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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52

,底下的人来报,说是崔家小郡主过来……”
  话没说完,房门就猛地一下打开,就见钟奉仪眉头紧蹙,满脸的怒气,提起裙摆,抬脚就要往前厅去。
  未及两步,突然被一旁窜出来的某人拦腰抱住,轻松地把她往肩头扛起,又回了屋子。
  那熟悉的气息不用开口,清荷也知道是谁。
  “放开我!你个骗子!”
  某占了便宜的骗子不动丝毫,见门被关上,更是放肆的把她抗的脚不离地,在屋子里快步走了起来。
  大手还在她臀部作势揍了几下,笑着吓唬道:“又骂孤,胆子肥了啊!”
  清荷被他突然的速度吓得猛一趔趄,差点儿没有头朝下栽倒在地,她双手紧紧的抓在他的身上,努力勾着身子想要挺起身子,却不得其法,只得紧紧扒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揽。
  嘴里带着哭腔的求饶:“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秦桓泽见她真的害怕了,才宠溺的笑着把她捞在怀里,抱着人在软塌坐下。
  清荷终于双脚落地,心里面的那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下来,她瞧着身旁笑的高兴的某人,气的狠狠锤他几下,嫌不解气,抱着他的大手就往嘴里塞。
  秦桓泽手上吃痛,又舍不得真的对她下手,只得拿另一只手塞她嘴里去撑。
  “哈——啊——”清荷横眉瞪他。
  秦桓泽将食指和拇指撑的更开,原本漂亮的小姑娘此刻像一只两颊塞满花生的小松鼠,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
  秦桓泽笑着凑近,温煦的威吓她:“还敢不敢骂孤是骗子了?”
  清荷脸上发疼,口腔被他撑的厉害,眼眶饱含泪花的委屈摇头:“嗯——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秦桓泽才收手把人放开。
  他手上都是她的口水,也不嫌脏,两指捻开,凑近鼻下嗅了嗅,他笑着拿眼睛望她。
  清荷抱紧自己,挪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憋着嘴道:“殿下好本事,也就欺负欺负奴婢这般孤苦无依的小可怜,您真有本事,也去吓崔家小郡主去,您也拿两根指头塞她嘴里,你看宣平侯府出不出来_0_tao_0_shuo_0_fa!”
  打小就爱拿这招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恶霸!不讲理!
  秦桓泽倏地欺近她的面前,把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吐气,道:“孤嫌她脏。”
  清荷低头,看着捏在她下颌那枚湿黏的拇指,上面还清晰可见她的口水,她蹙眉道:“我也嫌您脏。”
  秦桓泽一下子就明白她所言为何,倒没生气,凑近了那枚指头,舔了一下,咂嘴回味,笑着道:“可孤不嫌你脏。”


第46章 人千面
  清荷忍下心头恶意, 使出全身力气将其推开:“殿下是不嫌奴婢脏,殿下嫌的可不止这一点儿呢!”
  她言语怒嗔,似是在撒娇, 但举止却是实打实的厌恶, 手中的帕子在被他捏过的那处反复擦拭了几次,才肯罢休, 翻目斜望, “奴婢也不讨您嫌, 这就自己乖乖归置好自己那点儿东西,眼巴巴的等着您抬了轿子送奴婢往尚书府去。”
  秦桓泽稍有迟疑,转眼便笑, 他眉梢挑起,把人拘在怀里, 咧着嘴道:“孤就是把自己送了, 也舍不得送你。”
  难掩心底的欢喜, 他又把人搂的更紧些,嘬了一口:“你这般吃味的模样,孤怎么看怎么爱。”恨不能铸一尊金像, 摆在身旁以作纪念。
  清荷心下暗骂一声:变态。
  面上不显山水,只拿一副生气的姿态出来,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束缚。
  “您爱吃味的, 自有崔家郡主, 李家郡主的一日三次演给您瞧,再不济, 不是还有齐家的准太子妃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您呢。何苦欺负奴婢呢!”
  她目光戚戚,柳眉成川,眉梢眼角聚满了悲伤, 似是怒急成气:“合该我就是个玩物,能让你张家王家的送,既然能送苏家,那是不是林家也成!”
