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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7) 暴君的解语花-分卷阅读4

,环境要好,地点要隐密.....

  恶梦让他口干舌燥,伸手倒水,水瓶里却是空的。

  「该死。」他平常不会这么浮躁的,至少在他懂得控制自己的脾气之后就不曾如此,现在却连这点小事也教他气恼。

  离开书房时,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蓝月铃暂住的客房,发现她房门半掩,鹅黄色灯光从半开的门缝间流泄而且。

  只是门没关而己,用不着大惊小怪。他对自己说道,双脚却不受大脑控制地往她房间的方向移动。

  直到他的手推开门板,秦皓日才如大梦初醒,触电般地缩回手,旋即以更快的速度转身,下楼。

  他疯了!到底在干什么?

  心脏急剧地撞击胸腔,而他倒水的手甚至在发抖。

  他曾经对月亮引力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那是意志力薄弱的人在找借口。

  秦皓日闭起眼。当然,没有什么月球的引力,这一切只是因为蓝月铃太酷似Luna,勾起那些他不愿回想的往事。

  转身欲回房时,眼角瞥见一抹白色身影,惊慌失措地躲进暗处。

  只需一瞥,他便看见她眼里的无措与彷徨,莫名的情感油然而生,秦皓日想也没想地走向隔开浴室与玄关的屏风。

  她像饱受惊吓却无路可逃的鸟儿。该逃向浴室吗?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像防坏人一样躲到浴室里把自己反锁,就像以前她在姑妈家那样。

  「妳......」秦皓回愣住了,看着她浑身湿透的模样,玄关和浴室的灯把一 切照得太清晰,她白色的洋装下甚至没有穿内衣,单薄的布料像一层乳白色薄膜,连她胸前那两颗圆润的果核都瞧得一清二楚,青涩却诱人犯罪。

  「对不起。」她小脸惨白,两手紧张地绞着滴水的裙拢,水印子滴滴答答地落在原木地板上,暗色的水花边缘竟染了红。

  少女雪白无瑕的小腿上,恍目惊心地画着婉蜓而纤细的红痕,流淌到地板上,闯出一朵朵妖冶红花。 「妳......」他好像只懂得这个单字,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

  「对不起,我会弄干净。」她法然欲泣地乞求原谅。

  秦皓日胸口的空气像被挤干了,他知道他得说些什么,眼前的沉默只会让这小女孩更难过,让他对自己更加厌恶。

  「妳为什么没有......」没有什么?也许她根本不知道,她才十四岁,从小身边唯一的女性长辈就是那如狼似虎的姑妈。

  「对不起......」她依然低着头,他就站在那儿,高大又充满压迫感,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却不预期会是在令夜。

  那么多血却还不会死?好多好多,多到她拚命冲水却还流不停。

  雪白的裙摆上也绽出了一朵红花,地板上的湿痕汇集成小河,她只能仓皇而笨拙地躲进浴室里。「对不起,我会把地板擦干净......」嗓音已隐隐颤抖。

  她真的太不小心了。蓝月铃责怪自己,因满满的羞愧而眼眶泛红。

  秦皓日明白他得做些什么,至少绝不是呆站着像个_0_bai_0_chi!

  怪得了她吗?如果她有妈妈,有亲密的女性长辈在身边,她不会一点自觉与准备也没有。

  秦皓日大步跨进浴室,在见到蓝月铃瞪大眼睛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充满侵略性,但也已来不及了,他拿起置衣间里的大浴巾包住她。

  「别再冲冷水了,妳会感冒,在这里等着。」他让蓝月龄坐在浴缸边的平台,少女水气氢氢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眉心紧蹙的脸,凶悍又没有一丝怜惜。

  想想自己的语气也是又硬又平板,秦皓日硬着头皮抬起手,僵在空中半响,想抱抱她也不是,拍拍她也不妥,最后只能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用他这辈子最温柔和蔼的语气道:「别担心,没事的......等我回来。」

  说罢,像害怕被她发现他全身窜起的热气,快步地转身离开。


第二章

  在秦皓日那些龟毛无比的生活习惯中,包括──

  绝不衣衫不整地外出、绝不开快车闯红灯、绝不对人大吼大叫、绝不在深夜给他人制造困扰,还有绝不能骂脏话。

  那天晚上,他终于知道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有多方便。当他衬衫钮扣好几颗没扣,下摆甚至没扎进裤子里,穿着便鞋冲进_0_che_0_ku,飚车至邻近的大卖场......

