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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23

“皇叔,您看这……”秦桓泽笑着开口,将夺择的目光投向下首。
  他虽为五谷宴的操持人,但下首站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宁王未过门的王妃,另一个则是人尽皆知的宁王颇为欢喜的‘挚友’。
  新绿当头,万众瞩目之下,王八也得憋出三分气性。
  看看那无措立于一旁,戎装舞剑的宫女,再看旁若无人,亲亲我我的一对。
  宁王拍案而起,“啪!”的声响,震颤人心。
  握着拳头就上前,破口大骂:“奸夫淫|妇!你们……”
  话音未落,听得刀剑声响,生铁击在生铁上,发出呛啷啷的动静。
  守在不远处的御林军,翻越廊檐,飞身而出,操着兵器将主子们保护起来。
  离太子近些的王公重臣还有御林军护着,离得远些的一众女宾,可就受了牵连,跑的叫的,四下逃窜着躲避哭嚎的。
  贼人虽未伤她们分毫,但这些平日里金贵金贵的贵女命妇,各出其力,活生生把现场搅糊了一锅粥。
  清荷被秦桓泽护在身后,整个人都看蒙住了。
  一双小手紧紧的抓在他后腰的衣衫上,使力握紧。
  秦桓泽面目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乱局,又吩咐了十几个高手,将宁王保护得当。
  回握她的手,宽慰道:“别怕,孤在呢,伤不到你。”
  场下贼人刀影晃动,一刀捅死了一个抱着琵琶的琴奴,清荷吓得碧眼,将头埋在他的肩头。
  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外面还挡着几层的御林军,上首的光景,无人能够瞧见。
  秦桓泽转身,把人按在胸口,“不怕的,孤在,孤在呢。”
  男人的胸腔,心跳声沉稳而有力。
  让她心底的胆怯渐渐平静,清荷抬头望他,目光偏过他的耳廓,看见有一黑衣贼人,手拿一柄大刀,飞身穿过众人,就朝他砍来。
  守着的御林军高呼“保护太子”,呼啦啦的都向他们涌来。
  秦桓泽提着她就要往一旁躲,又伸着胳膊去搪,也不知道是吹了那股风,给了她勇敢,清荷回身,用自己将他抱的紧紧的。
  她全身的力气都羁系在他身上,那贼人手里的刀刃一顿,歪了半寸,顺着护在太子身上的小太监砍下。
  刀落血溅,在太子爷惊恐的神色中,小太监散了浑身力气,滑落在他怀中。
  泪流满面的喊疼,看着他上沾染的鲜血,倒吸一口凉气,昏死过去。
  “太医!去请太医!——”
  寂静的宫墙被满城映的通红,太子爷两手鲜血,满眼通红,脸色俊毅从偏殿出来。
  当即调兵三千御林军,将保和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八百神箭手,于高楼拉弓,箭雨如惊雷密布,震慑了宴会内所有的人。
  那个之前袭上太子近前的贼人,浑身中满了箭羽,被御林军首领高远用绳子锁住了脖颈,像一只刺猬似的,悬挂于保和殿的角檐之下。
  素来心慈的太子爷,头一次冷酷亟戾,在场刺客,全部断足剁腕,不留全肢。
  宁王也顾不得头顶帽子的颜色,抱着他的大侄子就嗷嗷的哭。
  “杀了他们!是那对奸夫淫|妇做的!一定是他们做的!”
  刚才若不是太子让人护着他,好几次都差点儿老命丢掉,活了这么大,窝囊加上害怕,他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秦桓泽安慰了宁王,让彭嘉福护着,把人送去了偏殿由太医诊治。
  自己则步入夜色,亲去处置这一场的荒唐。
  太和殿的灯火未熄,水钟敲点,皇上揉了揉额角,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方才保和殿的热闹渐渐静下。
  开口问道:“太子和老六无碍吧。”
  李连笙挑了挑灯花,让烛光更亮一些,回话道:“贼人闯上了高台,幸得太子爷身边有个忠心护主的,替主子挡了一刀。宁王爷亦是无碍。”
  皇上疑惑:“彭嘉福?”
  太子身边最忠心护主的,也就能想到他了。
  李连笙抿了抿嘴,终是如实道:“是皇后娘娘指去的那位奉仪,许是太子爷纵容,让她打扮作小太监,伺候在一旁端茶递水。”
  皇上追问:“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
  李连笙将脑袋垂的更低,点头称是。
  皇上笑着道:“朕记得,那丫头是钟雷的女儿?”
