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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7) 暴君的解语花-分卷阅读6

纸,上面写着已经帮蓝月铃安排好语言学校......

  迵异于平日的严肃与一丝不苟,他的发狂野地散落在颊边和额上,前襟的扣子完全敞开了,背着光,唬珀色的眼像符猎者,闪动着尊贵却又野蛮的_0_shou_0_xing光芒──像善于杀戮与征服的王者。

  「蓝月铃。」他的指尖抚过传真纸上的名字,笑意在黑暗中一闪即逝。


      ☆     ☆     ☆     ☆


  因为不信任别人,秦皓日便让他原来在西雅图的管家跟着蓝月铃一起到加拿大,而他决定让蓝月铃一边念语言学校,一边自修念完初中,最迟十六岁再和一般学生一起进入高中就读。

  她没有意见,反正她的意见也不重要。蓝月铃并不在乎秦皓日怎么安排,让她有些受伤的是秦皓日像要眼不见为净似的把她送到加拿大,对她连一句解释都吝于给予,甚至连平常的问候也没有。

  她一开始就决心当个安分的影子,他却忽而对她温柔,忽而对她冷淡,转过身后就不闻不问。

  或者,其实那日秦皓日带她出游只是基于同情与礼貌?就算是如此,有必要把她当隐形人吗?

  她不懂大人的世界,只能怀抱着一股自己也说不出口的烦闷与忧郁,一天过一天。

  优雅俊美的骑士拯救她离开地狱,她不想承认,或者根本还太懵懂,不知道他的身影早已烙印在她心中,成为她生命中的最初,天使的心开始懂得悸动,他待她温柔或冷淡、亲近或疏远,怎能不大大地左右她的喜怒哀乐?

  蓝月铃每周一天到语言学校上课,其它时间则在家自修。秦皓日和管家特别费心挑选能用中文与英文指导她的家教,以英文为主,中文为辅,家教老师资历优秀,背景清白,个性开朗,无不良嗜好与前科。而她在生活上的一切需求,管家也都照着秦皓日的指示严格挑选,只给她最好的。其实就这点看来,也不能说秦皓日待她冷淡吧。

  总之,她真的不懂他,有时赌气地想,她才不想懂他,也不需要懂他,省得心更烦!

  「Luna?」她的文学老师见她神游太虚,唤了她几声,蓝月铃这才回过神来。

  秦皓日原本给她取的名字是Selene,她自己偏偏选了Luna。不为什么,因为同样是英文字母的组合,四个字还是比六个字好记。

  也因为她没忘记秦皓日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喊她Luna。

  文学老师第一天上课时告诉她,Selene其实就是Luna,就像Venus也是Aphrodite一样。

  她的文学老师是个斯文白净的华裔青年,两人上课的地方通常在偏厅,与大厅相连的两扇门因为太重,平时总不会合上,而管家太太也常会特意经过并巡视,如果轮到男性家教上课,更会不时进偏厅替他们送茶水点心。

  蓝月铃对管家太太的保护举动不以为意,进入青春期后,她越来越清楚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写着什么样的情绪,她没有太多本钱保持清纯无知──像那些在父母羽翼之下的天真少女一样──否则早就被射狼虎豹拆解入腹了。

  那些有着贪婪与痴迷眼神的男人,是否包括了秦皓日?她不知道,因为他从来不正眼看她。

  而且,他和她其实很像,都是保护色强烈的人,表面上流露出来的情感未必是真实的......

  怎么又想到他?蓝月铃忍不住叹气。她发觉光是想到秦皓日,她就变得像自己最常在心底取笑的那些愚蠢少女一样,莫名的娇憨和自以为是。

  她因为他的不闻不问生闷气,难道就不是一种自以为是吗?他只是她的监护人,确实没有义务对她的喜怒哀乐负责。

  「Luna,妳有烦恼吗?」文学老师柔声问道,目光急切而闪烁。「妳可以告诉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妳一个人住在──」

  「谁说我是一个人住?」蓝月铃冷静地打断他的话。

  明明他问得小心翼翼,也末的目踰矩,但蓝月铃的眼神总教人无法招架,尤其是当他心里有着她根本不想响应的期待,或者预期她会像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表现出他所希望看到的羞怯反应......

