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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姝颜-分卷阅读18

同一株七月红上,还没靠近就是浓郁的药味,硬生生把那株七月红补的花枯叶落,向祈除非是瞎了才能看不到。
  越惯越娇气,现在就连喝碗药都要跟向祈耍小聪明。
  向祈重新将药碗递了过去,眼神示意她喝,颜姝转身跑开,“好苦,阿颜才不要喝。”
  “你不喝我就不进宫,到时候要是去的晚了,惹得皇上不高兴,他骂我一顿事小,若是再克扣我的俸禄,就没钱买你爱吃的云片糕了。”
  颜姝低着脑袋似是在犹豫,向祈心道拿云片糕来唬人果然好用,就听颜姝轻声开了口,“那皇帝骂人凶吗?”
  向祈倒没想到她是担心自己挨骂,但是颜姝既然这么问他就得顺着台阶下,遂道:“凶,我被他训的时候可害怕了呢。”
  颜姝再不废话,接过药碗喝的一滴不剩,“你赶紧去,快别跟我胡闹了。”
  向祈往她嘴里喂了颗牛乳糖,这才不紧不慢的入了宫。
  正宴还未开始,向祈见过了皇帝以及各位宗亲大臣,免不了要到皇后宫中拜见,向祈三年前不告而别,回来这么久都没来看望她这个母亲,郑后心中原本是憋着气的,只是见到向祈的那一刻,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都消散了个干净,到底是自个儿的亲生儿子。
  向祈瞧着比三年前更加挺拔了些,宽肩窄腰,整个人显得愈加消瘦,脖颈上那块不太显眼的疤痕许是又添的新伤,虎口处的茧子看上去又厚又硬,这是常年握刀留下来的,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有不心疼的道理。
  郑后将其上下打量了个遍,最后只让身边的掌事姑姑去库里取些难得的补品给他送府里去。
  向祈和郑后简短寒暄了几句,前面派人来请,向祈不免要过去支应一二,这便起身向郑后辞别,向祈前脚出门,后脚郑后身边的一个姑娘便紧紧的追了出来。
  “太子哥哥,”那姑娘小跑着追赶,向祈不免驻足,停顿道:“有事?有事说事,叫哥哥就不必了。”
  那姑娘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上仪态,大口的往外喘气。这便是承恩公家的小姐李云柔了,也是三年前郑后为向祈定下的未婚妻,她知道向祈要划清界限,可她没想到向祈吝啬到连句哥哥都不肯让她叫。
  其实向祈说的也不错,李云柔的母亲当年只是郑后身边的一个婢子,景和帝起兵勤王,郑后遭人暗算,是那婢子替她挡了刀抵了命,郑后感念那婢子的恩情,在入主京师后,便抬举李云柔的父亲做了承恩公,因着郑后爱护的缘故,他们兄妹俩幼时的待遇更是等同皇子公主,平日里更是恩赏无数,若非有些人人心不足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其实把她当作妹妹疼也无妨,可是三年前李云柔跑到颜姝面前胡说八道……
  向祈无声的握紧了指关节。
  “有些话孤三年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今日不妨再跟你重复一遍,你母亲于我母后有恩,我感念你们的恩情,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能满足的孤尽量满足,但是婚姻之事就大可不必了,孤对你没那个意思,你也不必每日缠着我母后吹耳边风,孤不想娶,没人能逼的了我,懂吗?”
  “是因为颜姝吗?”李云柔追问道:“我听说太子哥……我听说殿下回京后搅黄了颜姝的婚事……”
  “与你何干?”向祈和她没话说转身欲走,李云柔上前扯住他的衣袖,在触及向祈冷峻的目光后又不舍的松了手,只道:“殿下不喜欢我过问,我就不问了。只是我哥哥前些日子与人起了争执,不过打断那人几根肋骨,大理寺那帮刁奴居然捉拿我哥哥下狱,我哥哥现在还在狱中呢,还望殿下能给大理寺递上几句话。”
  这事向祈是知道的,甚至是向祈授意的,否则就凭着郑后这些年对这兄妹俩的恩宠,大理寺也不敢大着胆子拿人,当初得知颜姝被承恩公家的野狗冲撞,再加上承恩公家的仗着当年于郑后有恩愈发胡作非为,向祈就让大理寺挑上那么一两件发作一二,不多时,李云柔的哥哥便入了狱。
  “你想让我递什么话,”向祈反问道:“蓄意滋事伤人,他不该罚吗?”
