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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70

有些用词不当莫怪莫怪啊……
总而言之吧,前儿个晚上一个不小心,在下就晃悠进了一个山庄别院的内湖里面,然后又是一个不小心,就听到了肖姑娘她
这时,一直在旁边面红耳赤,忐忑难耐的肖亦默,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跺着脚忍无可忍低低的吼了一声:
“水言欢!你敢……!”
“……在桥上吟诗作对。”
水言欢毫不受影响地一直到把这句话说完后,才满脸茫然地将视线投向了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的肖亦默:
“啊?……什么我敢?……我敢什么?”
殷复缺也侧转了身子,很是出乎意料般地看着这个已经彻底傻了眼的人:
“哎?我还真地是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等文人墨客地闲情雅趣啊!”
自幼便在布衣名士董剑地悉心教导下长大地肖亦默。对舞文弄墨。诗词歌赋即便算不得是其中圣手。却也堪称得上是满腹才情。
只是什么月下吟诗。水边做赋这样地浪漫情趣。还真地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我……那个……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瞎编了两句……”
可她现在也唯有顺着水言欢地话往下说了。无论如何。总比道出了那让她只能去钻地缝地实情。要来得好些吧?
而水言欢则完全无视肖亦默那几乎要喷出火地眼神。居然还拍拍胸口长吁了一口气:
“原来你刚才那么凶的吼我。是因为害羞啊?”
紧接着又挤眉弄眼不怕死地加了一句:
“其实你念给小鱼小虾们听地那几句小诗小词,做得还是不错的嘛!挺符合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那点儿小心思小秘密的!”
殷复缺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截一直拽在肖亦默手中的袖子,被拉得猛地往下一顿,便连忙赶在她急怒交加一举爆发之前,打着哈哈对正一脸奸笑的水言欢道:
“既已来到蔽庄,却怎地也不现身与殷某一晤呢?这可就是族长你的不对了。”
“当时在下只以为是误入了哪个大户人家的鱼塘。惊扰了哪位春闺深锁的千金小姐。谁曾想居然会巧到了这个地步呢?待到事后一打听,方才知道竟与殷兄失之交臂,却也只有跌足嗟叹了。哦对了……”
说到这儿,水言欢又像是刚刚想起似的,冲着怒目圆睁的肖亦默一个躬身到底,其语气和神态都是相当的谦恭有礼:
“在下因一时不慎,扰了肖姑娘的雅兴,还望肖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怪罪才好。”
肖亦默明明记得。当时他是一下子便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地,根本不是如他现在所说,一切都是缘于一个不小心。一个巧合。
可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也不好再当面拆穿。只得嘴角僵硬地往上扯了扯,权且当作是个大度为怀的笑容来应付一下了。
同时在心里暗自后悔,不该先是瞒后是骗的,竟生生把自己给逼到了个这般尴尬地境地。
而一直乐呵呵笑得仿若全无心机的殷复缺,这时又对水言欢拱手问道:
“还未请教,方才族长提到的那笔只能赚不能赔的“买卖”,所指的是什么?”
水氏家族一旦依照腾联阁的计划。参与到此次的幽州复国之战中,那么其所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所冒的风险,所付出地代价都必定不容小觑。
而能让一向置身于国事争斗之外,只谈商利的大海商甘为这一切的,也必定非等闲物件。
“这笔买卖的本大,风险大,回本时间长。不过,正所谓高投入高风险才能有高回报嘛!”
水言欢一提到买卖生意。就立马来了精神,两只眼睛越发地明亮,笑容越发地可掬,一口牙齿也越发地闪耀:
“其实我们要的回报,对殷兄你来说真是相当的简单。”
他咂咂嘴,轻轻地摇了摇头,看那意思,分明便是说此番殷复缺着实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第一,有朝一日殷兄你称帝九州。我水氏一族想讨个官封的爵位来玩玩。
第二。这日落海的海底底有份宝藏,将来还要麻烦殷兄你帮我们捞一下。”
说完后。一耸肩一摊手:“怎么样,很简单吧?”
殷复缺之前曾经设想过,水氏这次会提出地条件,无非也离不开名利二字。
而对于已经富甲天下的水氏来说,名的诱惑显然要更大一些。
毕竟无论如何富有,在世人眼中,水氏也依然是那个以海盗起家,黑道发家,亦商亦匪,不黑不白的海上一霸。
所以光宗耀祖也好,惠及子孙也罢,求一个朝廷敕封的名号爵位,几乎已成势在必行。
沉吟片刻后,殷复缺淡然含笑问道:“爵位一事,可否再稍加详尽些?”
“嗨!我们又不指望靠着那么一星半点的俸禄过日子,反正到时候殷兄你看着办,随便给个好听点的,能唬唬人的也就成了!”
水言欢这一挥手间大大咧咧的一句话,倒真是让殷复缺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通常来说,名与利是分不开地。之所以要名,便也是为了求得更多地利。
而这时的利则已不再单单只是金银财宝,而是入得庙堂,权倾朝野。或是分疆裂土,成一方诸侯。
对于已是海上疆域之主宰地水氏而言,要求分封一个州郡,执掌一地军政,甚至要个握有实权的_0_gao_0_guan显位,也不足为奇。
可是,如今听水言欢的意思,竟是当真只要个做摆设之用的虚衔,浑不将那些可呼风唤雨左右苍生的权力放在眼里。

第三十四章 盟誓之一
夜色已深,原本清凉宜人的海风,已带上了些许凌冽刺骨的凉意。
殷复缺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立的位置,尽可能地让自己身边的肖亦默,少受寒风的侵袭。
他脸上的那抹仿若可以看透一切的笑容未有丝毫的变化,对着水言欢轻飘飘地又问了一句:
“恕殷某直言,倘若单是为了这么一个名号,只要族长你言语一声,咱们现今的朝廷恐怕第二日,便会敲锣打鼓地把敕封的圣旨给你送上门来。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隆重封赏。
却又何必舍近求远,要到一无所有的殷某这里,来求个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兑现得了的虚名呢?”
此言刚出,一直笑得像是无所在乎的水言欢,面色便骤然一沉,语气冰冷,眸中似有寒星闪过,隐隐然有雷霆万钧之压迫声势:
“怎么,莫非在殷兄看来,我水氏一族竟个个都是为了那劳什子名利,而不知道自己祖宗姓甚名谁的_0_wu_0_chi之徒么?!”
夜空之下,泛着黑色的海浪层层叠叠地向岸边涌来,无休无止地啃噬着不容它们栖身的陆地。
咸咸湿湿的海风,则自由自在地四处呼啸着,吹开了天上遮蔽月色的乌云,也吹散了隐匿于殷复缺眉间的疑虑。
清冷月光照耀下的水言欢,紧身劲装,黑衣如墨。面如寒霜,气势凌人。
而与他对面而立的殷复缺,素淡青衫,迎风猎猎。就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轻松闲适得如正在自家的后花园中闲庭信步,就连面上的笑容也依旧还是那样的清雅淡然。
“是殷某失言了。还望族长莫怪。”
见他毫不犹豫便坦坦荡荡地行礼致歉。水言欢立时神色一凝。旋即又朗声一笑。目中更带了几分激赏之色:
“殷兄好胸襟。好胆略。好修为。好气魄!”
殷复缺听他一叠声这么毫不吝惜地称赞自己。不由得有些失笑:
“族长一口气砸了这些溢美之词过来。莫不是想让殷某羞愧难耐地直接去跳海么?”
稍稍顿了顿。又接着正色道:
“不过刚才所言的第二件事,殷某就着实全然摸不到头绪了。这但凡是海里的东西,又岂还会有是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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