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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解语-分卷阅读116

,“怀着孩子呢,不许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这句话张雱倒是很赞成,“是啊,乖,咱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讲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怀着孩子要常常笑,不能愁眉不展的。
  不知张雱说了个什么笑话,解语开怀大笑。傅深走到屋门口,回头望望女儿女婿,傻孩子,什么埋儿奉母,爹就是伤了自己,也不舍得伤了你。
  等你生下孩儿便知道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杜知安办事很麻利,没几天便请了一位王先生送至安家。安瓒和谭瑛都吓了一跳,安汝绍只是开蒙,哪用得上这样的名师?王先生教出过两名进士呢,真是大材小用了。“胡说!”他们一开口,便被杜知安毫不留情的训斥,“开蒙最是要紧!”开头若是开不好,往后便是事倍功半!
  安汝绍对于上学倒是很热心,循规蹈矩拜过天地君亲师,开始正经八百坐在书桌旁,上起学来。“先生讲得极好!”下了学跟父母、姐姐炫耀,“我全能听懂,还能背会!”炫耀过后又有些下气,玩伴们都不能上学,只有自己一个啊,太无趣了。
  “姐姐,让小白他们跟我一道上学好不好?”安汝绍不敢跟安瓒、谭瑛提这个要求,可怜巴巴的偷偷问解语。慢慢大了,他也知道自己和玩伴是不一样的。
  解语笑劝他,“上学又不是玩,哪里还用得上玩伴。”这个社会等级分明,小白他们几个是奴仆身份,没办法跟安汝绍一道上学。不止不能一道上学,往后一起玩耍怕也是不行了。他们几人一起玩了两三年,一向是没大没小的,往后,唉,安汝绍的童年过去了。
  小白、小香、柱子、虎子等四人本是靖宁侯府家生子,被张雱借过来做了安汝绍的玩伴,他们父母都很乐意:家里少了份嚼用,多了份月钱,孩子还养得白白胖胖的。
  安汝绍上学后小香去了靖宁侯府,跟着嬷嬷们学规矩,有她亲娘照看着;柱子和虎子则跟着父母去了田庄;只有小白没爹没娘,只有一位年迈的祖母,祖孙二人无依无靠的,采蘋心肠软,求了解语“少奶奶,要不留下小白吧,这孩子虽小,可很懂事。”挺招人疼的。
  “好啊,留下吧。”解语也喜欢小白,“还有她祖母,不是年纪大了没差使么?也一并要了来,给她个轻省差事做着。”一位老太太养着位小姑娘,真是不容易,能帮便帮她们一把。
  解语真没帮错人。晚上夫妻二人闲话家常,张雱无意中提起,“小白真孝顺。我一大早出门,看见她小小人儿在帮她祖母扫地,才六七岁的孩子,难得。”
  第二天解语细细问了采绿。“小白跟着采蘋学写字,学针线,”采绿说道“她每天早早的起来,帮着卢妈扫地。”卢妈,就是小白的祖母,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什么细发活都干不了,只能扫扫地做做粗使。
  “给卢妈改个差使。”解语想了想,“改一个不用一大早起床的。”小孩子正长身体呢,天不亮就起床做什么。
  采绿抿嘴笑笑,“是,少奶奶,少奶奶心肠真好。”解语打趣她,“好什么?让人家定了亲的姑娘,不嫁人还侍侯着我。”采绿已是定了亲,本来商定的是今年开了春儿成亲,可她不肯,“少奶奶怀着身孕,这会子如何能离开人?再等等。”
  采绿羞红了脸。采蘩凑近她,“采绿姐姐怎么脸红了?”采蘋意味深长的接上,“难不成是想什么……”没羞的事?声音拉得长长的,引人遐想。
  采绿啐了一口,恨恨道“你们两个没脸没皮的!”采蘩采蘋忙陪不是,“是我们说差了,姐姐没脸红,没脸红!”三人笑闹成一团。
  当阳道是一片和乐,解语时时走过小门回娘家,陪谭瑛闲话家常;也常常带着张雱一起回安家蹭饭,“家里的饭好吃!”谭瑛一迭声说道“多吃点,多吃点。”
  谭瑛每天忙着丈夫和儿子、女儿,也时常接待表哥、表嫂,日日笑逐颜开。她的娘家,四喜胡同谭家,却是日日愁云惨雾。
  “端儿,你怎么会被人捉住这样的把柄?”谭阁老的继室夫人苏氏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独生子谭端,“这可是能要人命的!你,你怎地这般不争气?”丈夫是人中龙凤,儿子却是平庸无能。收受贿赂,哪名官员没做过,可被人捉住把柄却不一样了。太祖皇帝留下的律例,是要杀头的!
  谭端羞愧低下头。心中却在怒骂:不是因为你当年做的缺德事,我能被人盯住了?这事谁没做过,哪个当官的没做过?偏偏我被捉住了!杜家、安家,两家人联手要我的命,还不是因为你!
  六安侯府太夫人这些时日并不出门,却对外边发生的事异常关心,尤其是有关杜家、安家、谭家的,一举一动她真都小心在意。“谭家老家的族长被请到京城了?”太夫人听到这样的回报,咬紧了牙关,“还有谭阁老继室夫人苏氏的亲哥哥?”
  杜知安,你好!你是要仿效当年事,也把夫家、娘家亲长请到一处,置人于死地?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如愿!太夫人眼神中一片清明。
 

