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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使的救赎(独宠1)-分卷阅读19

的舌头又探进花穴来回滑动,连带的身体其他部位也变得敏感起来,渐渐圆挺的乳尖抵着游泳池畔冰凉的壁砖,带来一阵冷冽而奇异的_0_kuai_0_gan。

  “嗯……”坏心鬼……

  莳芸好伯丈夫岔了气,连一点反抗也不敢,乖乖地任他舔遍腿心的每一吋敏感,从娇羞的花蒂,到渐渐肿张的花瓣,当然更不会忽略幽穴内柔软的肉壁,他总是以舌尖来回爱抚而过。

  莳芸一边忍不住全身轻颤,几次差点想伸手抱住自己的软乳玩弄,一边担心黑恕谦潜水会不会潜太久了?

  _0_kuai_0_gan不断袭来,莳芸努力想放松身体,却还是禁不住颤抖和痉挛,直到腿心处的逗弄忽然停止,花穴感到难受的空虚,黑恕谦才终于浮上水面,脸上又是那邪气的微笑。

  “乖宝贝,你做得很好。”他奖励似地吻她,莳芸想_0_kang_0_yi,他却双手托住她早已坚挺、期待被爱抚的_0_hun_0_yuan_0_ru_0_fang,揉捏的力道由轻缓渐渐至粗鲁。莳芸忍不住向后躺进他怀抱里,_0_shen_0_yin轻喘,享受着他的抚弄。

  “舒服吗?”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廓,莳芸脑袋一片混沌,黑恕谦就这样一手握着她的软乳,脚后跟又是轻轻一蹬,往游泳池中央划去。

  “你做什么?”莳芸一脸大梦初醒,前一刻的_0_ji_0_qing迷蒙瞬间烟消云散。

  “别怕。宝贝。”他又哄她,在她耳边次吐着温热的气息,手也不安分极了,指尖捻起圆润乳珠一阵揉捏,“身体放松。”

  身为俎上肉,猎豹口里的小肥羔羊,她还能怎么办?乖乖地想像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而胸前挑逗着乳珠的手再次催引着她体内的_0_yu_0_huo,莳芸学他脚下踢水,身体在水面上载浮载沉,而与丈夫紧贴着的臀部因此不停地磨蹭着他胯间昂扬的男性。

  黑恕谦_0_shen_0_yin出声,既爱又怜地吻着她的脸颊。“就是这样,宝贝。”

  莳芸发现丈夫心里打着坏主意时,就爱喊她宝贝,这项认知教她浑身一颤,下腹隐隐闷痛并期待着,期待着那在她的磨蹭下越来越巨大的男性。

  “做得很好,我该奖励你,嗯?”

  黑恕谦沉在水底下的手掌和腿引导着莳芸转身,她双脚立刻夹庄了他的腰.早已灼热硬挺的男生随即滑进湿热的_0_xiao_0_xue之中。

  莳芸不敢减出声,她不断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能停止踢水和划水的动作,不断上下浮动的身体因此和黑恕谦的分身保持着一种磨人的力道与速度互相交合着。

  “你真棒,宝贝。”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莳芸终于忍不住地啜泣出声。

  明明被灼烧着,快要疯狂,却无法放纵,那_0_yu_0_huo仍旧不断升温,在两人体内藉由交合之处反覆流窜。

  多么磨人又教人沉迷其中……

  第八章

  莳芸没有通知朋友或亲人她结婚的消息。

  她人生的变故太多,真正知交的多半不会对她的私生活嚼舌根,而且黑恕谦的情况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至于亲人,关心她,又还健在的就只有姑妈。不过她想还是等黑恕谦至少能见她姑妈时再说吧,否则姑妈只会阻止她嫁给黑恕谦这样的男人。

  虽然黑恕谦派人把所有官方需要的文件打点好了,包括婚姻证明,还有她的公民身分等等——所谓“官方程序”在某阶级里几乎不曾存在——不过自从她来到白色城堡后就没离开过,一些琐事还是得处理的,比如她的工作。

