:“还有师父酿的酒”。
眼前这位恰如正要出门去捕鱼的普通农家翁的老者,便是原鼎州国的大司马,腾联阁的创始人,殷复缺的师父——卫霍。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殷复缺和卫霍师徒二人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席地而坐。身边各摆着一大坛已开封的清酒,面前的火堆上有数条刚刚开始散发出诱人香味的烤鱼。
殷复缺捧起酒坛对卫霍道:“徒儿回来已有数日,却此时才来拜见师父,实在是该死。徒儿现在就饮下这坛子酒,权当是向师父赔罪了。”
说罢即仰脖痛饮,眨眼工夫便已下去了大半坛。
卫霍却毫不领情地斜着眼喝道:
“哎哎哎!你小子明明就是想喝老子的美酒,偏还打着这么个_0_hun_0_dan幌子!我可告诉你,今儿个就这么一坛,你早喝完早滚蛋!”。
殷复缺抱着酒坛擦擦嘴角,涎着脸笑道:“我说师父啊,咱师徒二人都一年没见啦,您不会这么小气吧?”
卫霍递给殷复缺一条已经烤好的鱼,哼了一声道:“去年你赖在我这里整整三日,将我两年间辛苦酿出的美酒给喝了个精光底朝天。现在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刚酿出这么几坛,你小子便立刻又跑了来。哎,我说,你是什么时候长了个狗鼻子的?”
殷复缺这边却正在忙着吃烤鱼压根儿没空回答,他也顾不上烫不烫嘴,三两口就吃得只剩了个鱼骨架子。
卫霍无奈只得笑骂:“没人跟你抢!仔细烫烂你的嘴!”
待到二人吃饱已是月上中天。殷复缺喝光了自己的那坛酒后,又死乞白赖地让卫霍另给他取了一坛出来。
此时,一轮满月高悬于头顶,清冷的月光照耀着夜间的万物,也照耀着坐在溪水边的师徒俩。
卫霍将火堆弄熄后对着殷复缺道:“吃饱喝足,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师父啊,您好歹以前是位列三公的大司马,现在是天下第一酒楼的大老板,您怎么就学不会斯文一点呢?”
卫霍抡起拳头就给殷复缺的头上来了一下:“狗屁的斯文!老子本就是在军中滚大的粗人一个!”
殷复缺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师父,敲傻了!”
“凡是落在我手上的,只死不残!你要是再敢废话,你师父我现在就成全了你!”
殷复缺立马老老实实地坐直了正色道:“师父,肖氏的那个女子我找到了,名叫肖亦默。已经和我一起到了盈京,她人就在这腾联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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