  她就像过往遇到相同的情况时一样,永远只会给予对方直接又毫无温度的凝视,让那些男人变得笨拙,失了分寸。

  男人白净的脸皮泛红,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一直都只看到妳一个人,而且......」自从第一眼见到蓝月铃后,他就不时刻意经过这里,从没见过有其它人进出大宅,偶尔遇见的陌生人,一问之下都是她的家教老师。

  「我没有什么烦恼。」她不特别冷淡,但也不特别热络地道,「而且我每次上课的过程,都会由管家巨细靡遗地报告给我的监护人,他对我的家庭教师 要求十分严苛,尤其注重隐私......当然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

  男人一转头,果然看见管家太太领着佣人们抱着被单经过的身影,老太太推了推眼镜,精明的双眼与他四目相对,彷佛老早就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们接下来上的是阿Keats的作品......」男人立刻正襟危坐,随手翻开厚厚的诗集,一脸严肃地道,额上却已冒山已滴冷汗。

  蓝月铃嘴角勾起一抹既淘气又嘲讽的笑,她才不管什么Keats迁是Kea,单手支颊,又神游太虚去了。


第三章

  如果不特别把她藏起来,也许还不那么启人疑窦。

  蓝月铃从语言学校回家,才进到院子里,远远的,她就听见钢琴声。

  她的心脏猛地朝胸口一撞,再也不能保持平静。

  大厅里有一架黑色钢琴,她不知道秦皓日会不会弹钢琴,但显然钢琴应该是他所有,平日没人敢擅动,她也尽可能假装那架钢琴不存在。

  从有记忆开始,她的第一个玩具就是钢琴。她还记得父亲抱着她,弹着轻快的儿童乐曲,前一刻还那么亲切慈爱,下一秒却忽然变了脸色,不耐又暴躁地抛下她,疯狂酬酒。

  儿时关于钢琴的最后记忆,是五岁的她看着父亲在海边焚毁那架白色钢琴,她依稀记得自己当时嚎陶大哭,却被父亲甩了一巴掌。

  她痛恨钢琴,在她眼里那只是巨大的怪物。可也许潜意识里,她心痛的是那架被父亲焚毁的钢琴......

  进到屋子里时,平常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跟她打招呼,并叮咛她梳洗吃点心的管家太太竟然没出现,蓝月铃这才发觉除了钢琴声之外,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移动脚步,以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期待和小心翼翼,走进大厅。

  男人背对着大厅入口,但蓝月铃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背影,她双手紧握贴在胸口,脸颊发热,心头竟然像有一群白鸽在拍着翅膀,飘飘然地,满溢无以名状的喜悦。

  他来了.....

  秦皓日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灵巧地移动,随指尖流泄一室的旋律是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第二乐章。终结了温柔到教人耽溺,却教他不耐的第一乐章,正要进入激昂而狂野的第三乐章,李斯特形容为两道深渊之间的一朵小花──轻快、娇柔、梦幻,一如美丽又敏感的少女......

  蓝月铃的心似乎随着那轻快的旋律跃动,钢琴声一声一声地,敲碎她心里某种黑暗而冰冷的事物,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梦魔,更也许是对自己的诅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随着音符颤动。

  秦皓日没有接着弹奏第三乐章,在小快板的部份结束,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看向他等待已久的小人儿。他眼中藏着符猎者的一神采,紧紧锁住蓝月铃那张酷似Luna的容颜,不动声色地,朝她缓步接近。

  对上秦皓日的眼,蓝月铃如梦初醒。她曾预想过无数次,再见到秦皓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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