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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白月光-分卷阅读23

起这位得宠的公主。李淳也连忙紧张地下了马车,赶了过来。
  “殿下!殿下,哎哟,老天爷呀……”
  “福昌殿下!”
  “快,快去找太医……”
  “福昌!福昌,伤着了吗?”李淳满面担忧,拨开宫人,亲自去扶自己的妹妹。
  福昌公主捂着腰腿,灰头土脸地站起来,面色黑得像锅底似的;她眼底那怒意,直如将要炸开的火桶。几个宫女上去拿帕子擦拭她脸上的尘土,都被她“啪”的一下打开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白雪春怎么发疯了?”李淳皱紧眉头,训斥道,“平日是谁照看的白雪春?拉出来,好好的打!”
  福昌推开宫女,忍着摔疼,去查看自己的爱马。待瞧见白雪春的大腿上有个血洞,她阴沉着脸,恶狠狠道:“大皇兄,是有人扎了白雪春一下,它才会发狂的。”
  李淳闻言,上前仔细一看,果真如此——瞧白雪春马腿上那个伤口,只能是被人扎的。这细细长长的东西不好找,怕是谁顺手用簪子刺了一下,叫白雪春受了惊,这才让福昌坠马。
  可这人是谁呢?
  方才皇子们闹哄哄过来的时候,宫人多、侍卫多,也分不清到底是谁下的手。而福昌那脾气,满宫都是对头,谁都有可能是凶嫌。
  李淳一时有些头疼。
  “哟,是被什么东西扎的呀?”
  就在此时,一旁传来一道慢悠悠的嗓音。李淳抬头一看,原来是二皇子李固摇着折扇,闲适地下了马车来凑热闹。
  李淳有些瞧不起李固,便敷衍地侧过头,道:“兴许是簪子吧。”
  虽为兄弟,但李固的性子与他截然不同。李固虽在父皇面前假装勤奋,但私底下颇为顽劣;他又被裕贵妃捧在掌心上宠,平日里就更是纨绔了。听闻他最爱与美人同游赏景,开一壶酒便值千金。奢靡浪费,令人发指。
  “哦?簪子?”李固的目光一瞟,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发觉了……朱二小姐来时所佩的那支簪子,如今怎么不见了?是不是拿来做了什么,这才摘了下来,握在手中?”
  李固的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便齐齐聚到了朱嫣的身上。
  朱嫣微愣,下意识摸了摸鬓发——她佩着来球场的那支玉簪不在,鬓上空空如也。
  那支玉簪当然不在了。
  黄嬷嬷撞倒了她,玉簪碎成了好几截。她把碎片都交给李络,让李络拿去修补了。
  福昌公主冷着眼,转过身来,冷冰冰地问:“嫣儿,你的发簪呢?”
  “我……”朱嫣张了张口,手慢慢垂下来,一时不语。
  她的发簪在李络手上呢。
  可若要当众说出此事,总觉得有些惹人猜疑,尤其是会惹福昌公主猜疑。
  当是时,朱嫣便断定这二殿下是故意的,他想要福昌殿下猜忌自己。
  搞不好,福昌殿下_0_luo_0_ma就是二殿下的手笔。如此来,一箭双雕:既让福昌殿下出了洋相,又把罪责和嫌疑甩到了岐阳宫人的身上。
  福昌公主见她不答话,目光愈冷,逼问道:“嫣儿,本公主问你话呢!你的发簪呢?拿出来看看!”
  朱嫣脑海一转,已想好了要如何解释。正想说话,一旁便传来了李络清清冷冷的声音。
  “福昌皇姐不必发怒。朱二小姐的发簪,在我手上。”
  福昌公主微愣,侧过头去,恰看到人群最末的马车上,李络的身影自打起的锦帘后露出。他的人与马车一样,俱是毫不起眼的,在一片金辕玉銮中格格不入。若非他主动张口出声,福昌绝不会注意到这个影子似的皇弟也来了。
  “在你手上?”福昌讥笑一声,“嫣儿的发簪,怎么会到你手上去?”
  一旁的二皇子李固煽风点火道:“私相授受,那可是了不得啊!”
  李络的面色淡薄如寒露风松似的。他取出那包着断簪的帕子,道:“不必怪朱二小姐。这是我抢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李络:簪子我要抢,人我也要抢。


第21章 发簪
  “不必怪朱二小姐。这是我抢来的。”
  李络的话,叫福昌公主愣了愣“你拿嫣儿的簪子做什么?”