  连尊称都没了,秦桓泽看着她伏在桌子上肩膀抖动,虽没哭出声,他也知道小姑娘是真的恼了。
  他自知方才那话,过错在自己,原本是想震慑一下苏家的老狐狸,没成想叫自家的小猫咪听去,也是他糊涂,再怎么敲打苏景山,也不该拿她出来跟物件做比。
  他送了谁也舍不得送她啊!
  她是他自小就相看了,藏在心头的明珠珍宝,捧着哄着都怕受点惊吓了,怎么可能会拿她送人!
  秦桓泽无措的勾着头从下面去偷瞧她,“是孤的错,孤以后不敢了。”
  他才凑近,迎面就被砸了一滴泪水。
  只见清荷红着眼眶直起身子,收起自己的裙角,与他拉开生分的距离。
  “殿下有什么过错?您说要将奴婢送人,合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应该自己知趣。”她目中悲切,将眼神撇过一旁,似是与他赌气,“也不必劳烦您晾着那些亲的干的,到这儿来又是_0_da_0_ren又是撑嘴。”
  小时候他逗弄送她的小狗,小畜生龇牙的时候才拿两指撑嘴以作惩罚,自己就算再不济,竟不至于沦落到比了猫儿狗儿的地步。
  秦桓泽心里更慌,小姑娘一向最有分寸的,她爱装腔拿势,自己不过是顺着她演了那么一下,怎么就真真恼了呢?
  “都是孤的错!”秦桓泽无措的拿两手替她抹眼泪,小心的赔话,“孤以后改,你别哭,以后孤肯定好好改。”
  清荷果决拍下他的手,啐着牙道:“您哪儿有错!我们这些为奴为婢的才是千错万错,林家也要掐脖子,苏家又是打一顿。那些小伎俩得当着您的面使,使得不好又要挨打受死。”
  她拿着他的双手,朝自己脖子去伸,口中发狠叫嚣:“倒不如您这会儿就掐死我得了,别个爱当您的奴婢,让崔嫡珠、让齐妙妙来!”
  她决眦竖发,原本委屈的红眼圈变成了愤怒,像是受过天大的委屈,带着忍无可忍决定鱼死网破的决绝。
  嘶吼着长大了喉咙,火气不偏不倚的席卷而来。
  秦桓泽被她这般气势惊到,可细想她吼出来的那些话,却桩桩件件都是自己做过的。
  每每因吃醋生妒,他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掐她脖子,拆穿她那些拙劣的谎言……
  秦桓泽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过往种种,当下只觉得心口绞痛,那些行径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疼着她,护着她,可事实却——
  ……
  秦桓泽张了张嘴,道歉的话在这一刻,只显得苍白和贫瘠。
  他最喜欢最爱最想珍视的人,反倒是被他伤的最厉害的那个。
  “——对不起。”
  屋子里的温度降到了近乎结冰,就听外面叩门,彭嘉福的声音传来:“殿下,太和殿口谕。”
  秦桓泽无措的伸手,想要替她擦掉眼泪,再说两句宽慰的话,手在她的脸庞举了片刻,有些发怯,尴尬的放下。
  她不爱这些被强迫的事情,那他以后便不做她不爱的事情。
  秦桓泽长吸一口气吐出,似是下了决心,他站在清荷面前,朝她规规矩矩的深施一礼。
  “小荷花,是泽哥哥错了,以后孤都一一改正,还望你大人大量,原谅这次。”
  清荷别过脸去,不愿多看他一眼。
  外面彭嘉福的催促声又起,秦桓泽无奈,僵着脖子朝她深鞠三躬,才抬脚离去。
  听见人人走远了,清荷才打着哭嗝,张开眼来看,屋子里再无旁人,宫婢们都在外面不敢入内,她拿绢帕擦了擦眼泪,嘴角才不由得泛出一丝笑意。
  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过的,心机手段都得摆他面前。
  这一局,她赌赢了。
  秦桓泽阔步出了西暖阁,不见太和殿传话的人在,面如沉水:“你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这狗奴才,竟学了些精致的‘聪明’,胆敢自作主张的替他拿主意?
  彭嘉福连忙跪地求饶,哆嗦的解释道:“是宜佳郡主催了再三,奴才不敢声张,前面又吵着要来西暖阁这里……”
  他一个没根的奴才虽算不上男人,可宫里的这些主子们你争我斗的见得多了,对女人们常用的那点儿手段还是颇有了解。
  钟奉仪正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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