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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白月光-分卷阅读76

抄佛经,本该安着窗炕的位置供了一樽佛祖;打开屉柜,便能瞧见开过光的手串。
  甚至于朱嫣晚上躺到床上,便瞧见帷帐顶端绣着一簇儿一簇儿的金莲花,观音在上头踏云而行,吉祥和蔼。
  枕头是朱嫣自个儿带的,睡得倒还是习惯。但不知为何,太后这的拔步架子床格外硬些,铺了三层褥子还不见好,睡得她腰酸背痛。
  这晚上,朱嫣做了个佛光普照的梦。
  梦里有观音手持净瓶,踏云而来,脑后金光阵阵,如升日轮。她露着慈祥面容,笑面温婉,道:“吾乃救苦救难观自在菩萨,又可送儿女福气。不知这位女施主,求儿还是求女?”
  定睛一瞧,这观音的脸还有点像李络,吓得朱嫣当场梦醒。
  大清早天刚亮,外头就传来念佛的经响,密密麻麻像是蚊蝇,但又很是虔诚。
  朱嫣揉着睡得酸疼的脖子下了床,从窗缝里往外一看,只见前庭里一溜排开四张贵妃椅,太后携两位住在后殿的老太妃正在一齐念经,这南无阿弥陀佛的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四张椅子,坐三位头发霜白的前朝妃嫔;剩下一张椅子,盘着一条晒太阳的老哈巴狗。
  朱嫣从窗缝里瞄罢了,便叫琴儿进来给自己洗漱穿衣。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她便出门给太后请安。
  “丫头起身了?”老太后捻着佛珠,晒着初晨的太阳,指了指面前一张梅花矮几,道,“院子里头太阳好,你出来坐着,与咱几个一道进早膳吧。”
  “谢过太后恩典。”朱嫣谢恩罢了,定睛一看——大清早开始,吃的就全是斋菜了。
  瓯姑姑将哈巴狗儿从椅子上抱下来,放到了太后跟前,将位子腾给了朱嫣。她抿了抿唇,端端庄庄地坐下来。
  人才坐下,朱嫣便察觉到三道目光刷刷地落到了自己身上,分别来自太后与两位太妃。
  “丫头,你叫阿嫣,是吧?”老太后搂着哈巴狗儿,率先开口,“今年多大了?属什么的?你父亲是朱家哪一房的?母亲又是哪一家嫁进去的?”
  瘦削的静太妃第二个开口:“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读过什么书?家里给你说亲事了没有?女孩子大了呀,总要留只眼睛多相看相看男人。要不然,一眨眼的功夫,回过神来,京城的好男儿都被挑光了!”
  静太妃说罢了,丰腴的舒太嫔紧跟道:“这丫头人在宫中,想必先前是做女官的。也不知做了几年了?是伴读还是司局的?月银几许,在陛下跟前露过脸没有?”
  “家中几个姊妹?”
  “兄长从何阶之官呀?”
  “家中可有分二三四房?家业几何?”
  “小妹婚嫁否?”
  “长姊婚嫁否?”
  朱嫣听得头昏脑涨,几乎要答不过来。
  这是什么阵,她怎么没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老太太的迷魂阵,又称年夜饭之阵。


第63章 说亲
  饭罢, 几位老太太也不念经了,在前厅里支了张牌桌。老太后抱着哈巴狗儿, 一边顺着哈巴狗那白霜霜的毛, 一边问朱嫣:“丫头,叶子牌会不会打?”
  朱嫣老实道:“会一点点, 在家中看亲眷玩过, 知道些三六十贯的。”
  “行,那今日就不叫金瓯上桌了。”太后扬了扬手,叫瓯姑姑退下, “朱家丫头坐上来,与咱们三个老尼凑一桌。”
  朱嫣心底一咯噔, 人有点傻。这叶子牌她确实会玩一点, 在家中看着祖母与姑婆玩过, 但她自己却不大上手;真要摸起牌来,恐怕会被这几个老太太杀的片甲不留。
  但老太后却不管这么多, 将哈巴狗放在膝上, 招手就要朱嫣坐上桌, “金瓯不大会玩牌, 每次上桌都拘谨,太没劲头。”老太后慢条斯理说着,尾指上的金护甲耀耀生光。“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坐上来!”
  朱嫣无法,硬着头皮坐下了。几个太妃相继伸出手摸牌,在自己面前垒成一座小城墙,如烽火瞭望台似的。静太妃大概是摸了一副极好的花色, 嘴角笑得都要翘上天了:“玉麒麟在手,怕是要对两位老姐妹不客气。”
  老太后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没来由的,怎么把牌说出来啦?不定庄家,你也这么傲!”