  李络目光微动,声音平淡:“我见它雕工好,便径直拿来了。朱二小姐不愿,还与我争夺了一番,令簪子摔碎了。”
  他语气平静,并无心虚作伪。福昌听了,一时间有些分不_0_qing_0_zhen假。
  “嫣儿,是这样?”她怀疑地问朱嫣。
  “……”朱嫣的目光轻轻闪烁,片刻后,她点头道:“确实如此。”
  她低着头,额前刘海将眼光遮了个干净,谁也瞧不见她神色。但往下一瞥,便能瞧见朱嫣将袖口攥得死紧,像是要把衣料子绞断似的。
  李络这又是做什么?
  她在心底暗暗地烦。
  他为什么又帮她?他为何要这么好心?李络到底清不清楚,柔善心软的人,最容易在宫中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要是想平平安安地活下去,那就该对她狠点儿心,别惹事上身才对!
  福昌得了朱嫣的回答,心里也是奇怪的很。
  这五皇弟平素最为沉默老实,向来是任人欺负的。没想到,他还会有与人争抢东西的一面?
  怕不是他贪图上了嫣儿的容色,也想着能从她身上骗点什么,做个念想呢。
  嫣儿可是大皇兄未来的妃子,这李络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与大皇兄争抢?
  想到此处,福昌厌恶地皱皱眉,道:“一支簪子罢了,你就这么死乞白赖地讨要,真是没眼见。识相点,日后离嫣儿远些。听见没有?”
  李络面色无澜,说:“知道了。”
  见李络这副冷冷清清的表情,福昌就懒得再搭理他。谁会喜欢冷冰冰如雪似的人呢?总是和活泼轻快的在一块儿要来的舒服些。
  但嫣儿的发簪在李络手中,也就证明了惊马之事与她无关了。
  一旁的二皇子李固眼见着煽风点火不成,便又故弄玄虚道:“福昌妹妹,这李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可不像是你!木簪碎得这样七七八八,谁知道是不是朱二小姐头上的那一支?”
  顿一顿,李固摇着折扇,慢悠道:“听闻福昌妹妹你今日不准朱二小姐上场打球;兴许朱二小姐怀恨在心,是在报复呢!藏一支木簪子,便能换来福昌妹妹丢脸,岂不划算?”
  这一番话下来,福昌的表情颇为阴晴不定。“不就是个马球?”她嘀咕道,“嫣儿何至于为这点小事报复我?”
  朱嫣闻言,心底忍不住骂了一声:关雎宫的人还真是热衷于找麻烦,上到裕贵妃,下到二皇子、三公主兄妹,都是一样的惹人烦。
  她向着福昌公主行礼,道:“殿下,还请允许我仔细查看一番。”
  “去。”福昌用马鞭指了指一旁的白雪春,准了。
  朱嫣提了裙摆,凑到白雪春的身旁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白雪春被扎了一下,蹄子踉踉跄跄地在原地蹦弹着,一副欲摔不摔的样子。但宫人在旁扯着缰绳,它屈不下膝去,只能可怜巴巴地立着。
  朱嫣伸手摸了摸白雪春腿上的血洞,转身对福昌公主道:“回禀殿下,白雪春腿上的血洞旁,有一片红色的木漆碎屑,应当是自发簪上脱落下来的。殿下若要找行刺者,不如排查一番,瞧瞧谁的发簪是包了红色木漆的,那人便是元凶了。”
  闻言,李固一阵嗤笑:“朱二小姐,瞧你脸蛋长得漂亮,脑子却不大聪明。既然要行刺,谁会用自己的木簪?定然是提前备好了的。”
  嬉笑一阵后,李固对福昌揶揄道:“福昌妹妹,你这伴读如此蠢,倒是不配陪在你身旁了。倒不如放到我宫里来!”
  福昌公主黑着脸,冷声道:“你也配?”
  朱嫣道:“二殿下此言差矣。福昌殿下是临时决定骑马,那凶嫌也定然是临时起意,绝不会为此特意备下发簪。更大可能,是直接取了常用的簪子作为凶器。”
  听朱嫣这么一说,福昌公主已经按捺不住了。她目光四扫,折起的马鞭立刻指向了李固跟前的侍卫,怒道:“李固,你宫里的侍卫佩戴的不正是这红木漆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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