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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阳春-分卷阅读26

显出别样一种风情来。
怀舟知他羞恼,不肯开口,也不强求,抱了一阵儿,待怀风气息平稳才撤出身来,他才一离开,怀风下面不及收缩,谷道内精水收束不住往外流,顷刻间湿了两股,_0_yin_0_mi至极,忍不住便是「唔」的一哼。
怀舟刚要下床,听见这一声又停住了,俯在耳边轻问道:「舍不得我走吗?」
直逗得怀风张了眼怒目而视,方笑着起身披衣,下床去取了热水巾帕给他拾掇。
纱帐掀起,烛光没了遮挡直透而入,照出床上情形,怀风_0_chi_0_luo裸卧着,白皙肌理中透出抹粉色,身上一层细密薄汗,说不尽的香艳。怀舟看了这许多回,仍是不禁痴了,目光在那上面逡巡流连,从胸前两点殷红直扫到下面,落到怀风小腹上,那里的孔洞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粒珍珠,指甲大小的珠粒色做粉白,莹润光泽,嵌在那里,无端端便招得人绮思连篇。
怀舟下腹一紧,便想上去再弄一回,可一瞥间瞧清怀风神色,是羞惭过后自眉宇间透出的一抹嫌恶自厌,才起的火霎时又熄了,瞬即冷静下来,上前擦拭一干情事污迹。

自年初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小半年来怀风不知已被逼着做了多少回,初时不惯,每每身子僵直,做到一半儿便哭泣不止,也不大觉得出快活,只觉受罪,再后来慢慢惯了,渐渐尝出些滋味,怀舟又是百般小心着意伺弄,他纵是再不甘不愿,也抵不住诸般手段,如今十回里倒有七八回被弄得情)动,跟着一道儿癫狂,极乐时顾不得人伦羞耻,抱住了怀舟_0_lang_0_jiao,只是他心里毕竟存了顾忌,一想起这兄弟伦常便憋闷得喘不上气,不明白自己怎的就禁不住情欲之惑□到这等地步,让亲哥哥抱住了竟还能快活得起来,于是自厌至极,每回情事过后便愧悔难当,对怀舟只剩了横眉冷目,既恨他不守人伦,又恨自己把持不住,就此种下了心病,任怀舟如何爱宠,对着这哥哥再笑不出来。
怀风自顾自纠结不乐,怀舟只做不见,拿起温热巾帕为他擦拭。
这活计他干得多了,已是熟流之极,先将股间那一滩白浊拭了,再挪到前面,一手捻住了珍珠。
那珠子是上好的东珠,镶在一只极细巧的玉棒上,寸许长短,恰恰好堵住怀风出尿用的小孔,怀舟捏了珠子要向外拔,才一动,怀风便面红耳赤叫道:「不用你,我自己来。」急急坐起伸手去拦。
他起的猛了,又怕怀舟动作,腰身便向后挫,不合珠子已被捏住,这么两下里一使力,玉棒已被拔出,怀风便觉下面一热,漏出几滴湿热。
怀舟眼疾手快,帕子立时捂了上去,将那缕尿渍揩抹干净。「又不是头回给你收拾,怎的还是这样脸嫩。」扔了帕子,怀舟轻笑着贴上来搂住。
每到这个场面,怀风均是羞窘欲死,无论如何不能似怀舟那样坦然,当下咬牙挣开哥哥怀抱,背过身去不理。怀舟惯了被他这样对待,也不气,去桌上燃了一炉安息香,这才上床睡下。
过得片刻,安息香的香气渐渐浓郁起来,这香有镇定安神之效,怀风闻着,却兀自不能成眠。
他于兄弟_0_xiang_0_jian之事本就介怀,这半年间见怀舟待自己越发的宠溺爱护,除了房((BAIDU))事上霸道些,余事皆是纵容有加,晓得哥哥并非一时兴起痴迷于己,实是入了魔障了,不免越想越怕,半月前特意在太后面前说几句闲话,道哥哥已是娶妻之龄,撺掇太后指婚,不想前日进宫请安,却听刘公公说安王将太后选中的几个大家闺秀均给推了,晚上回来便见怀舟阴沉着脸冲他冷笑,紧接着便被押上床一通狠弄,接连几日均是这般,竟似要将他锢在床上的意思,怀风怎能不惊,他先前已因此事郁结于心,有了失寐的症候,这几日便更甚一层,竟是整宿不眠,纵是身子疲累欲死,奈何一闭眼便是怀舟同他_0_chi_0_luo相拥的情景,一颗心说什么也静不下来,便是倦极小憩,亦是噩梦频发,一时梦见自己赤身露体一身情欲痕迹站在众人面前,一时又见亡去的父母凄然看着自己,如此睡不过一刻便又惊醒。