  舒太嫔抚了抚鬓边白发,一边哗哗地搓牌,一边拉起家常:“我瞧这姓朱的丫头手生的很,根本不是个打牌的料。太后姐姐怎么没来由的把她要过来住?人忒小,不懂我们老太婆的事情,还是个姓朱的!”
  太后从瓯姑姑手里接过茶,白了一眼舒太嫔,道:“你当哀家想呀?还不是络儿来求的。哀家这孙子前十来年受尽了八面的委屈,哀家听了就心疼,又哪里好意思回绝了!”
  舒太嫔打了一张九百子:“太后姐姐倒是仁善,还敢去管五殿下的事。妹妹早听说这五殿下的事儿烫手,碰都不敢碰的。早两年有堂上当差的,看不过眼那五殿下活的凄凉倒灶,特地递了奏折到陛下跟前,不是被陛下骂的狗血淋头,还被打发出京了?听说了这事后,我更是问是都不敢问了。”
  静太妃搓一把牌,笑呵呵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舒妹妹有小半年没出去,不晓得外头变天了。先时不是说五殿下是宫女生的?如今翻了案,说他生母乃是纯嘉呢。这可当真是地虫褪了壳儿,翻身登青云。”
  舒太嫔一听,瞪圆了眼,牌也忘出了:“哪个纯嘉?”
  “还能是哪个纯嘉!”太后恼着,拍了下舒太嫔的手,“快打呀,出的什么牌?”
  舒太嫔急急忙忙胡乱丢了一张牌出去,问道:“是纯嘉呀?太后姐姐母家送来的那个?”
  太后叹了口气,惋惜道:“是呀,就是她。当年陛下多少喜欢纯嘉,只可惜她命薄!要是纯嘉的福气厚一点,如今哪有朱氏在这宫里头搅风搅雨的劲?”
  一想起纯嘉皇贵妃洛氏,太后心底就惋惜不已。当时纯嘉入宫后,盛宠一时,盖过了六宫所有人的风头,把朱皇后气的嘴角歪歪。且纯嘉和朱氏不同,向来柔顺温驯,对自己这个婆母言听计从,可比朱氏好对付多了。
  可谁又能料到纯嘉后来早早就死了呢!花都没开两年,人就没了,还连一儿半女都没留下。
  如今忽然蹦出来个李络,太后心底多少有些慰藉。从前太后觉得这李络的生母是个宫女,人又瘸又病的,她正眼都懒得瞧。可一旦知道他是纯嘉的孩子,太后不免就要多看两眼了。
  一旁的瓯姑姑热了茶水来,给四人一人一盏满上。茶烟氤氲而起,瓯姑姑笑眯眯道:“老奴也记得纯嘉皇贵妃呢!她性情柔善,对待宫女极是宽厚。当时宫里头的人呀,都想往长定宫里扎。”
  太后一听,就像是想起了青春时光,笑道:“哀家年轻时也是那副光景!纯嘉可是听话多了,伺候哀家时也更得体。要是由她来做皇后呀……”
  静太妃见太后说的起劲,朝朱嫣努努嘴,道:“老姐姐,别忘了朱家的丫头坐在这呢。”
  “怕什么!”太后不以为意,“难道皇后知道了,还能冲哀家发脾气不成?早八十年就吵过了,为了一把匕首闹得天翻地覆,这么多年了,哀家可没忘呢!”
  静太妃吃吃笑起来,又打一张三万贯:“老姐姐,您就少说两句吧。再威风,还不是在延康宫里缩起来了?到底不是年轻时候了,经不住那般折腾!”
  太后不服输,眉毛一挑,怒道:“哀家可不是怕了朱氏!不过是嫌她坏了清静,这才在延康宫谢客不出的。换作青春个二十岁,哀家还能输她一头不成?不过是些玩剩下的耍猴把戏!”顿一顿,太后扫一眼自己的牌,笑眯眯将牌塔一推,道,“二位妹妹,对不住了。我这头是福禄寿齐全呢,下把便是哀家坐庄了。”
  静太妃与舒太嫔相继算了点数,最终,朱嫣输的一塌糊涂。她光顾着听几个太妃说闲话,打牌的手都不利索了。第二把是太后坐庄,她一摸牌,眉毛就挤出一片皱纹,伸手去拧哈巴狗的颈子,疼的哈巴狗汪呜一声窜下了椅子。她一边码着马吊牌,一边问朱嫣:“丫头,你家没给你说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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