  “是。”
  皇上点头不语,好一会儿才道:“既然那小丫头有一片护主的忠心,那就让她好生在太子跟前伺候吧。”
  李连笙正在送茶的手戛然停住,差点儿失手翻了杯盏。
  灯花跃跃跳起,满是鲜活的力气,太和殿内一片安静,只听到奏折翻阅的声响。
  龙椅上突然出声:“连笙啊,这天下,迟早是太子的。”
  李连笙哪能不明白圣上的意思,太子是主子,太子爷瞧上的人,就算是青禾本人,他也得千恩万谢,万分恭敬着把人奉上。
  他跪地磕了个头,“奴才记住了。”
  皇上抬头觑他一眼,不再提此事,道:“去把老六叫过来,不看着他全须全影的,朕总不能放心。”


第23章 蔌泉尽
  保和殿的灯火敞亮了一夜。
  御林军将众朝臣命妇全部拘禁,直到昴宿星起,黑夜渡过了最昏暗的时候,东边天空泛起清明,才次第将人放行送出。
  犯人交于御林军统领高远审问,保和殿内众人则由太子爷亲自过目安排。
  除了被太和殿叫去了的宁王爷,其余人等,全部留在原地,挨个儿盘问审查了一遍。就连郡主、命妇,这等世家女宾,也不免特例。
  不审还不知道,御林军的威严肃穆之下,还真查出来了些不为人知的大新闻。
  彭嘉福送来提神明目的汤水:“主子,天亮了,您好歹用一些,也让奴才心安。”
  没多久又要早朝,这会儿就算是想躺下歇歇神儿,也是不能。
  值所里一片熙熙攘攘,朝臣们从保和殿出来,多没有出宫,由值所的小太监伺候着,多少给换了整洁的衣衫,弄口热热的汤水,缓上一缓。
  秦桓泽接过来,吃了两口,闻见衣袖上的血腥味,五下发颤,“钟奉仪状况如何?”
  他忙了一夜,又来不及回东宫去看看,不知道人醒了没有。
  小姑娘爱哭怕疼的,刀伤最是受罪,他咬咬牙,伤她那人,不应该就那么简单处死的。
  彭嘉福伺候他更衣,一边低低絮叨:“太医就没有离地儿,这会儿还在东宫守着待命呢。皇上听说了奉仪的伟举,派了人送了两支参来,嘱咐让太医院用最好的药。”
  就连太和殿都给了赏赐,钟奉仪这一刀挨得可是照了。
  别人七八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眼下圣上面前亦得了脸面,又有太子爷疼着护着,离更进一步,不远了!
  秦桓泽张着手臂,任他系领扣,“人到现在还没醒么?”
  昨夜昏倒到这会儿,几个时辰少说得有。
  “东宫还没来信儿呢。”彭嘉福想了想,开口安慰,“殿下也不必担忧,夜里太医是不说过,奉仪伤的是皮肉,筋骨是一点儿都没碰到。就连那昏倒,亦是见血发昏,心生害怕的缘由。”
  简而言之,钟奉仪伤的不重,吓昏了。
  秦桓泽点头,在袖腕嗅了嗅,还能闻到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彭嘉福眼力见十足,取了一盒冷香膏献上,道:“这是上次奉仪过来的时候带来的,说让殿下清神醒脑时候用些。”
  秦桓泽接过,欧了一块,蔑眼瞧他:“清神醒脑?不是嫌孤下朝后,碍着她的鼻子了?”
  提及至此,他不由想起当年少师说过的话:那群蝇营狗苟的禄蠹身上,多是腐朽,铜臭味混着腌臜不堪,站一会儿就被熏得闻不得了。
  起初他以为先生是玩笑说趣,后来仔细一闻,还真有些道理。
  他明眸眯笑,父女两个,倒是一样的好嗅觉。
  被主子说的八|九不离十,彭嘉福脸上一红,不敢说话。
  外面鸣鞭声响,朝臣三五成群的赶去殿里。
  秦桓泽拾起桌上的那本连夜审出来的笔录,眼神敏厉,阔步出去。
  东宫这边,太医院的院首和两位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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