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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7) 暴君的解语花-分卷阅读21


      ☆     ☆     ☆     ☆


  他睡在客厅沙发,上时间是下午三点。

  蓝月铃赤足走下楼,这见和她十四岁离开那时并没有两样,她对这房子没有特别熟悉或特别陌生,只是这里的一切让她一直想着当她在加拿大时,秦皓日也是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

  他曾经和她一样寂寞吗?

  不过现在不会了。她嘴角噙着笑,旋身,便看见半躺在沙发上的秦皓日,她悄悄地走近,秦皓日似是睡着了,闭着眼,眉心依然紧蹙。

  她又想伸手揉开那皱折,但想到自己老是吵醒他,只好缩回手,她想她该回房间拿条毯子来替他盖上,免得着凉。

  才转身,手腕突然被握住,力道不大,却十分坚定。

  蓝月铃看向他,以一个前一刻可能正熟睡的人来说,他的眼充满警戒,像野生动物。

  他一直都是这样,好像这世间没有一处是能让他完全放松,不再那么紧绷的所在。对此,蓝月铃早已见惯了,也不以为意。

  「我有话跟妳说,妳坐。」他语气平板地道,双眼直视着对面的位置,握住蓝月铃的手却久久才放开。

  蓝月铃直觉秦皓日想和她谈正经事。然而这些年来,对他们而言有什么是正经的呢?他连和她商量要念哪间学校时都可以边拉着她的手挑逗她,说一切 随她高兴,将来学历不好找不到工作,大不了他养她。
  
  是Nick让她习惯面对他时,凡事不需那么紧绷,像小女儿撒娇也好,小公主耍脾气也好,他从未给过她压力,让她相信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必须板起脸孔来,像要谈判那般严肃。

  由于秦皓日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能选择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什么事?」他严肃的表情让她好不习惯,好像当年她刚到美国时一样。

  「等会儿家里的人会来带妳回祖父家,他们会安排妳以后的生活,妳就和他们回去。」

  「家里的人?」蓝月铃脸上写满迷惘,她从来不记得她有什么家人。

  「妳的证件上姓氏已改回秦,本来就该让妳早点回来,妳的祖父──」

  「我没有祖父。」

  「我希望妳回祖父家后,别这么任性。」秦皓日没有被她影响,「妳的祖父一直向我问起妳,是我认为妳可能无法适应家里的环境才一直挡下来。」

  「那现在又为什么要我回去。.」回去也罢,不回去也罢,她在乎的是他要拿她怎么办?

  秦皓日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终究,勉力筑起的冰壁还是动摇了。

  「我......」他闭起眼,坦白毕竟比说谎困难。「我不是Nick,我跟妳是法律上的叔父与侄女关系,我们不能在一起。」 蓝月铃瞪着他,好半响无法消化他话里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们过去的关系是不对的?这算什么?

  「所以你才会把我丢到加拿大,因为这样一来就算你玩腻了,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是吗?」他在开玩笑。蓝月铃继而想,Nick才不会这么对她,他总是称她为小公主,总是疼她宠她......

  「月铃,」他该怎么解释这错纵复杂的一切?正常人会相信他的理由吗?

  「是我的错,我错在想得太简单,错在当初没有对妳坦白,选了最愚蠢的方法 妄想把妳和Nick隔离......我有双重人格,我控制不了Nick。」 蓝月铃仍是一脸泠冷的,像他初遇她时那样,世故而嘲弄。

  当然了,谁会相信这种鬼话?时至今日,许多人仍然认定这是某些连续杀人犯脱罪的借口。好一个双重人格,所有肮脏事撇得一乾二净,其轻松!

  当然,也许真的有人拿这借口来脱罪。秦皓日闭了闭眼,如果他早知道自己体内住了头罔顾道德伦常的野兽,却仍把蓝月铃丢在孤立无援的异国,那他确实活该受到指责。

  「我很抱歉。」他看着蓝月铃受伤的神情,声音消失在喉咙里。

  「你不必把我丢给你的家人好证明你不是始乱终弃,我不会那么不识相缠着你不放,我可以离开。」她的声音已经有些赌气似的急促,佯装无所谓,眼眶却还是泛红了。

  「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样!月铃,我可以成全妳和Nick,但我要妳明白妳嫁的男人不是Nick,我们共享一个身体,我不知道他何时出现,何时消失,妳能接受这样的丈夫吗?」秦皓日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但仍然试图解释他的立场,「他跟妳在一起多久了?妳应该能明白他和我有些不同,不是吗?」

  蓝月铃看着他,默默地消化她也许遗漏的事实,又或者其实只是他的说辞太难以置信,让人无法不在信与不信间拔河。

  确实,她昨天就觉得他不太对劲。

  Nick曾说他受不了衬衫钮扣扣到胸口以上,所以他穿着衬衫时最多只扣到第三颗,有一次她开玩笑地把他领子扣紧,他暴躁的反应吓了她好大一跳。

  而眼前的秦皓日呢,衣着端正,她记得昨夜见到他时,他还打了领巾。

  还有,Nick讨厌当乖宝宝,他绝不会把自己搞得像个严肃正经的学者,头发没有一丝紊乱,衣服没有一点皱折,坐在椅子上时像个国王。

  Nick喊她小铃.....

  但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什么。演技好一点的演员都能做到这样的转变。

  「你真的不必这么费心。」她垂下眼,依然选择不相信。

  「我可以让我的精神科医师告诉妳这件事,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要妳为Nick的任性妄为付出代价。不过,我的精神科医师还是能向妳证明Nick的存在是我无法控制的。」

  如果要谈分手,这个借口其实太大费周章了一些。

  如果他真的敢做不敢当,那倒不如说他失忆还来得方便,一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拍拍_0_pi_0_gu,挥挥衣袖,甩得一乾二净。

  况且,她确实记得当初Nick第一次到加拿大找她时,她还曾经疑惑,秦皓日在美国时总是避免与她有任何肢体接触,刻意的程度甚至让她感觉到他有多介意和不自在,几次不经意的接触,他都像触电一般立刻与她保持距离,正经又保守,和她这些年来所认识的Nick完全不同。

  蓝月铃终于肯看向秦皓日,那眼神就像她过去冷冷地看透那些对她倾慕不己的男人一样。

  「昨天也是Nick?」她像在冷笑,又像什么情绪也没有。「你吻了我。」

  秦皓日全身躁热,困窘与羞耻、心虚与难堪一起包围了他,还有一丝心事被点破的苦涩与无措。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情难自禁?

  蓝月铃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那绝不可能出现在Nick脸上的神情。

  她信也好,不信也罢,能改变什么呢?若是事实,她为难他也没用;是谎言,她苦苦去和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辩白,不是更好笑?

  「我要见Nick。」她说,却不料秦皓日突然脸色一变,一脸狠厉与决绝。

  「想都别想!」他全身肌肉绷紧了,一想起她如何对Nick百依百顺,他们有多么亲密,他就嫉妒得想死!「我绝不会让妳再见他,他也一样,当年我的疏忽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这一次,换他将自己放逐到世界尽头,Nick永远别想再接近她半步。

  而蓝月铃......他会做好最安全的安排,确定他的家人会保护好她。


      ☆     ☆     ☆     ☆


  她必须再一次地任他摆,任他想把她丢到哪里就丢到哪里,是吗?

  她可以有骨气一些,告诉秦皓日,她宁可自己离开,不需要他的安排。悲惨的是,她心里仍旧抱着一丝可笑的期待,期待至少在秦家,那是他的根、他的家,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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