他知这是心病,无药可医的,也不去找胡太医来瞧,独自忍着。怀舟每晚抱着他睡,多少有所觉察,便燃起安息香给他助眠,倒不料怀风这心病一日重似一日,那香已不管什么用了。
又过移时,怀舟已睡得安稳,怀风后背靠在他胸前,一动不动,睁眼到天明。
翌日是旬假,按例歇朝,怀舟自然也不用去巡防司上值,只是早起惯了,仍旧卯时便醒,起身后先去院子里打坐调息,内息运转十二周天,这才进屋洗漱,待整衣停当,见怀风还是恹恹地躺着,双眼半睁,眼窝处一圈淡青,微觉奇怪,暗道自己这几日并不曾太过累着他,如何会弄成这样?
「还不起来,昨儿个睡得不够吗?」怀舟侧身坐到床上,看着怀风,正寻思着要不要让胡太医过来看看,怀风已推开他爬了起来穿衣。




第二十二章 最新更新:2010-03-10 18:34:00


  他昨夜又是一宿无眠,精神差得狠了,面色青白,一副萎靡不振之态,自顾自穿衣着鞋,头发也不系,披散着便往外走。
  怀舟看他神情有异,心生警惕,一把拽住他胳膊,「做什么去?」
  怀风自起身便未正眼看他,这时方回头直视,一字一句道:「我去跟太子哥哥说,我要搬去侯府住。」
  怀舟见他虽望过来,可一双瞳仁茫然无神,竟是透过自己不知落往何处,心里瞬时咯噔一下。
  「你嫌那府里冷清久不去住,我已叫太子转赐给别人了。」
  怀舟既要留这弟弟在身边,自然思虑周全,一丝退路不曾留与怀风,定要叫他除了自己身边再无处可去,因此一早将那侯府送了出去,太子知道他素来做得了怀风的主,不疑有他,便连问也忘了问怀风一声。
  怀风怔怔听着,过得一会儿,那双眸子终于将视线定在怀舟脸上。
  他这些时日隐忍过度,神思恍惚得厉害,此刻听见这一句,再忍不下去,满腔委屈凝做怨恨直射过来,嘶声叫道:「我不要跟你一起住,你还我府邸来。」
  他敬重兄长,从不曾对怀舟有过丝毫无礼,骤然发作起来便愈加骇人。
  怀舟吃了一惊,手上加劲揽紧了他,柔声安抚,「你想要自己的府邸,我明儿便去跟太子说,再给你建一座就是。」
  怀风哪里听得进去,死劲挣扎不休,一面嚷道:「你骗人,你叫人看住了我,连进宫都派人盯着,怕我跟太后、太子哥哥诉苦,你分明不肯放过我,今儿个一过怕是连门也不叫我出了,府邸建了又有什么用,还来唬我,我是你弟弟,你却这样待我,我不要你这哥哥了,我不要了!」
  他越说越是声高,本来就倦到极处的身子却禁不得心神如此震荡起伏,才嚷完便眼前一黑,身子向前直直摔倒,跌进怀舟怀里,昏过去前,耳听哥哥一声声叫唤「怀风、怀风」,语声中满是焦急恐惧。
  
  怀风再睁开眼时已是晚上,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口中一股苦味,想是才被喂了药,床头坐着一人,正低头看他,满眼焦灼关切。
  「你昏过去一整天。」
  怀舟见他醒了,抚着他头发轻轻道:「胡太医说你郁结于心,思虑过度,以至失寐多梦,需好生调养一段时日。」
  顿一顿,苦笑,「我夜夜抱着你,知道你睡不安稳,却不知竟是整宿不眠的,怪不得整日见你没精打采。」
  怀风精神不济,脑中仍是昏昏沉沉,懒得理他,仍旧闭了眼睛。只是他才醒,又哪里睡得着,眼珠子便在眼皮下滚动,怀舟看了心中一痛。
  「胡太医开了个安神宁心的方子,吃上段日子许就好了。」
  缓一缓,又道:「我倒不想你这般在意伦常义理,自己生生憋闷到如此地步,你既不喜欢做这事,那就……先不做了吧,将养身子要紧。」
  怀风闭眼听着耳边一声轻叹,好一会儿,眼角沁出两点泪珠。
  
  炎炎夏日,街上让日头晒得冒了烟,屋子里亦不凉爽,闷得似个蒸笼,九城巡防司门防大敞,院子里不见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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