☆、第99章

  过了不到十天,苏氏病逝。杜知安,算你狠!太夫人心寒之余,尚自庆幸:和谭家、苏家这没名没姓的人家不一样,六安侯府、晋国公府都是赫赫扬扬的公侯府弟,要收拾苏氏容易,要对付自己,哼,那可就难了!
  其实太夫人想错了,苏氏,真的是病逝。杜知安手中有谭端受贿二百两白银的证据,根本就是胜券在握:太祖皇帝定下的铁律,受贿超过一百两白银者,死!开国之初杀掉的文官多了,大都是因为_0_tan_0_wu受贿。后来虽然朝廷对_0_tan_0_wu受贿不怎么看重了,可律例没改,只要这证据摊了开来,谭端便是死路一条。
  苏氏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独生子送命?当着谭氏族长和自己亲哥哥的面儿,什么都承认了,“是,我贪图阿瑛的妆奁,我嫉恨阿瑛!所以明知六安侯府太夫人是污陷,我不曾为阿瑛做主,反倒随着太夫人一起指责她伤风败俗。”
  白发苍苍的老族长气得差点背过去,这是谭家的媳妇么?这是谭家的仇人!外姓旁人往谭家女儿头上泼脏水,她不光不制止,还助纣为虐!“谭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老族长颤抖的指着苏氏,骂道。
  苏氏的亲哥哥苏庆羞愧难当,“小妹你疯了?怎做出这样的事?”继女再怎么不亲近,你也不能跟着外人一起指责她不守妇道,这伤的是自家脸面!
  苏氏冷冷看着苏庆,“我疯了?你们疯了才对!我好好的闺阁女儿,嫁给谁不好,你们偏把我给了谭家做填房!”他前面的夫人是首辅之女,又文雅又尊贵,自己这填房,再怎么贤惠也越不过她去。
  谭大伯中年丧妻丧子,到晚年孤身一人;谭阁老原配遗下一女,苏氏进门后生下谭端。她以为谭端才是谭家最宝贵的一个,独生子,兼祧两房,这不是应该跟眼珠子一般爱护么?可是谭阁老看重的是长女,亲自悉心教导,对独生子并没有过分宠爱。于是,苏氏不满了。
  一直到谭瑛渐渐长大,开始说亲,苏氏奉谭阁老之命开始打点谭瑛的嫁妆,才蓦然发现:谭家并不富有。定府大街的铺子,京郊的上好良田,无数的金银首饰,全是原配杜夫人的陪嫁,全都要让谭瑛带走。“端儿难道不是姐姐的儿子?”苏氏心有不甘,跟谭阁老磨缠,“姐姐的嫁妆,也不能全给了闺女,半分不留给儿子!”
  谭阁老不理会她,“杜氏的嫁妆,原本早跟杜家说定的,全给阿瑛。”说定的事哪能再改。再说了,端儿是儿子,该自己挣家业。阿瑛是姑娘家,又不能出仕又不能抛头露面的,没脚蟹一般,才该多带嫁妆傍身。
  苏氏愤怒了。眼睁睁看着丈夫亲笔写下谭瑛的嫁妆单子,谭阁老每写一笔,她的心就跟着跳一跳。那是我的!那是我儿子的!杜氏既嫁进谭家,就说不得嫁妆是她一个人的,那该是谭家的!我儿子是谭家唯一的男丁,难道要不得她的嫁妆?
  可苏氏拿谭阁老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好望洋兴叹。谭阁老挑来拣去为谭瑛说人家,堪堪说定了六安侯府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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