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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阳春-分卷阅读92

冲里躺着,怀舟看不见他眉目,却知他醒着,贴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不喜欢回王府,那便不回去,我另建一座别院与你。」
  怀风顿觉心往下沉,寒意直透背脊,想要翻身与他面对面理论,却被抱得死紧,动弹不得。
  「待回了京,我自会派人知会你父兄,叫他们不必担心,至于你还活着一事,你若不想让人知道,我亦有办法瞒得住,咱们还如以前一般,你只管安安心心做你的二爷就是。」
  怀风如坠冰窖,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半晌哑着声道:「你莫要逼我。」
  怀舟轻轻一笑,「这话说得有趣,我逼你?又焉知不是你在逼我。」
  笑声中半是悲忿半是不甘,隐隐然竟有分癫狂之态。
  怀风越听越惊,身子僵成一束,竟不敢回头去看。
  两人身子贴得这般紧密,他身上异状怀舟自然觉察,几不可闻地叹息声中,将面孔埋进怀风乌长发丝中,掩住唇角一抹苦笑,「睡吧。」
  怀舟苦思一晚,终于决意要将怀风留在身边,虽明知此举必然招致怀风不满,甚或反目相向,但要他眼睁睁看怀风离己而去,从此天各一方,无异攫了他三魂七魄,日后活着又同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自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他念头既定,眼下所思所虑不过是如何将事情做得稳妥,但想到怀风种种反应,日后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还是淡漠以对如同陌路,不禁惴惴,一夜难眠。
  怀风亦是如此,这一晚睁着眼直至天亮。
  翌日,怀风精神萎靡神思不属,强撑着将_0_mi_0_yao装了一只瓷瓶交与怀舟,连话也不肯说上一句,怀舟一反常态,也不哄他,径自去安排暗拿魏长清一事。之后接连数日,两人日同食夜同寝,彼此间却无一句交谈。
  
  那药交出去后,几日没有动静,到得第五日午后,怀舟微服带了几人进城,城门将闭前,几骑人马方才出城,身后却多了辆运粮的牛车,一路跟回庄里。
  他这几日均在庄里未曾出去,今日一有动作,怀风已猜到或是得了手,见一行人大半日不见回来,暗暗担心,正坐立不宁间,便见怀舟一行全须全尾的回来,心下暗松一口气,待一数,却发觉少了个侍卫,又见他们身后多出来的那辆车,便盯着车上看,果然,一行人将上面一层粮包卸下,底下是压着的一只木箱,打开锁头,露出里面昏迷着的一个人来,白净面皮长容脸儿,正是当年陪伴广阳王身侧的伴读魏长清。
  「收拾东西,今夜动身。」
  人已擒到,自然无需在此淹留,怀舟一声令下,一行人当即收束行装上路,此来只有一驾马车,此刻拿来装盛魏长清,怀风便骑了匹马,被众人夹裹在队伍正中,连夜向郴州行去。
  他一行人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荆无涯与佘三娘却问也不问一句,只是翌日吃早饭时,荆无涯想起这些时日里借光吃的那些好菜,再看一看老婆子那数十年如一日的手艺,这才咕哝了几句。
  



第七十六章 最新更新:2010-12-13 20:04:31


  
  怀舟已安排下一人假扮魏长清,却也不能说就此高枕无忧,因此一路疾驰,务求早些离了株州。
  他一行人俱是军伍出身,连夜行军不在话下,当下驱驰一宿,天亮后继续赶路,待行到天黑方才寻了个僻静之地宿营,歇了不过两三个时辰复又上马前行,如此晓行夜宿马不停蹄,两日功夫便出了株州,进到郴州地界之中。
  那萧达一早接到太子讯息,早已带人在边界相候,这日见怀舟一行如期而至,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忙不迭迎上去,将人带至自家一处别业歇宿。
  
