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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84

如此一来,殷复缺这两日的行迹被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又减少很多。
在孟渔樵的刻意隐瞒和误导之下,整个幽州的官府手中所掌握的有关殷复缺的资料向来极少。仅有的那一些,还是真真假假掺杂不清的,并不确切的情报。
所以,此番来幽州,唯一让殷复缺心存顾忌的便是宫唯逸了。
因为不能确定这位逸王爷在幽州的力量到底有多深,有多广,他才一直都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等待变数,静待时机。
原本以为会在九鼎的祭扫仪式结束后,方才抵达甸城的宫唯逸,却提前三天便出现在了这城郊的庄园,此为变数一;
他不惜涉险,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殷复缺把酒言欢,此为变数
他所带来的那坛子一醉龙,酒性之刚烈,后劲之凶猛,皆大大出乎殷复缺的意料之外,此为变数三;
他竟也知晓有关龙神一事,并借此来求得殷复缺的一个承诺,这是变数四。
同时。这四个变数。对于殷复缺来说。也是时机。
一个让宫唯逸放松对他地监视和警惕。便于他行事地时机。
让四个变数转化为一个时机地关键点。是宫唯逸对殷复缺地低估。
这个低估不是为人。不是能力。而是决心。不惜一切。矢志复国地决心。而在这一切之中。最首当其冲地。便是殷复缺他自己。
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便以放血地方式。来暂缓酒劲地入侵。随后。又耗费了极大地内力。逼出残留在身体中地大部分酒性。如此这般。方能在最短地时间内。便解了这几乎无药可解地霸道酒毒。
事实上在最初。殷复缺也并没有完全想透这酒中地玄机。他只是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关键地时候。有哪怕一分一毫地不清醒而已。
殷复缺毫不在乎地瞥了一眼手腕上那再次被鲜血所浸透的白纱,唇边漾起了一抹苦涩而又傲然的笑意。
宫唯逸,毕竟是个在皇宫深宅中长大的豪门子弟。对于一个人究竟能对自己下多大的狠手,怕还真的是知之甚少。
不过,这回倒真地是拜了宫唯逸所赐,他才能有机会去见了孟渔樵,还有老将秦起。
这两个复国首战中最核心最重要的人物,为了那最后一击的力度和把握,已经快五年没有任何地联系了。或者应当说。是孟渔樵在这些年来,完全处于彻底的孤立态势之中。除了殷复缺和秦起,在这个世上,便只有远在盈京城的卫霍,知道孟渔樵的真正身份。
虽然秦起从来都是毫无保留地相信孟渔樵的坚定,不过,殷复缺还是想要在战事开始之前,能亲自再去与他会上一会。毕竟,最难保证的。永远都是人
这次虽只匆匆一面,但殷复缺终于可以确定,孟军师依然还是孟军师。
而且,从对于复**中存在叛徒一事的只言片语和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有关那个人的信息,孟渔樵也是最近才得知的。再结合他在幽州地根基和势力,不难推断,叛徒的事情只可能与外来的力量有关。而这个力量。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明日即将正式进入幽州王角色的宫唯逸。
这新上任的幽州王爷虽然确是个高深莫测的对手。但殷复缺相信,凭孟渔樵的本事。是能够应付得了的。
如何尽快解决掉那个深藏不露地叛徒,已变成了眼下最紧要的事情。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还是一支随时随地都可能插在自己心脏里面的毒箭。
昨日连夜赶往万绝山,秘密与秦起会晤,是为了与他再好好计议一番复**的整体_0_bing_0_li_0_bu_0_shu,以及粮草补给。顺便从侧面提醒老将军,为了行事的秘密和周全,切不可对身边之人太过推心置腹,凡事都和盘托出。
之所以没有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复**中的叛徒并未得到彻底清除一事,除了因为孟渔樵要求全权处理此事,不希望他人插手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不想打草惊蛇。毕竟,这条毒蛇,已经被惊过一次了。
连云寨的三当家孔啸,是那一手缉拿并处死叛徒的人。他若纯粹是因为一时判断失误,又或者,被他所拿地那个人地确是个眼线,是个货真价实的叛徒,自然是最好不过。
然而,倘若孔啸本身便有可疑之处,又或者,他就是那个叛徒地话,则事情便会陡然棘手很多。因为,孔啸离那颗心脏实在是太近了,几乎已经近到了无法将其拔除的地步。
为今之计,也只有一切如常,按兵不动,静後孟渔樵的安排再做打算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秦老将军便等于在全无防备之下,时时刻刻,与狼为伍。
殷复缺的心,忽地觉得一阵绞痛,像是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手扶在窗户上,却并没有将其打开。仿若是怕那随之倾洒而入的莹白月光,会照亮所有的阴暗角落,让他再也无处躲藏。
孔啸如果当真有问题,那么,昨日肖亦默与他的那番谈话,便是对殷复缺行踪的最好掩护。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个纯善得恰如一张白纸的女孩儿,是绝对不会撒谎的。不是不想,不是不愿,是不会。
殷复缺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窗框,隐在黑暗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与那孟渔樵如出一辙的笑容,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所发出的,自嘲和自厌。
他就算没有用别人的性命来铺就自己的功绩,但是,却为了达到那样一个目的,而不惜利用和牺牲一切。
包括,最尊敬的人,还有,最在意的人。

第五十章 是非善恶
柔媚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在莹白如玉的手心投下了一片明明暗暗的斑驳,而昨日所残留的异色,早已洗净无踪。
独自席地坐在树下的肖亦默,一直在非常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掌心,似乎那一抹殷红依然还在,而且已经渗入了她的皮肤,再也洗不掉,分不开。
那是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来自被她紧紧抓着的,殷复缺的左手手腕。
如此说来,他当时那里是带着伤的,而且是新伤。可他不是一直都宿醉未醒,蒙被大睡,半步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直到被两个满庄园上下翻腾的人给吵醒么?……
那他又是怎么受的伤?是酒醉时不慎弄伤的?总不成是在睡梦中?……不,不会的……肖亦默使劲地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极其荒谬的猜测。
那么,一定是在外面受的伤了?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被谁所伤?……难道他是假装醉酒,其实是借着这个由头悄悄的出去办事么?究竟是什么事儿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纷乱不堪的千头万绪里,肖亦默仿佛又看到了殷复缺那疲惫而悲凉的神情。是自己说错话了吧?是自己误会他了吧?……是自己,不配让他坦诚相告吧?是自己,不配与他并肩而立吧?……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打散了斑驳的树影,却消不去那刺目的殷红。
“小默妹妹!”随着一声充满了捉弄的大叫,一张黝黑灿烂的脸庞像是从平地里冒出来似的,忽然出现在了肖亦默的面前。
龇牙咧嘴的作了一通鬼脸后,见肖亦默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但居然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翻脸,而只是侧转了身子不理自己,水言欢最后面带惊诧蹲地到了她的身边:“咦?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歪着脑袋看了看肖亦默的脸色还有那两只略显泛红的眼睛,揉了揉鼻子。毫无先兆地开始直着嗓子冲四下里高声叫唤:“这是谁呀,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居然敢欺负我的小默妹妹?讨打吧?活腻了吧?啊?!……”
“你瞎嚷嚷什么啊?”被他的大呼小叫吵得忍无可忍地肖亦默,回过头来在他的肩胛处狠狠地推了一把。
水言欢于是非常配合得立马应声而倒,不仅摔了个四脚朝天,还顺便打了个滚儿。完全不顾自己的那一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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