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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分卷阅读76

觉得天旋地转。

欧阳瞻却是反应飞快,右手化掌换匕,朝着疏真射去,后者根本不及躲闪,扎扎实实钉在了右肩之上。

欧阳瞻顺势飞身弹近,五指如爪一般将她的咽喉扣住----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只在一瞬之间,待屋脊上弓手们发一声喊,欲连珠快射时,他已反转过身,以疏真为盾。

暗夜中,只听他轻笑连声,儒雅悠然之外,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们倒是射哪……”

弓手们寂然无声,无人答话,场面僵滞死寂,惟有风雨如晦,在这深夜里漫撒狂扬。

“哈哈哈哈……”

笑声越发肆意狷狂。欧阳瞻占尽主动。只觉得心中轻松快意已极----先前疏真态度强烈。好似完全不以虹菱性命为念。他原本有些迟疑退却之心。却在强烈怨恨下孤注一掷。赌她内心并不如表面一般无动于衷。

自己已经赌赢了!

欧阳瞻微微扯动唇角。露出一道可说是魅力十足地笑容来---这惊天一掌可说是行险到了极点。可自己终究还是赢了!

他用力扯起疏真如墨地长发。笑着凝视她苍白欲死地面容。朝着屋檐扬声喝道:“你们全部退开。不然我就扭断她地脖子!”

长久地沉默。半晌。终于有人从屋顶跃下。其它人也纷纷效仿。

欧阳瞻心中更是笃定。他铁指如钩。钳了疏真脖子便走。丝毫不顾及她血如泉涌地右肩。反而轻笑道:“你这只右手好象是被萧策大人所废……反正也没用了。倒不如断了干脆。”

恶毒的言辞正要继续,他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竟有寒冽剑气扑面而来!

他举臂欲挡,却丝毫阻挡不住这锐利锋芒,只听一声惨叫,他的左臂生生断为两截,痛得连右手也为之一松----白亮的雷电闪光让他清晰看到,疏真手中匕首化出几点剑花,竟仍有余劲袭来!

怎么可能?

这一下又是变生肘腋,欧阳瞻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匕首被当作短剑,狠狠地陷入自己胸膛,狂烈激痛顿时充满全身。

“你……怎么可能……他喘息着,费力地看清楚,匕首就是自己疏真右肩的那把----然而她的手根本不动动弹,又怎猛施展如此精妙的招式?!

“惊讶吗,诧异吗……”

平静到诡异的女音在雨中响起,欧阳瞻呼吸更加急促,眼前也全被雨水模糊了。

“我的右手确实费了……可这只左手,却同样可以用剑---我生来是左撇子,而你,是这世上第一个知晓这个秘密的。”

低低的笑声仿佛是在耳边,仿佛又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欧阳瞻恨得睚眦欲裂,却终究吐出一大口血,顿时没了气息。

疏真摇摇欲坠的站着,仍维持着方才那个笑容----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却是比泪水还要肆意汪洋。

鲜血在脸上被晕染开来,满头满脸也不再温热----一个人的体温,一个人的性命,就此尘埃落定,再不复还。

她抹了把脸,浑然不顾自己的狼狈形容,也不顾右肩仍是血如泉涌,只是执着的,缓缓地走回虹菱的尸身旁。

雨越发大了,将方才的血迹都冲得有些淡了,那小小的尸身,此时看来却是分外寥落。

“可霓……我对不住你。”

无声压抑的轻叹在暗夜风雨中飘过,疏真一身月白尽是血污,就这样站在尸身旁边,良久都没有移动一步。!

第一百十八章罪愆

无尽的雨水从天际落下,冲入眼角,只觉得一阵刺痛。疏真闭上眼,额前的碎乱发丝遮下,掩去了所有表情。

“你为什么不恨我……”

她气弱游丝的,对着虹菱的尸身喃喃道。

尖利的指尖刺入掌心,丝丝缕缕的血流下,很快便被雨水冲散,漾出烟云般的光景,再也不见踪迹。

“你为什么不恨我!你的亲生姐姐,早在居延就替我而死了,她死得苦状万分,毫无尊严!!”

