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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16

来了?”
  彭嘉福道:“哪能呢!小文子当初来执鞭坠镫,早就知道这是以命博富贵的事儿,如今他一家老小已经安排停当,只一个字,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过。李连笙就算活剐了他,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出来。”
  秦桓泽闻言,神色闪过一丝不悦,面如清冷春渚,手在册子上摩挲着,道:“回头若是人去了,好生安置。”
  彭嘉福应下,自知,主子话里的‘人去了’是什么意思。
  李连笙在圣心不喜之处,从未逾越,但在驭下之事上,西四所的枯井里,可从未断过白骨冤魂。
  宫里头当差的,没有些厉害手段,仗着身份没人会怕你。
  忽又想起了刚得到的消息,小声开口道:“大理寺钟奉仪那事儿,翻供的小太监又改口了。”
  “改口了?”
  彭嘉福继续道:“听说是家里面的人去探了一次,就改口伏法了。自言被那谈文曜吃酒辱了身子,羞愧难当,才起心报复,不知从哪出偷了主子的匕首,将其引入无人之处,一刀毙命。”
  秦桓泽鼻息中发出叱声,道:“那顿打没白挨,连底下的人都学的机敏了。”
  小太监顶了扣在清荷身上的罪名,还偏要再多给谈文曜编排一个分桃之爱,豁上条人命也不忘给东宫扣个帽子。
  谈文曜虽为他所厌恶,亲手斩杀。但明面上,谈仍是他的心腹肱骨,传出谈文曜在东宫和小太监首尾,不啻于往他面上扣了污名。
  更何况,那小太监才十一!
  邹缨齐紫。
  他们这些朝臣可都是依着主子爱好过活,东宫空寥寥的后宫,可是够那些长舌头的嚼上些日子。
  彭嘉福亦想到了那处,“奴才已经交代了底下,若有私意,仗刑伺候,发去下房永不提拔。”
  秦桓泽素面端平,道:“也不必那么麻烦。”
  他一向是心善好说话的品性,就是板起脸来去罚,那些做奴才的当面不敢,背地里也都藏着胆量。
  更何况,罚的重了,还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反倒会适得其反。
  秦桓泽点了点指尖,吩咐:“布善吧,去把钟奉仪叫过来伺候。”
  被太子爷划拉了那么几下,清荷整个人弱鸡似的,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听到小太监过来传话,红着脸,不情不愿的挪步而至。
  她到的时候,秦桓泽的午膳已经用了些许,正放下筷子,悠闲等她。
  清荷禁不住他的注视,故作镇定上前为他奉茶。
  秦桓泽熟稔的在她手上细细摸了一把,才接过茶:“如今你又不是奴才了,就坐下来吃吧。”
  又贴心的安排彭嘉福,亲自为她布菜添饭。
  清荷羞着脸,胡乱扒了两口,就不敢再吃了。
  太子爷不太正常,那本放在手边的图册她偷眼一觑,吓得差点儿没有跳起来。
  这会儿只想着快点儿逃了,离他远远的才好。
  “吃饱了?”秦桓泽体贴道。
  清荷点头,鼻尖覆着细密的汗珠,被太阳打着,莹莹发亮,眼神里满是疏离。
  她害怕他了?
  秦桓泽失笑,怕了好,怕了才能情感真切。
  起身走至外间的博古架上,选了一柄半臂见长的玉如意,手下一松。
  碧玉撞击着金砖,发出清脆洪亮的声响。
  吓得清荷缩着脖子打了个激灵。
  就听秦德冷生生道:“钟奉仪冒失冲撞,失手打碎了皇后娘娘赐下的四合如意。”
  他沉吟了下,定言道:“念其初犯,罚去殿外跪上半日,以思悔过!”
  彭嘉福伺候在东暖阁外,望着大太阳底下,晒得醒目的钟奉仪,心下对主子无限崇敬。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宫里上下都知道,太子爷收了皇后娘娘赏的妾室,还恩准伺候用膳呢。
  只可惜,那奉仪是个粗苯的,打碎了主子的贵重物件,主子不得不小罚,以儆效尤。
  而谈文曜的那些脏水,不过是他自己恶浊,罪有应得罢了。


第14章 了无烟
  秦桓泽榻上冷脸了一时半刻,沉声唤人。
  “她还是不肯过来?”
