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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分卷阅读148

色,有无官职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于是嘉帝又说了几句,众人纷纷辞出,一场风波就这样看似消弭了。

石秀回到府上,面色阴沉,吓得家中人人自危,各自小心冀冀。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想起方才一幕,恨不能把疏真和皇帝、萧策三人都化为齑粉。

“哼……目前有把柄在你们手上,我暂且忍耐吧!”他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渐渐气定神闲下来,“论起手段,你们还太嫩了,这次侥幸让你们得了势,将来我定要百倍地卷土重来。”

他喝了口茶,想起今_0_tian_0_huang帝的表现,暗自心惊这哪是个十岁的娃娃,简直比大人还要可怕!

随即他想起皇帝若有若无的咳嗽,以及那一碗药汁,顿时又笑开了眼,“人要是太过早慧,必定折寿,古人诚不我欺。”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仍如明镜一般

其实,当年昭宁三人遇上贼匪之时,他早就接到了消息,却故意迟迟不到。让皇帝和公主吃些苦头,让他们觉得山穷水尽,由自己扮演英雄,将他们从绝境中救出,他们才会像奄奄一息的溺水人一样,乖乖地依附自己。

听眼线汇报,皇帝被丢在草丛中,自己也是丝毫不急一个体弱多病的皇帝,才是最好的傀儡。

直到他们受够了罪,自己这才志得意满地出兵,却不料走到山脚下时,却接到消息

萧策已经赶到,及时救下了公主和襁褓中的婴儿。

而自己,却只在半山腰捡到了那个愚蠢浅薄的昭宁!

想起昭宁,石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蠢女人坏我大事!

婢女轻手轻脚进入,转动了烛台,不用点火,雕有蛟人的象牙盖滑开一旁,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整间书房,珠身上蒙着的极品寒绢,却让这份光芒更添了几分朦胧。

婢女又悄无声息地走开,只剩下仍在愤怒沉思中的石秀。

石秀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且等着……”

“只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突兀而起的男音,轻佻中带着磁魅的诡谲,瞬间让石秀惊在当场,他蓦然转身

“你是”谁字还没出口,一道雪光闪过,他咽喉处流下一串血珠,随即,冰凉便浸润了他的脑识。一道男子的身影从书架阴影处走出,手中长剑已经归鞘。

他的面容在夜明珠的光华下,拖曳出半明半暗的光芒,潇洒中更显清狂不羁

叶秋!

叶秋凝视着地上的尸体,鲜血在价值千金的绸毯上蜿蜒肆流。

“当年我们全家是你别庄里的佃户,因为撞上了你的车驾,便被你唤恶奴捆住手脚,扔入江中活活淹死。”

“那时候,你曾想过有今天么?”他冷笑一声,面色如雪般严凛,笑意中却含着难以言语的狂痛!

世族豪门,就能如此草菅人命吗?就因为有这样一口气郁积在幼小的他心中,才使他宛如一头孤狼般本能地厌憎着萧策这一类世家公子。

他们的世界,与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人的命运,宛如天降雪花,有些落到玉阶上,有些,注定是湮没在泥泞里。

他目光凝向远处长廊下,垂手侍立的奴婢们。

那般恭谨尊崇的模样,一生一世的虔诚奴性,让他想大笑出声,却又疲惫得不愿再扯动一下嘴角。

到头来,仍只能依靠手中之剑,以杀还杀。

“小师妹,我曾经以为,你能用自己的双手,在这天下间开出一条崭新的路来。”他喃喃低语道。

“到现在,我仍然是这么想……”他转身,一个起落便消失在院中了。

纱窗被风吹得半开半合,碰撞的咯咯声中,越发显得室内静得可怕。

风越发大了起来,雨点逐渐侵染而入,鲜血与水混合在一起,把房中染得一片腥红,也将一切痕迹都湮没。

春雨,润物细无声。

第三十章曲终

(朱闻仍在兀自傻笑,“我终于当爹了!”他扯着疏真,仍是低声囔囔,“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

