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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分卷阅读239

下孩子,与我一起白头偕老,安乐一生。”

这时雪柳进来请示晚饭菜色,二人便住了口。沈秋君听雪柳报了饭菜,看着六皇子笑道:“我看极妥当,就让厨房这样做吧。”

六皇子点头,雪柳便退了出去,哪知刚要走出门去,又被六皇子叫了回去。

六皇子笑道:“你告诉厨上的人,晚上做菜不要放醋了。”

见雪柳一脸的不解,六皇子看着沈秋君笑道:“你家小姐方才已经喝了一大碟子的醋了,再吃,怕对身体不好。”

沈秋君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手便悄悄伸到六皇子腰间。

雪柳不知两位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退了下去。

六皇子忙忙求饶,沈秋君脸上却下不来,虽住了手,也只管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六皇子少不得哄劝一番,又道:“都是因为你心里不信我,真是可怜我的一片真情实意啊。”

沈秋君听了,倒不好意思再板着脸了,一时饭菜得了,果真没有放醋,夫妻二人免不了相互嘲笑,刚用过饭,边校尉便来求见。

如今这边校尉也算是个英雄人物了。当日是潜到东陈后方的众将士们算是立了奇功,这个头功本该算是杨远的,因为杨远是六皇子的心腹,不过是被嘉奖几句,功劳便按在六皇子头上,如今六皇子受冷落,杨远自然也就跟着回来了。

如此一来,边校尉便露了头脸,得了郑将军的重用。

六皇子笑道:“难得他春风得意之时,还能记得来看看我,也罢,我去看看有什么事,郑将军应该不会是那种没担当,要设计我的人吧。”

说罢,六皇子便去了外院见边校尉,半日回来,对沈秋君说道:“原来是回来筹集药草的,这次郑老将军也遇到对手了,围了那些日子,数次被东陈以箭弩逼回,底下人伤亡颇多,如今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这么僵着了。”

沈秋君随口问道:“难道咱们的兵士都_0_bu_0_chuan铠甲,不拿盾牌吗”

六皇子笑道:“如今天气炎热,铠甲笨重,行动不便,还没被射伤就先自己热倒了,再者透过铁甲间隙间也能被射伤,如今没有好办法,再试着攻打几次,如果还不行,就只得等天气凉爽了再战了,可惜却给了东陈喘息的机会,拖的时间越长,越于大齐不利。”

沈秋君听了不由凝眉思索,六皇子见状,忙安慰道:“不过这与你我无关,反正有郑将军和朱总兵在,一年不能打败东陈,那就两年三年五年,我还乐得在此逍遥度日呢。”

沈秋君却在心暗道:她怎么就忘了前世如此重要的事情呢。

记得前世,东陈地势高,又因其中多山林,故箭法纯熟,在与郑将军作战时,便占了优势,倒使得本占据优势的郑将军束手无策,几次攻打之后,不得不上表朝廷请求暂时休战。

当年皇上不想战争拖得时间太多,便召集群臣商议对策,于是李瑶琴便脱颖而出,献上防箭衣制作一法,着实令贤王出了风头,得了众将士的感激。

没想到今生就这样送到自己的手中,她又岂会白白将这个收买人心的机会送给贤王?如今只好剽窃一下李瑶琴的才智,压一压贤王了。

沈秋君便笑道:“看来夫君命中注定又要出一次风头了。若说打仗防刀剑用的铠甲,大约还真没有好法子,不过,若论防箭矢的甲衣,我这里倒有个新的制作法子可以一试。”

六皇子听了顿时来了兴趣,忙追问如何制作。

沈秋君便将她前世自李瑶琴那里听说的制作方法,大略说了一遍。

六皇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只用绢丝与茧纸便可做出比铁甲还有防御能力的甲衣来,忙叫了人来按着沈秋君所说的法子,连夜做出几件来。

第二天,下面的人交了上来,六皇子与沈秋君一同拿弓箭比试,果然比铁甲效果好几分,更主要的是轻便了很多。

六皇子不由连声赞叹,沈秋君又道:“这只是匆忙间所制,如果完全按着法子,细细锤炼,以铁钉固定,再用水浸湿阴干,箭矢难透。”(。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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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谁之功劳

六皇子大喜,说道:“我这就去见郑将军,有了这个法子还怕东陈的箭弩?灭陈指日可待,也正好为你扬扬名,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将门虎女,见多识广。”

沈秋君忙道:“这个功劳我可不敢当,这件事情也不必提出我来,只说是你无意中得的主意吧。”

六皇子不解道:“这是为何?”

沈秋君问道:“我是如何得了这个法子,难道你就不好奇吗?其实这个法子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自他人那里得的,我要那个虚名做什么,倒是你现在要收买人心,说不得顶了这个名,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六皇子笑道:“有什么好奇的,你出身将门,这些事情上本就比别人见识的多,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况且就算不是你想到的,也必是岳父大人曾提过的,总之,是你沈氏一门的荣耀,我又何必强行拿来占为己有?再则你我夫妻一体,你立了这个功,得了好名声,也赢得众将士的感激,不就相当是我也得了这些好处吗?”

沈秋君摇头道:“实话对你说了吧,这个荣耀还真不该归我沈家,而是应该归功于城安伯李氏一族。这还是多年前,曾有人对我提起过此法子,说是自城安伯府收藏的孤本中所得,又反复实验才得出此制甲之法。不过此后经历诸多事情,繁杂琐碎,故我竟将此事给忘在脑后,这么多年竟不曾想到,直到昨日碰巧才想了起来。”

六皇子听了,想了一回,问道:“那人是沈府的人?现在何处?还有那本孤本在哪里?”

沈秋君支吾道:“她不是沈府的人,而是城安伯府的。至于那人的面貌姓名,因为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过能肯定的是。她如今仍与城安伯府关系密切,至于那本孤本应该还在城安伯府。”

六皇子慢慢思索道:“多年前,你年纪尚小,哪里会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转眼丢过去,也属正常。当年提起此事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他能看到孤本,还能反复实验,可见是个上了年纪有心计的人,他怎么会将此法子丢到一边。而不是上报给朝廷,实在让人不解。”

沈秋君心虚地呵呵笑了两声,小心说道:“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也和我一样,说过听过,就将事情放到一边去了,后来就给忘了,或许也在等待某个机会,才能想起来。”

六皇子摇头道:“我不这样认为。自来那些文人就爱沽名钓誉,没事就喜欢卖弄自己藏书几何,偏还一个个宝贝的不行。轻易不让外人借阅,至于孤本,那更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露的。必束之高阁,恨不能十箱八柜地捆锁起来,甚至因为女儿是要外嫁的人。都不许其进入阅读,也不是没有可能。偏那人却能看到,还能反复实验,要说这事城安伯一丝不闻,我却不信,要是再深想一步,城安伯真是其心可诛啊。”

沈秋君没想到六皇子转眼间就想得那么深远,不得不为城安伯喊冤道:“也许那人也只是兴趣所致,转眼就忘了,所以城安伯并不知道。不然城安伯只要将法子献上,必能得众将士的感激和皇上的厚赏。”

六皇子叹道:“你总是把人往好处想,却不知世上的人心底有多丑恶。我猜当时大齐初建,城安伯还不敢将心都放在大齐上,他可以因为逼前朝皇帝逊位而被皇上封城安伯,亦可以因只此法子,得到新主子的赏识,至于后来大齐稳固,他却没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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