  莳芸在三所大学担任社团指导老师,所以每年都有固定的长假到处旅行拍照,但是她对此地最恋恋不忘的还是深秋的景致,今年特地在开学后请了一个月的长假,打算在这里待到冬天。不过如今她可能得辞去社团指导的工作,因为短期内要回台湾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在杂志社的特约摄影师工作,莳芸考虑着该不该请辞,毕竟这项工作自由度较高,而日前的电话以及电子邮件联系里,杂志社也表明短期内不希望她辞职,于是趁着黑恕谦忙着画画,莳芸偷空下山一趟,和杂志社在北美分部的编辑见面。

  谁知刚和编辑分开,莳芸就见白色城堡的总管和两名佣人匆忙进到咖啡店里,引来山谷小镇居民的好奇关注。

  管家朝莳芸走来,向来从容的脚步竟显得有些急躁,“夫人,请您立刻回去。”

  “怎么了?”金莳芸直觉地想到是黑恕谦出事了!

  管家向来极少表露情绪的睑上难得一见的焦急与不安,让莳芸一颗心被提得老高,她没再多问,立刻跟着管家回到白色城堡。

  面对低调的婚礼,无法向家人与亲友分享喜讯,甚至后半辈子可能将被绑在白色城堡里的命运,莳芸从不曾感到退却,然而那天的黑恕谦却让莳芸明白,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夫妻吵架,当然没有外人插手的余地,更何况白色城堡里的所谓外人,全是受雇于黑家的佣人,即使朝夕相处,也没有员工插手老板家务事的道理。

  可是这根本不能算是吵架。

  “恕谦,你听我说……”莳芸抗拒着丈夫粗鲁蛮横的动作,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过下山一个下午,温柔的丈夫却变成暴躁的魔鬼。

  “听你说?为什么你下山前不曾想过要跟我说?”黑恕谦抓紧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令莳芸吃痛,她只觉自己的手都快要脱臼。

  “我留了纸条,也请洁西告诉你了啊。”洁西是最常服侍莳芸的女佣。

  “我只听你亲口说的。”他拉着她上楼,爬上长而宽敞的回旋梯,过去他总是挽着她的手,慢步上下楼,如今他却一点也不肯怜惜她跟不上他的脚步。

  “恕谦,你拉得我的手好痛。”莳芸差一步就要往前跌倒。

  “我说过、求过,求你不能离开我……”

  莳芸这才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他暴怒的神情带着一股不安和恐惧,突然间,她明白黑恕谦不只是害怕面对人群.而且还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

  “我没有要离开你,我发过誓了。”

  “我不相信。”他踹开房门,莳芸跌跌撞撞地摔在床上,她其实害怕得浑身发抖,不断命令自己必须冷静。

  黑恕谦离开房间,莳芸浑浑噩噩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把误会解释清楚,思绪却乱成一团,当黑恕谦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捆尼龙绳,原本是他用来绑油画用的。

  莳芸有种不安的预感。

  “恕谦,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她退到床柱后,黑恕谦阴鸶的模样让她感到害怕:“我承认没有亲自告诉你是我不对。”至少是她疏忽了他的感受,“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画画,以后我一定会亲口对你说。”

  “没有以后。”他爬上床,轻易地抓住了她,“我不能再让你离开。”

  莳芸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气,恐惧让她眼里泛起雾气,声音颤抖。“我真的没有要离开你……”她早该想到的,黑恕谦精神不稳定,至少她该顾虑到这点,别轻易下山。

  事已至此,莳芸所悔恨的仍然不是他们的婚姻,可是黑恕谦不愿相信。

  “我不能确定,宝贝。”他又那么喊她,神情渐渐地从狂怒中平静下来,却不是让莳芸能够松一口气的理智,而是她曾经无数次在他眼里望见的,危险的狂热,以及属于狩猎者的冷酷。

  他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上衣的钮扣在他的蛮力下弹掉好几颗,他甚至粗鲁地拉扯她的内衣和里裤。

  莳芸害泊得浑身颤抖,不敢反抗,她想起那些家暴案例,闭起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

  是因为她本来就不该嫁给一个几乎不了解的男人?

  黑恕谦两手没停地将她的左右手分别捆绑在床柱上,然后才俯下身,高大结实的身躯覆上颤抖不已的小人儿。

  “别害怕,别怕我,宝贝。”他吻着她,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耳朵和脸颊,两手撑在她两侧。“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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