  李云柔自然而然的接道:“区区一个贱民罢了,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伤,也配让我哥哥受罚。”
  “大胆!”向祈居高临下道:“我朝的子民在你口中就是贱民,大理寺君权所属,直辖京中治安,在你口中竟成了一群刁奴了,那你是什么?你又比旁人高贵在哪里?”
  李云柔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安,“殿下,我……”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你哥哥犯错就罚不得了?”向祈冷冷道:“好自为之!”


第17章 委屈 颜姑娘受了好大的委屈
  滕子荆和裴铭早早的便在宴席上等着向祈了,瞧见他过来忙起身向他招手,“都让人催了好几次了,殿下怎得现在才过来。”
  向祈淡然一笑,“阿颜缠得紧,我走不开。”
  滕子荆小幅度的瞥了下嘴唇,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想听,可是向祈这时候却很想说,“她不肯吃药,我多哄了几句,没办法,太磨人。”
  滕子荆还能不了解他家殿下那心思,嘴巴里唉声叹气,实则还不是哄得很开心?
  几个人寒暄几句,这便入了席。寿典开始,先由向祈率百官向景和帝贺寿,都是往日里的那些套路,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歌舞美酒,俗套的很。
  几杯冷酒下肚,从旁的内侍递了个新的杯盏上来,向祈看也没看便入了口,放下杯盏方才疑惑道:“东阿阿胶桂圆羹?”
  那内侍弯腰为他布菜,小声解释道:“皇后让殿下少饮些酒,山东今年呈送上来的阿胶不多,但绝对都是顶好的,皇后说殿下喝这个总比喝那黄汤强。”
  “挑些好的送我府上去,孤记得库里还有几根化了形的山参,也一并送过去,”向祈不紧不慢的下令,还不忘嘱咐道:“要白参不要老参,别弄错了。”
  那内侍谦笑道:“不消殿下吩咐,皇后娘娘刚让身边的掌事姑姑送了些大补之物去殿下府上,老奴瞧着阿胶白参都不少,娘娘这般疼殿下,可真是羡煞老奴了。”
  向祈转向郑后,郑后冲着他微抬下巴,示意他将那阿胶喝干净,向祈拿过汤匙尝了几口,末了调皮的将玉碗翻了过来,表示自己已经吃干净了,郑后无可奈何的冲着他一笑,提醒他注意仪态。
  宴至过半,向煦推着轮椅过来给向祈敬酒,旁人瞧着这幅兄友弟慈的画面,免不了要夸赞几句太子和漓王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漓王是先镛帝与楚后之子,年纪上要虚长向祈那么几岁,当年大将军王驰篡权乱政,欺镛帝辱楚后囚太子,逼的先皇和楚后双双自尽,幸得现在的景和帝起兵勤王诛杀逆贼,救下了当时年仅五岁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漓王。
  漓王那个时候腿脚受了伤,遍寻名医救治却不得成效,我朝有着残损者不得为帝的不成文规定,再加上当年的漓王年纪尚幼,遂主动呈递玉印,请当年起兵勤王的景和帝入主京师,三拒三请之后,景和帝终于领受玉印入主皇城,封先太子为漓王,待遇与皇子公主等同。
  撇过这些不提,景和帝和郑后这些年对漓王亲厚有加,漓王对帝后亦是谦逊有礼,太子和漓王平日里也算和睦友爱,是以在旁人看来,这一对跟亲兄弟也没什么区别。
  向祈和向煦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俩人脸上一直挂着笑,看起来一时半会儿竟有些说不完的话,不过这俩人不急,旁边却有三只蚂蚁急得团团转。
  向祈回京的时候让人顺道绕了趟幽州抄了幽王的黑作坊,但就这么搁置着也不做处罚,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再者说幽王这些年的僭越之举也不止这么一件两件,向祈他究竟知道多少,又打算如何论处?幽王心里实在是没底。
  自己犯的都是足以杀头的大罪,就算景和帝仁厚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那向祈那个小狼崽子呢?
  就说这回为皇帝贺寿,幽王听说向祈回京吓得半路便称病不前,可谁能想到这小狼崽子居然派人请自己入京,嘴上说的倒是和顺有礼,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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