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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14

慢慢地显出了一幅幅闪着幽幽白光的画面: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国王和王后带着一个**岁的漂亮男孩儿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接受万民的朝贺;
破败简陋的冷宫内,衣裙破旧的美妇紧紧地搂着因为寒冷和饥饿而瑟瑟发抖的孩子。男孩问母亲:“母后,父王说我们要害他要谋反,是真的么?”母亲扳过孩子的脸:“无极你记住,我们和所有殷氏的族人都是冤枉的,是被那个梵络王妃给陷害的!”;
已经四面透风摇摇欲坠的冷宫内,粗布麻衣的苍老妇人将三尺白绫摔在地上,拿出怀中的血焰符对天嘶声诅咒:“我肖氏一族的血债定要这九州祭上千倍的头颅来偿还!”,说完撞柱,脑浆迸裂而亡。站在旁边的十来岁少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而后端起面前的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老者的双臂又骤然高举垂直向天,几幅新的画面缓缓出现:
一个小祭司拿着梵络王妃悄悄交给他的东西跑进了祭司府的法堂,片刻后,一百余名祭司呼喊着“冤枉”被挫骨扬灰;
法场上,万余肖氏族人咒骂不休怨气冲天,顷刻之间身首异处,一时之间血流成河;
九州之地,烽火连天硝烟遍地,满目皆是残垣断壁尸横遍野;
九鼎之上,原本历经千年而依然光芒闪耀丝毫不曾褪色的神兽浮雕,齐齐暗淡无光破旧斑驳;
鼎州国内,只响彻着一个声音:“何时复我鼎州国?!”
梵络王妃说:“我造了孽,欠了债,只有靠你来还了。”
老者和那棺内的年轻人忽然都睁开了眼睛说:“是你母妃造了孽,欠了债,这些都需要你来还!”
被挫骨扬灰的祭司身首异处的肖氏族人还有千千万万的白骨都在说:“是你母妃造了孽,欠了债,这些都需要你来还!”
肖亦默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之后,忽觉殷复缺气息有异,忙抬头看去,只见此时的殷复缺双眉紧蹙牙关紧咬已是满面的痛苦之色,豆大的冷汗正从他的额上滚滚而落。
肖亦默吓了一跳,然而还未待她站起身,殷复缺竟猛地睁开双眼,同时挥拳朝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击了一下,而后张口喷出了一股鲜血。
肖亦默大惊,忙冲上前去死死地抱住殷复缺的双臂叫道:“你怎么啦?!你疯啦?!”
殷复缺急促的喘息稍稍平复后,抬眼看着满脸焦急的肖亦默勉强轻声笑道:“你见过……咳咳……我这么正常……的疯子么?”
肖亦默仔细瞧了瞧除了极度虚弱外似乎并无任何异状的殷复缺:“你没事吧?那你刚才是在……”
殷复缺微微摇了摇头:“刚才……是把淤血给……给清出来……不过你再不松手,我可就……就喘不上气儿了。”
肖亦默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忙烫了手似的猛地往后跳了一大步,红着脸手足无措道:“我……我还是去找唐掌柜过来看看你。”拔脚就往门口跑去。
“哎!那你也要……咳咳……一起回来……你可是我……我的_0_hu_0_fa。”
肖亦默的手在门把上停了一下,低声道:“你放心,这个时候我不会胡思乱想,更不会独自乱跑的。”说罢便开门出去了。
殷复缺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暗自道“总算是及时……离走火入魔了就只差一点……”

第十四章 术州石窟
殷复缺独力执掌腾联阁后不久,即来到位于鼎州国最南部的术州主持腾联阁同当地景夷族的结盟仪式。
术州大约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是遮天蔽日深不可测的山地丛林,在那里世代居住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部落和部族,而景夷族就是这其中势力最大且实力最强的一个。可以说,若想在术州立足,得不到这个山地丛林之王的支持是绝无可能办得到的。
水渐国占领术州后,以控制非山地丛林地带和通往其他各州郡的交通要塞为主,同各山地丛林部族基本上采取的是划地而治互不侵犯的策略。所以这二十年来在术州境内虽然屡屡有小的冲突,但总体而言也算是相安无事。