  「Shit!」没开,人家早打炸了!

  他只好去敲小区药局的大门,像恶霸一般,把他十年来藏得好好的本性全暴露出来,只差没踹人家大门。

  药师一脸不爽地开门,还没开骂,秦皓日就一把揪住老人家的衣领,以急切而凶狠的气势大吼:「我要买卫生棉!」

  「......」

  几公尺外有住户用力地关上窗户,秦皓日这才如大梦初醒。

  「我会卖给你,好吗?放轻松。」老人家哪敢跟眼前的恶棍硬碰硬,讨好地干笑道:「你要有翅膀的还是没翅膀的?」


      ☆     ☆     ☆     ☆


  让他一个单身男性扮演监护人的角色,根本就是个错误。

  秦皓日把买回来的一整箱卫生棉交给蓝月铃──他不想以后又要三更半夜开车出去帮她买卫生棉,而且他对那种东西也没概念,到底该买多少、一次经期会用掉多少,他会知道才有鬼,所以决定把药局里的全搬回来,不过老板说只能给他一箱,得留一点给其它需要的人。

  然后他坐在客厅,等蓝月铃换好干净的衣服,又叮咛她吹干头发,过程中他完全不敢看她的脸。当蓝月铃跪着擦地板时,他瞥见她露出的腿白如凝脂,瞬间浑身燥热。

  该死!难道他就因为这个小女孩长得像Luna而彻头彻尾成了个变态?这实在太卑劣了。

  「别擦了,明天让管家来处理。」他阻止道。

  「我擦干净了。」蓝月铃又躲回沉静的保护色之下,只是在今夜过后,似乎又有些不同了,她说话时像害羞的小女儿家那般低着头,耳根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

  只是秦皓日根本无从发觉她的改变。

  「去睡吧。」他依然不敢直视她。

  白色的身影又踟蹰了一会儿,才柔声道:「晚安。」

  「晚安。」不过是一句晚安罢了,他的心湖又泛起涟漪。

  秦皓日坐在客厅里,一夜无眠到天亮。当天色泛白时,管家提早来了,她有点讶异主人反常地在沙发上过夜,像是睡了又像只是假寐,不过在她一进门时,秦皓日立刻就清醒了。

  关于女性成长的亲密对谈这等工作,秦皓日当然就交给管家了,还好他雇用的是女管家,秦皓日突然有些庆幸。

  这名专业管家是他搬来西雅图后自己聘雇的,极为能干,却从不曾对身为雇主的他有过一丝好奇,所以秦皓日一聘用她就是好几年,如今也很放心地把照顾蓝月铃的工作交给她。

  管家太太确实比他这个单身汉有经验多了,当天午餐就做了一桌营养又丰富的菜色。

  两人同桌吃饭时,那股怪异的不自在仍然持续着,只是秦皓日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同──。他没办法再对蓝月铃不闻不问,甚至连避开她的视线都会让他感到愧疚。

  「下午,我们出去逛逛吧。」他只好主动示好。

  「嗯?」蓝月铃有些意外秦皓日会想带她出门逛街。

  「总得买一些东西,或四处看看。」他低头猛吃意大利面。他的管家虽然能干,厨艺却勉勉强强,雇用她至今,他从来不曾对管家太太平庸的手艺如此捧场过。

  「好啊。」毕竟是小女孩,蓝月铃难掩心里的雀跃,只是长年寄人篱下所养成的敏感早熟,让她叉开口道:「如果你方便的话。」

  秦皓日依然埋头吃面,含糊应道:「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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