  彭嘉福立在门前,躬身道:“钟奉仪自言身体抱恙。”老奴才.明了主子的心思,说话都带着三分小心,“说是……膝盖疼。”
  自午时跪倒太阳落山,才得主子松口,饶了她这么一遭。
  新被抬封的喜悦,搁太阳底下晒得又累又苦,也怨不得小姑娘会闹别扭。
  秦桓泽皱眉道:“传太医过去瞧瞧,诊治了病,让她来伺候。”
  彭嘉福应声,一路小跑的带着太医去西暖阁后的偏房传话。
  清荷伸着双腿,任小宫女伺候她敷药,“涂得厚生些,太子爷没那么小气,用些药膏还是舍得的。”
  话里面不满之意溢出,彭嘉福听得害怕,主子明显的对这位小主子偏颇,即便是说几句抱怨的话,也没什么。然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敢听进耳朵。
  “奉仪,您看这……”彭嘉福腹内沉吟,想到了个两全的法子,“奴才这就让人抬了软轿,送您过去。”
  眼前的小主子揣着心思要闹脾气,主子那边又等着人过去。
  他一个做奴才的,就是跪着去求,也要把人送到主子面前才成。
  清荷还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隽蔚的声音:“孤怎么就小气了?”
  挥手赶退众人,秦桓泽走上前来,凑近在她涂了药膏的伤患处看了看。
  不悦的皱眉道:“怎么肿了这么大一片?”
  她衣裙被拢了上去,白净的两个膝盖上涂满了黄茶茶的膏药,下面拿一方薄被遮掩,坐在近前,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气味。
  其实只有跪在地上那处红了一片,但宫里太医一向谨慎,清荷又要刻意卖惨,两相之下,就糊出了一副护膝。
  清荷嘟着嘴,拿眼横他:“那还不得谢主子您赏。”
  中午那会儿她就纳闷,怎么就突然换了好脸色?
  又是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上次给她安了一个刺杀朝廷命官的大罪。这次还算手下留情,不过是让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几个时辰。
  连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说情,都被他冷目撵了回去。
  小姑娘眉眼竖起,恨不得张嘴咬他一口。
  秦桓泽伸手在她红肿处用力一戳,清荷挤眉弄眼的‘嗷呜’一声,泪花都被疼出来了。
  “您要杀了我才肯罢休么!”委屈加上憋闷,撩动五中,清荷形容枯槁,眼泪打了个转,滴滴答答的次第滑落。
  秦桓泽蹙眉,颜状肃穆,替她拭去眼泪,如是道:“你装的太过,我以为那块也是伪出来的。”
  被他当面拆穿,清荷又气又恼,两手抱起在鬓边的那只大掌,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里晕开,她大嘴咧着,泪珠子断了线流下。
  秦桓泽也不嫌脏,随意擦去附在手背上的血迹,毫无伤口,再看小姑娘哭的悲怆。
  从她神情中探知一二,破功笑道:“本事,咬人也能咬到自己的舌头!”
  “哇……”清荷哭的越发声大。
  彭嘉福守在门外,神色淡定的掩了掩耳朵,暗暗感慨:这钟奉仪不光身子骨强壮,连哭声都比别人洪亮的多。
  后来,还是秦桓泽作揖陪笑,说了好些句软话,才哄得小姑娘破涕为笑。
  至于侍寝那事,钟奉仪身体不适,太子爷冷着面,带着一身寒气,独子一人回了寝殿。
  事情传至中宫,皇后娘娘手持檀木铲香勺,挑着炉里的香末。面上转喜为忧:“太子当真是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小太监低头,回话道:“听说那钟奉仪,双膝红肿,连下地都不得,彭总管说是要用软轿把人送去,偏太子爷亲自过了去,在屋里就把人骂哭了。太子爷回去的时候,也是怒气冲冲的,还骂彭总管多事。”
  他们的人虽进不去东西暖阁,但昨晚他在角房底下听得一清二楚,嚎哭声直冲云霄,若是放到别的主子身上,都得怀疑是不是上了刑罚。
  皇后撂下铲香勺,脸上尽是不悦。
  谈文曜的事情传进宫里,虽恰逢她抬了个女子过去,于太子名声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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