腾联阁快速崛起之后,颇用了些时日和功夫方能最终与这些部族取得互信,进而才会有这个正式的结盟仪式。
待一切顺利结束后,殷复缺应景夷族族长的邀请前往其领地了解查勘。一行人边看边商谈来到一个山脚附近时,族长指着不远处一个缭绕着厚重白雾的地方道:“那里乃是全术州至阴至寒之地,其方圆五里之内从来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但凡冒然进入那片白雾的,即便是飞鸟也绝无可能再出得来。殿下可要切切小心才是啊。”
殷复缺连连点头笑着称谢,只是在随着族长继续向前走时,他回过头来往那个白茫茫的地方认真地看了一眼。
两日后,已经处理完所有结盟事宜的殷复缺独自一人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他只在那好似一堵厚厚屏障的白雾前稍稍停了一下,便决然举步走了进去,只见得其身影眨眼间即被这片无边无际的白色所吞没。
在这样的雾气里其实和在绝对的黑暗中并无二样,殷复缺闭上了眼睛,跟着一个声音缓缓地前行。这是从那日与景夷族族长来到此处后便一直萦绕在他耳边的声音,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完全无法分辨究竟是什么声音以及声音的内容。但殷复缺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种召唤,而且是一种从他自己心里所发出来的召唤。
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殷复缺睁开了双眼。他已走出了那似乎永无尽头的白雾,正站在一处碧绿得竟隐隐发黑的寒潭边,面前是一个黑黢黢深不见底的石窟。心底的召唤越加强烈,殷复缺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略一思索后便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石窟。
仿佛正置身于一个冰窖里又仿佛是被淹没于一个千年的沼泽中,殷复缺在踏入石窟的一瞬间便只觉得此间的寒冷已将他的血液凝结成了寒冰,此间的潮湿已化为了他的附骨之蛆永远也无法摆脱。
殷复缺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这次他居然不用眼睛也可以隐约“看到”石窟壁上的水珠和冰碴,“看到”脚下的路似乎从来未曾有人走过一般布满了坚硬却又湿滑的黑色苔藓,“看到”有一丝黯淡的光线正从石窟的深处隐隐露出。
这时一个苍老而干涩地声音清晰地从那光线处传来:“你终于来了。”
殷复缺却并不作声。只是默默地继续一步一步稳稳地向那个方向走去。
一个长须及地地白发闭目老者。一个素服躺在透明棺材内地年轻人。
殷复缺停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地这两个人:“这两日来是你们在召唤我?”
那老者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所发出地声音嘶哑而艰涩:“是地。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二十年了。”
殷复缺暗暗提气戒备:“二十年?此话怎讲?”
“呵,别着急,还是先来看几幅画吧。”老者边说边缓缓伸出双手从棺内年轻人的额头上拂过……
在黯淡微弱的白光中,一幅接一幅的画面依次出现在了殷复缺的“眼前”:男孩,美妇,冷宫,诅咒……与后来一直纠缠着他的梦魇中所出现的一模一样。
殷复缺不由得双手紧紧握拳,勉强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震惊,尽量淡然地道:“我看完了。那么接下来又如何?”
老者牵动嘴角仿佛是笑了一下:“二殿下,果然是堪当大任啊!”
殷复缺又是一震,继而冷冷道:“我不喜欢打哑谜。”
“二殿下,你知道画面中的那个男孩儿是谁么?”
殷复缺略一思忖道:“他应当是我朝的废太子殷无级。”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又道:“二殿下,画面中的那个孩子现在正躺在你面前的棺材里。”
殷复缺大惊,忙凝神向那棺材中的人“看”去:只见此人约莫二十左右的年岁,一张苍白到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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