她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清淡漠然,却是连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恻然,“你们一对姐妹,都因我而死了。”

她抬起眼,沉静黑瞳中有着死寂的平静,“从今往后,还会有多少人为我而死?”

长夜如晦,风雨声飒然临空,却丝毫不能回答她的疑问。

疏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身心皆是疲倦到了极点,心头却偏偏有一团暗火,因憋闷而越烧越旺,“苍天,你若是真有神,就把什么惩罚都冲着我来吧----一切的罪愆都是我所为,今日我坦然承认,绝不否认!”

轰然一声,雷电击下,不远处的房梁呼啦拉一片崩塌,扬起的尘土飞溅,仿佛有居民的尖叫声,随即却被更为恐怖的雷声压下。

天与地仿佛都在咆哮发怒,闪电将她的眼照亮,那样奇异的白光,似乎要引燃所有人心中的火焰,与世间万物一起化为灰烬。

她怒极而笑。苍白面容上黥纹熠熠。让人不敢逼视。“来吧……对着这里劈下去。这样世界就清净了!”

她素手纤纤。在胸前轻轻比画。整个人虽是低喃。声调却因激越而变得异样。

四周有部下踌躇着试图走来。却终究不敢近前。眼睁睁看着她暴露在雷电光芒之下。心急如焚也是无计可施。

雷声仍在四周游走。却好似不愿凑近。渐渐地逐渐远去。隐没在厚厚云层中。

“连你也不愿我死……是我罪无可赦。还是我根本无罪?”

疏真喃喃道。仿佛在问天。也仿佛在质问自己。淡淡一句。却是问尽了人生地不可解。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她又问道,随即,却又笑了起来,“过去十年间,我在国政危难之时召集诸侯,共商攘狄;与萧策一起编练新军,还都回朝;是手握凤玺,威服天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人间传奇世上佳话,可是,我却少了那关键的一滴血----这便是我的滔天大罪。”

“真正金枝玉叶的一滴血啊……”

她笑容越发加深,雨水打湿了所有,将这痛彻心肺的一句也冲入泥泞之中。

疏真只觉得心中万念俱灰,所有的一切,都是荒谬可笑---这十年来,她的才华,她的努力,她的热血与青春,甚至是那些旖旎爱恋,都因着这一个“罪”字而化为乌有。

到如今,连她身边在意之人,也无法保护,无法留住。

可霓……虹菱……

她默念着已经逝去的这两个名字,只觉得心头的暗火一簇簇走全身,眼前眩晕之下,好似有一阵白光----

她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如同散了架一般,倾倒落地。

最后的一瞬,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强健的臂弯里,那样紧密的环绕,有着异样鲜明的熟悉。

是谁……

她未及思考,便昏了过去。

朱闻抱了她的身躯,冷然凝视许久,又脱下自己的斗篷细细包裹,这才起身,朝着刚刚狂驰而来的车驾而去。

他的衣袍上尚有血迹,右腕也不甚灵便,却仍是不管不顾,将伊人抱在怀中,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雨势随风变大,满地血腥也逐渐被冲走,车轮辘辘之下,又有人收拾了一旁的尸体,很快,此地便了无痕,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了。

第一百十九章回梦

朱闻从王殿返回时候知道这一变故的。

当时已是掌灯时分,天上已飘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丝。轿夫们脚下湿滑,速度并不算快。

当有人快如疾风冲破轿身,兵刃几乎刺到眼前的瞬间,他就势一闪,尚算宽敞的轿中顿时罡风四散,支呀怪声中,便破了两个窟窿。

朱闻正要破轿而出,那“刺客”便在半昏半暗中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是我。”

朱闻听着声音熟悉,再近看时几乎是大吃一惊,“叶大夫,原来是你!”

他扫了一眼对方黑巾蒙面、一身劲装的模样,有些惊疑道:“你这是……?”

“我跟人打赌输了,及时还清后还被索要利息,真是遇人不淑……”

叶秋苦笑着调侃了一句,见朱闻迷惑不解,又笑道:“利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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