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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86

不是人……”
闻言抬起头。用眼神指了指地上一道斑斑驳驳的短影,殷复缺很认真地说了句:“看到了吧,我是有影子的!”
“……可……可是……”
殷复缺直起腰来。笑着摊摊手:“其实啊,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因为昨天我跟小欢就见过面了。”
“啊?……昨……天……”
“就在后面山腰处的林子里。当时,小欢他猛然冲过来地时候,倒还真的是吓了我一跳。”
只可惜,他的这句解释却并没有让水言欢的诧异有多少缓解:“可……可小欢……从来不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碰的啊……你们现在……这怎么可能……”
“不会吧?”殷复缺双眉一扬,不以为然地再次俯下身,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那厚实的犹如软松针的狗毛:“小欢很乖很温顺的啊……”
“乖……温顺……”直着脖子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水言欢终于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分舵里的弟兄们要是听到了这句话。肯定会争先恐后排着队去跳日落海的……”接着,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不怀好意的露出了那一口大白牙:“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不如让小默妹妹来试试看啊……”
殷复缺回头看了一眼正紧紧地贴着树干,简直已经恨不得要躲到树上去的肖亦默,不禁摇头轻笑:“言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便不是个美人儿,你我也当存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嘛!”
“对对对,殷兄所言甚是!”
而仿佛是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两人所说地话深以为然。小欢也以啸天之势发出了两声雄壮地狗叫。
笑了一会儿后,水言欢一拱手:“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着去看热闹,晚上再来赴殷兄的酒约。”
见殷复缺并不多言,只是点头拱手为礼,忍不住又问道:“那场热闹,殷兄不想去看一看吗?“本来地确是想去凑凑热闹的,不过,眼下事到临头却又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于是便也就懒得再去了。”
水言欢略一思量。旋即便灿然一笑:“看来,殷兄是唱了一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好戏呀!”
“只可惜这世上如言欢你这样的懂戏之人太少。”殷复缺淡淡地笑着:“虽然难免觉得有些寂寞,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呢?”
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漆然如墨的深眸,少顷,一声朗笑:“管他是真懂还是假懂呢,只要肯赏光买张戏票来看戏,保证咱买卖不亏本就得了呗!”接着大袖一翻:“反正左右也是闲来无事,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第五十二章 树影疏朗
肖亦默低头着地面上那些大树枝叶的影子,随风摇摆着,疏疏朗朗的,可却像是无数道的高墙,一重重,一堵堵地横隔在她与殷复缺的中间。
这些,都是因为她的自以为是,而造成的么?
水言欢是懂戏之人,可她,却不是。
“我的影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啊?……”抬起头,对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什么……影子?”
“人是有影子的,鬼是没影子的。”说的一本正经,笑得满是戏谑:“你这么认真地在研究地上的影子,是想搞清楚我究竟是人还是鬼么?”
呆了一呆,才明白自己又被他给捉弄了,可是这回却并没有急,也没有恼,而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将两道有些散乱的视线,转而投向了不远处的连绵青山。
殷复缺看着她有些反常的怏怏不乐,眉峰微微地蹙了蹙,紧接着又展颜一笑道:“刚才孔啸……哦,就是你前日所见过的那位连云寨三当家来过了。原本还想正式给你们引见一下的,不过四处都找不到你,他又有急事赶着去办,便只好作罢。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好好地给你介绍介绍我们这位颇带着些传奇色彩的年轻当家吧。”
孔啸这次前来,主要是告知殷复缺,那批从胤城发出的武器,预计最多还有五日便将抵达甸城港口。所有的接应安排,也具已妥当。
殷复缺听后,笑赞了几句,又不经意似的随口问了问存放此批货物之地的周遭环境,寒暄了一会儿,便亲自送他出庄了。
如今的孔啸,较之两年前殷复缺与他的相见时,显得越发的沉稳干练,精华内敛。此次的短暂会面中。他言辞不多,敦厚恭谨,暂时还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如果连这件很可能关系到此战结局地事情。秦老将军也放心全盘都交给了孔啸去处理地话。那么这位三当家在连云寨乃至幽州复中地地位。应当已是仅次于秦起。那么。腾联阁与水氏家族地结盟。他也应该完全知晓了。只是。不知道水言欢这几日在山庄内地频繁出没。他又是否已经了然于心了呢?
送完孔啸后。殷复缺便独自在这山庄之内漫无目地地任意闲晃。
此时。天已五月。空气地咸湿里带了少许地热浪。让他原本便有些昏沉地头脑。越发觉得一阵阵有如钝刀子在搅般地隐隐做疼。这几日透支地不止是身体。更是。心。
一股从心灵深处涌出地疲惫。仿若一张无边无际地大网。将这个在正午骄阳下看似闲庭信步地青衫男子。紧紧地包裹。重重地缠绕。没有出口。也没有退路。
层层地算计。步步地谋划。把所有人都拖入了这个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地深渊。敌人。对手。朋友。师长。兄弟。还有……她……。
“哦……”肖亦默听了殷复缺关于孔啸地那段话后。只是点了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视线依然没有收回。
顿了一顿,殷复缺又接着笑道:“孔啸说,肖姑娘端庄大方,聪明睿智。还说。肖姑娘果然不愧是……”
他故意拖延着拉长了地声调,终于将肖亦默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不过略显迷蒙的目光总算是看向了殷复缺。
忍了笑,满脸的认真:“不愧是江湖上盛名远播的,闻名遐迩的,无所畏惧的,胆大包天的----肖大姑娘!”
肖亦默这次总算是不再沉默了,嗔怒着跺了跺脚:“去你的!总是这样。从来都没个正形!……”犹豫了片刻。又迟疑着道:“昨天……”
殷复缺恍然一笑:“昨天是我地态度不好,大概是被宫唯逸那家伙的烈酒给闹的。人有点犯迷糊。所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肖大小姐勿要见怪呀!”
他半真半假地轻松说笑着,却让肖亦默的心里更加觉得堵得慌,咬着下唇,强行压住了眼眶中一阵阵莫名的发热,定定地看着殷复缺那仿若千尺寒潭的平静双眸,涩声问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昨天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
“什么……手腕?……”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殷复缺刚开始感到有些迷惑,但转瞬便想起了昨晚那被鲜血浸透了的白布。于是不动声色地将左手彻底拢入了袖中,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那个呀……不小心弄伤地呗,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直呆立着的肖亦默忽然出手,一把将他刚刚背在身后的左臂抓住,举起。随着宽大袖管的下滑,腕上那一片透着斑斑血迹的厚厚白纱,在疏朗的树影下竟显得是那样的刺目。
完全没有料到肖亦默竟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地殷复缺,猝不及防之下神色一凝,右手变掌为刀,周身在霎那间便凝聚起了一股凛冽地煞气。
不过,这样的本能反应只维持了短短地一瞬。旋即,便轻轻地挣开了肖亦默那忍不住已经开始发抖的手,重新将袖管放下,负手而立。
看着他的淡然,他的毫不在乎,他的若无其事,肖亦默忽然觉得有些气急,已经有些发抖的语调也不由得高了上去:
“告诉我,你这到底是如何弄的?伤得这么严重,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不小心?又有谁能够伤到你的这个地方?……你昨天出去过了,所以才会碰到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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