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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的爱人是祖国-分卷阅读256


  西努的母亲被那男人打断了肋骨,西努的求助,带来了来自“富庶之地”的医生。
  从来就没去什么镇上打工的赌徒,动了心思。
  西努生病的母亲是饵,而宁馥和她就是鱼。
  所以宁馥问他父亲是不是在家。
  ——她看出了西努母亲的伤势,根本不是“摔了严重的一跤”造成的。
  不论是西努,还是宁馥,在她们离开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半路上,会发生什么。
  但西努不知道的是,她们也在那一刻转变为了“饵”。
  钓出了自以为是的“猎手”。
  在宁馥这里,似乎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攻势逆转。
  她从来都是掌握局面的那一个。
  ***
  营地还处在离开前的繁忙之中。
  只有一个人注意到宁馥与宁舒英的动向。
  邓蔚卓远远地看见宁馥和宁舒英带着药箱回来。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走在前面的宁馥,若有所觉地抬眼,正对上他的目光。
  “小邓,走什么神呢?”
  一旁的杜长忠拍了他一巴掌,奇怪地问道。
  邓蔚卓下意识地将即将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没什么。”他笑笑,“宁医生……真的想您说得那样么?”
  杜长忠挺喜欢这个年轻的翻译小伙子。
  他在邓蔚卓的身上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满腔抱负,上进,认真,事事都务求完美。
  催人奋进的野心并不是什么有毒的坏东西。
  而年轻人,未来的路还有很长,总还有很多给自己校准的机会。
  他朝邓蔚卓晃晃手指,“你不信,多和她相处一阵也就知道了。”
  杜长忠说着,忍不住露出个笑容,“宁馥这人啊,你要慢慢品。”
  他说宁馥在医疗队这三年,得了个称号叫做“铁医”,是病人给起的,irondoctor。
  因为上她的手术台就像上流水线,永远都是精确得一丝不苟的治疗手段。
  也因为她这个人时常“不解风情”,并不注重照顾别人的心情,甚至很有些我行我素的嚣张。
  杜长忠就给邓蔚卓举过一个例子。
  说他们正是刚到这个村子附近驻扎,就来了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而且还有严重的心脏问题,情况非常危急,一个搞不好就要一尸两命。
  可医疗分队这次带过来的大夫几乎都是眼科和传染病方面的,妇产科医生,只有杜长忠一个。
  他是专家,综合心内科和其他几科医生的会诊,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但他偏偏是个男的。
  产妇的丈夫不允许这个“异族”的男人给自己的孩子接生,当下就闹着要把已经破水的产妇带走,甚至还打伤了一个劝阻的医生。
  产妇的家属如此执意,杜长忠他们费尽了口舌也无可奈何。
  ——结果宁馥当着整个维持秩序的步兵营分队和准备放弃的医生们,把那个产妇的丈夫掼在地上,进行了一番最后的劝说。
  当然,“掼”这个动词可是没有半丝夸张,不过“劝说”,或许含有水分。
  ——看到杜长忠说这句话时的神情,邓蔚卓就已经自觉自动地把它理解成了“礼貌的威胁”。
  当时围观的,还有好多从村子里跑出来看热闹的小孩。
  从此以后,宁馥就成了压住地头蛇的强龙,在医疗队驻扎村外的一个月里,大伙悄悄在背后说她和门神是一个作用,可以镇宵小避鬼邪的。
  因为劝说有效,产妇终于转危为安,这位同志虽然行事略显冲动,但一片医者仁心,且为造成严重后果,因此不予追究。
  ——这是杜长忠在报告中的原话,为了把这次现场颇为惊心动魄的手术描述成一点小事,他连宁馥的名字都没提,轻描淡写地简化成了“这位同志”,和“劝说”艺术的运用,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还有在总部营地的记者,听说这件事之后几次提出要采访主人公,但杜长忠不松口,就只能一直这么拖着,听说都快成人家的执念了。
  “所以,凡事,不能只盯着她做了什么。想想她是为了什么。”
  杜长忠慢悠悠地道:“想明白她是为了什么,再去看看她都做了什么。”
  他在邓蔚卓脸上看出一丝茫然,不由笑道:“自己琢磨吧,你还年轻。”
  有些人啊。
  条条框框的道理里头总让她这儿顶出一个犄角,那儿甩出一点尾巴。
  但这些小麻烦,都不抵她古道热肠。
  邓蔚卓若有所思,却还不忘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准备继续发问。
  杜长忠却不耐烦地拜拜手,赶苍蝇似的将邓蔚卓赶开了。
  从刚才缠着他“讲故事”起,这小翻译就一直往他眼前蹭,堵他视线,这是给人打掩护呢。
  ——真以为他没看见那两个偷偷从外面溜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劝说”专家·当代话疗_0_da_0_shi·馥


第175章 重振河山(41)
  医疗队在第二天整装出发,返回营地。
  虽然嘴上没怎么说,但大家心里,其实都盼着能早点返回营地。
  别的不说,营地可是有正经餐厅和食堂的!