  萧达的别业便建在神武军营盘不远处,原是官家所建用以都指挥使以上将领处置公务用的官署,后因接连起了几场小火,被指说风水不好,后被弃之不用,另辟他处建了新署,萧达却是不信邪的,接掌神武军后便将这处地方贱价买了下来,改作自家所用,图的是往来军营便宜,如今便充作行辕安置怀舟一行,为的也是便于派兵护卫。
  怀舟身份贵重,以萧达这等品秩,平日里哪得机会见上一面,这时不免借机巴结亲近,当晚摆下酒席为怀舟接风,席间说了数不清的赞溢之词。
  这等场面怀舟司空见惯,少不得应酬一番,只是他惦念怀风,推说行军疲累,略吃几口菜便先行退了席。
  这日已是八月十二,月亮尚自缺了一沿,但也是又白又亮,从云彩后穿出来,洒下一片清辉,便没有灯火,也照得院子里甚是亮堂。这别业中种了几株桂树,此际正值花期,开了一树米粒大小的金黄桂子,异香扑鼻中人欲醉。
  怀风独个儿呆在屋里,洗浴过后只着了一身雪白中衣,长发用条绸带松松一束披拂身后,右手酒壶左手酒杯,对着窗外一轮明月,嗅着满院清芬,自斟自饮,不大会儿功夫,眉梢眼角间已带了三分醉意,双目越发朦胧,如笼了层烟雾也似。
  怀舟推门进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脚步一顿,一时竟不敢上前,生怕毁了这画儿一般的景致。
  他在门口静静站着,看怀风饮了一杯又复一杯,竟似没个停歇的意思,不由眉头微蹙,走到近前抽走怀风手中酒壶。
  「酒多伤身,枉你学了一身医术,怎的不明白这个道理。」
  虽是责备,却轻声细语,生恐怀风不悦。
  怀风已有些醉态,瞪着一双眼睛,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咕哝道:「哥哥回来了?」
  他数日不同怀舟说话,两人间形影不离却冷若冰霜,这时醉后一张口便是一声「哥哥」,怀舟胸口登时涌上股热流,止不住微笑,「嗯,那酒席没意思,便早些回来陪你。」
  摸一摸他头发,见还带着湿气,忙将窗户关上。
  「才洗了澡怎么就坐在窗口吹风,仔细着凉。」
  怀风似是头脑昏沉,呆了会儿才道:「这儿靠近那株桂树,很是好闻。」
  顿了顿,举起酒杯,「这桂花酿也好喝得很。」
  凑近唇边,将半杯残酒倒进口中。
  他唇上沾了酒液,灯火下湿润饱满颜色鲜嫩,微微抿着,说不出的诱人,怀舟呼吸一滞,俯身吻上。
  口唇相接下,但觉柔软唇瓣上一缕甜香,不禁吻得更深。
  怀风那一口酒尚未咽下,便觉怀舟一条舌头伸进来勾弄吸吮,唇齿交缠中,酒液倒有一大半进了怀舟嘴里,顺喉直落入肚。
  怀风醉得神志不清,任怀舟恣意轻薄了好一会儿,竟无半分不悦,反倒扔了酒杯,一双手勾住了怀舟脖颈,缠绵深吻中似是透不过气,鼻间逸出几声轻哼。
  怀舟神魂一荡,双臂一展,抱得怀风站起,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床边,一齐滚倒在床上。
  
  怀风这一晚饮了一壶桂花酿,颇有酒后乱性之嫌,非止不似平日里的扭手扭脚,反倒格外热情似火,双腿缠在怀舟腰际,纵送间竟主动迎合,惹得怀舟益发兴致高涨,疼爱不够。
  如此颠鸾倒凤到子时,方雨收云散相拥而眠。
  怀舟席间本就饮了酒,微有醺意,又兼怀风罕见地投怀送抱,这一番驰骋不免有些纵性而为,情事后疲倦更甚,不多时便睡熟过去。
  
  子时一过,别业内外一片寂静,蜡烛即将燃尽,灯花不时摇曳几下,照出怀风倏然睁开的一双眼睛,清亮幽深,哪有丝毫醉意。
  噗地一下,烛火熄了,屋内倏地昏暗下来,只有窗纸透入的几许月光朦朦胧胧照出床上一双人影。
  怀风静静地看着枕畔那人面容,黯淡光线中辨不清眉目,仅得一圈轮廓,轻轻抚上,掌心下线条起伏勾勒于心,再是熟悉不过。
  「哥哥……哥哥……」
  低低唤了两声,怀舟兀自不醒,鼻息悠长轻缓,传入怀风耳中,显是沉睡正酣。
  怀风放心不下,又推推他肩头,见仍未醒来,迥异于平日警醒,这才笃定药效发作,轻轻挪开怀舟搭在他腰间的右手,缓缓坐了起来。
  他睡在床榻里侧,这时越过怀舟下到地上,小心翼翼着衣穿鞋,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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