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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7) 暴君的解语花-分卷阅读18

码像糖果一样乱丢,一下子丢个一美金,一下子丢个一万美金,她也没概念,反正人家下注她就跟着下,只觉得好玩又_0_ci_0_ji。

  几乎所有发牌员都是老员工了,自然识得大股东,所以虽然这漂亮的东方小美人随便乱下注,他们也睁只眼闭只眼。

  蓝月铃押注是没啥技巧的,Nick也由着她,爱怎么押就怎么押,小丫头傻乎乎的拿面额最大的方型筹码玩天女散花,到处乱撤,他笑着由她去。

  不过下赌桌又不同了,谁输了牌心情都会不好,他也舍不得看她皱眉嘟嘴的模样,蓝月铃不敢自己坐牌桌,拉着他要坐他大腿上。大半扑克牌游戏,例如:二十一点、梭哈、Baccarat,他都会稍微提点一二,于是蓝月铃几乎横扫赌场大半牌桌,笑得可开心了。

  小妮子并不是好赌之徒,那些筹码对她来说只是Nick送给她的玩具,亮晶晶又有些趣味,尤其一大迭推倒在牌桌上的声音还满好听的。待她玩得累了、腻了,Nick便带着她回房。

  顶楼的总统套房,熄掉大灯后,投射灯将银河缩小在整片天花板上,King size的大床上,他俩如树与藤紧紧交缠,喘息不休,直到他察觉小家伙真的累坏了。

  「Nick。」

  嗯?」他将蓝月铃抱在怀里,一如每晚入睡前那样,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心贴着心。

  蓝月铃抓住他的大掌,用两只小手包覆着,贴近脸颊。「我不想回去,不想再跟你分开......」甜美如梦的此刻,让过去原本还能忍耐的一切,突然变得好难熬。

  他收紧大掌,默然不语。


      ☆     ☆     ☆     ☆


  女人是直觉的动物。

  虽然很累,但蓝月铃还是在黎明前醒了过来。Nick结实的手臂充满占有欲 地将她圈在怀里,他的胸膛贴在她背后沉稳的起伏着。

  他睡不好。虽然总是比他先入睡,虽然与他同枕而眠也不过才短短数日,但蓝月铃就是知道他睡得不安稳。

  不愿吵醒他,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与他面对面。

  就连此刻,他闭着眼,眉头也是紧拧着。蓝月铃凝望他沉睡的面容许久,向来淡漠的五官写满柔情与爱怜,静静地,彷佛若有所思,又彷佛只是专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眉头就是这么严肃地拧紧。十四岁的她对于心里油然而生的情愫只有一种朦胧的印象与震撼,理不清也说不出。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在他眼里看到一只愤怒的困兽,她的恋慕,或许还有一点疼情吧?

  蓝月铃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贴在他眉心上,想揉开那皱折,又不愿吵醒他。但她的动作终究不够轻,又或者是他早就醒了,她的手指感觉到他的睫毛动了动,鼻尖吹吐的气息节奏也变了。

  蓝月铃在心里叹气。他真的睡不好。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她的小手转而贴向他的脸庞,他果然已经睁开眼,有一瞬间,他眼里浮现警戒的神采,全身肌肉立刻绷紧,直到她的柔夷贴着他的脸,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他嗓音沙哑,语气有些怪异的紧绷。

  「你好像睡得很不安稳。你不习惯身边有人吗?」蓝月铃问。

  他的喉结动了动,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好像要确定她真的在他身边,然后才道:「没有,我一向很浅眠。」

  蓝月铃在他怀里调整了更舒服的姿势。「是不是我睡觉会打呼?」她娇笑着,故意问道。

  Nick笑了,揉乱她的发。「想太多。」他的手探进她发里,然后又像安抚小宠物那般,手掌在她颈背处来来_0_hui_0_hui地推揉和爱抚。「再睡一会儿吧,天快亮了。」他哄着。

  蓝月铃将粉颊贴着他的心窝处,顺服地闭上眼睛。

  Nick认定,蓝月龄有着奇妙的天真与娇憨。其实他不知道,那是因为蓝月铃看透他不愿意对她坦白,包括许多事,许多话,许多情绪......

  在爱情里谁不贪心?所谓无怨无悔、无所要求也只是一种自我耽溺,耽溺在自以为情深似海的自怜之中。

  她承认,她可能有那么一点自怜自艾吧,被排拒在所爱的男人心房之外,他有太多的秘密不愿与她分享,虽然他是那样的怜宠她、疼爱她,可她心里却还是不免有一点点酸涩。

  就当她贪恋Nick的宠溺与陪伴吧,说教她不想离开他,在他身边寥寥数日,远胜过去无数空白的岁月,他要她当小宠物,那她就乖乖当小宠物。

  但她能不能偷偷抱着希望?希望她的顺服与承欢,可以解开他眉心的结,那么就算要她一辈子当个天真又娇憨的蠢女人,她也欢喜甘愿啊......



      ☆     ☆     ☆     ☆


  他的眼里住了一头困兽。但,是谁困住了谁?

  最后一个研究生终于也忍受不了他,丢下证件,甩门离去。

  真的是最后一个了,其它人也不想与他共事,说他莫名其妙,该去看精神科医师。 然后,他的恩师出现在这里。

  「或许你该休息一阵子。」老爵士如是说道。

  「我一个人也无所谓。」不需要助理,不需要同事,更不需要休息。

  「然后呢?你想一辈子一个人关起门来,闭门造车?」老爵士看着研究室里凌乱的景象,完全无法与眼前这个有严重洁癖与良好生活习惯的学生联想在一起,他无法不满腹担忧,「这几年你的脾气变得很暴躁,以前你绝不会对别人发脾气。」即使那时他常觉得这个学生压抑过头了,但现在却又过分的放纵,虽然至少还认得他这个老师。

  「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不管他有什么事,最后一个研究生走了,学校不可能让他这么胡搞,最后他还是被迫休了长假。

  几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被摧折至此?

  当年,他的志向是地质考古,他在崇拜的恩师门下研习,一心期待有一天 能游走四方,踏上考古之路。

  但他不能。

  他的「隐疾」让他必须关在研究室里,与机器为伍,要永远绑在安全的、能被家人就近监视的地方,以确定这个秘密不会被发现。

  他转攻天文地质学,把视野抛向无垠的宇宙,却没有因此让他受困的灵魂得到自由。

  然而,人生来就得忍受困顿,一如他父亲要他一切以家族为优先考虑,他已经太习惯压抑与忍耐,太习惯藏起心里那头暴躁的兽。他说服自己安分地待在研究室和书房,安分地在学术领域里钻研,至少学者的身分不辱门风。

  是什么让安于现状的假象扭曲了,露出狰狞的真面目?秦皓日早该清楚,却选择性忽略,他用各种理由把自己绑住,却反复听着布兰太太的报告,反复看着她传真过来关于蓝月铃的一切,拿这些可笑的东西安慰自己。

  月啊......多么神秘,是诗人的缪思,学者们争辩数世纪也无法解释的谜。是她飘飘荡荡却被地球所捕捉?或是她穿越了永恒只为地球而来?

  他绑住自己,却忘记了Nick对他了如指掌,他的挣扎与防备太可笑。

  就这样一天过了一天,有时他会自我安慰,Nick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瞒天过海,而且布兰太太的报告里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如果他先忍耐不住去见蓝月铃,Nick才真的会发现端倪。

  但,终究有一点一点的讯息在呼唤他,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对计算机不在行,但渐渐也发现他的个人计算机使用纪录与cookie经常「自动」删除;然后就是他的账单......天晓得他多久没关心自己花了多少钱又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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