  ——大家这一个月,吃需要煮熟的饭蕉已经吃到看见任何香蕉形态的东西都想吐的程度了。
  他们的车队启程时也声势浩大。
  有许多当地的村民来送行,抱孩子的,拄拐的,还有许多抱着筐子罐子,打算尽最后的努力兜售小商品的少年人。
  西努的弟弟也在其中。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哥哥不愿意再到医疗队的营地来。
  哥哥只是嘱咐他,早点回家,照顾妈妈
  ——再过两天,西努就要出发去镇上了。他准备找一份工,攒钱,然后把妈妈和弟弟妹妹带去。
  这片土地,其实并不贫瘠。
  只是生活在贫穷中的人,仿佛已经安然于这种困顿中的人,不愿去尝试寻找出路。
  宁馥在上次见到这个小男孩的时候,和他买了一点东西,把他们小妹妹的检测报告也和钱一起交给了他。
  男孩看不懂,但他知道这很重要,带回家的第一时间就交给了自己的哥哥。
  他们的妹妹没有感染。
  这是已经被习惯的,重重叠叠的生活之苦中,值得欢庆的幸运了。
  小男孩像一只灵活的鸟,在人群中穿梭着,飞快地找到宁馥。
  他抓住宁馥的手摇了摇。
  宁馥低头看去,男孩往她的手腕上挂了一条手编的饰品绳,颜色鲜艳——
  “和漂亮的你很相称哦!”
  ——这大概是小男孩对所有女性消费者的统一话术。
  宁馥弯弯唇角,晃晃手上叮铃叮铃的饰物,“多少钱?”
  男孩摇摇头,终于露出一丝腼腆。
  “这是送你的,礼物。”
  说完,他飞快地跑走了。
  ***
  车队启程。
  然而路刚走到半道,杜长忠就接到了营地的通知。
  ——他们暂时回不去了。
  援建工地一名工程师需要医疗援助。
  在隧道施工中,因为地理环境复杂,在抢挖基坑时发生了二次坍塌,这位工程师被埋入土中。
  人已经被挖出来了。
  伤情严重。
  医疗队车队当即掉头。
  他们在车内就通过远程视频连线进行了初步会诊,迅速地确定了手术方案。
  车辆风驰电掣。
  手术进行了九个小时。
  当宁馥从医疗舱中走出来的时候,外头天都黑了。
  但搭建医疗舱前的场地上却一片明亮。
  工程队打开了大灯,工程师的同事们,全都聚集在这里。
  他们在等来自医生的“宣判”。
  在异国他乡,在几乎荒无人烟的基建工地,在一个又一个工程项目之间,这些本来自五湖四海,背景不同,口音相异的人们,突然就成为了彼此的家人。
  在比大灯灯光还要灼人的目光中,宁馥朝他们点了点头。
  场地上那股无形的焦灼,终于骤然松弛下来。
  宁馥在众人的目光中摘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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