第二日,朝廷接到惊报:石秀于书房中被人刺杀。

这一消息轰然闹开,朝中诸人惊疑不定,有好事之人,不免将此事与他的去职联系起来,一时议论纷纷。

嘉帝、疏真与萧策心中猜测不定,三人一碰面,却发觉都不是其余两人所为。

“多行不义必自毙。”萧策的话简短而刚直,道出了三人的心声。

此事尚未平息,燮国那边的好消息却传来了。

朱闻以三万大军为主力,灵活机动,又有朝廷左右二路配合,直捣黄龙,攻入了狄人的王廷!此等大捷,让天下都为之轰动。

皇帝亲自下旨褒奖,除了赐下宝剑银甲等物,又赐予朱闻正妃九凤瞿镜一具,更坐实了此前的种种猜测。

不知不觉,疏真也在此盘桓了一月,在离开之前,她特意去了灞桥外的乐游原上,清扫拜祭了自己亲生父母的坟墓。

她跪在墓前默祝:是女儿不孝,多年来冒用他人姓氏,如今终得归宗。

这一刻,多年来的心事,终于豁然放下了。

疏真的亲生母亲,乃是宫中奴婢,用老了逢上恩旨,放出宫去,便嫁给了她的生父,一位教授童馆的落第秀才。

原本父亲在时,勉强能糊口,等他病逝,母女二人生计艰难,她母亲便托人将女儿也送入了宫,总算可得衣食温饱。

第二年,小宫女终于可以受家人探视的时候,来的却是邻居婶子,她的母亲也已经撒手人寰了。乘上车驾回宫时,路上颠簸得她有些难受,正逢医正来请脉,细问之下,疏真的面色也略带上了些异样。

第二日便要拜辞而去,嘉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开口道:“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

疏真微微点头。

“不后悔?”

她轻笑着摇了摇头。

嘉帝指着她头上的凤冠,皱眉道:“跟从前的差远了。”

世子妃的凤冠只有单凤,跟摄政长公主的身份实在是差了几级。

疏真微笑着,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柔和,“以前虽然尊荣无双,却是别人的东西,这一个,是我的夫君亲手赠我,真正属于我的。”

嘉帝的眼中,混合着成人的恼怒与孩童的天真,“其实我真不愿意你去燮国。”他咬咬牙,逞强道:“今后,我们也许会是敌人。”

疏真点头,笑容却更加畅快了,“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嘉帝有这个认知,实在是让她欣慰公是公,私是私,燮王是朝廷最要防范的诸侯,这一点,身为天子必须有清醒的意识。

嘉帝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递于疏真,“这个……”他忸怩着,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这个不是送给你的,而是给你女儿的。”

他紧紧盯着疏真,眼中的复杂情感,不像是个十岁的少年,“既然娶不到姐姐,那我便要迎娶你的女儿为后。”

疏真险些被气流呛到,懵懂间,竟已傻傻地接过了玉佩。

嘉帝的笑容,伤感而狡黯,让疏真心中一震,不禁有点心虚

虽然不知会生男生女,但是这样就把女儿卖了,要如何向朱闻交代?

把这点烦恼按下,她诚心诚意地跪下,行三拜大礼。

御座高高在上,珠帘后方却空无一人。

疏真在进殿前,听到宫人细语,道是奉万岁旨意,撤去珠帘后的玉座。

临别前,她从胸前取下香榧木扣坠,打开之后,取出了那枚流光异彩的玉印。“此物,还是该归还朝廷。”

燕帝接过玉印,面上露出一丝冷笑,他缓缓放手,玉印跌落地上,顿时化为碎片。

“已经不需要了……”

“朕昨日下诏,从此停用长公主宝印,金笺。”这即是说,从此之后,昭宁再不能以长公主身份问政了。

这……会不会惹人非议?

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嘉帝眨着眼,淡淡道:“清远郡王也附议。”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清远郡王对皇室恩同再造,由他出面附议,波澜也会小些。

疏真凝视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几多感伤,几多留恋,最终,还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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