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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毒女配失势后-分卷阅读88

他能不能从穷凶极恶的海贼手中逃出。
  未央来到酒楼后院,见院中只有何晏三人,并没有萧飞白的身影,心下一紧,蹙眉问道:“还没有舅舅的消息?”
  她的声音刚落,九曲长廊处便传来萧飞白轻快的声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未见,又隔了几秋?”
  “到底是我捧在掌心的未未,竟这般担心我的安危。”
  萧飞白的话黏黏糊糊,未央松了一口气。
  能将话说得这般欠揍,萧飞白的状况应该比她与何晏好上许多,最起码,没有受伤甚么的。
  这般想着,未央侧身去瞧九曲长廊处的萧飞白。
  只一眼,便让未央楞在当场。
  未央记忆里的萧飞白,永远吊儿郎当的,一身锦衣,手里摇着价格不菲的描金折扇,尽显世家子弟的风流倜傥,一掷千金。
  而现在的萧飞白,懒懒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原本摇着描金折扇的手,此时绑成粽子模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活像是奄奄一息刚被医官从阎王手里夺回来的垂危病人。
  未央微微一怔,连忙迎了上去,皱眉问道:“谁把你伤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
  萧飞白语气如旧说着话,随从推着他出九曲回廊,回廊处有台阶,他的轮椅便被逇了一下,身上痛感传来,他的声音便飘了起来:“——挨千刀的晋王。”
  萧飞白咬牙切齿说道。
  “倒是你,未未,没受甚么伤罢?”
  萧飞白被随从推到未央面前,上下打量着未央,贴心说道:“晋王那厮伤我可以,伤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你放心,这仇我记下了,待我回了华京城,亲手砍下他的脑袋给你当酒杯。”
  “你若仍是不解气,咱们便不让他死得这般痛快,先将他的手脚砍去,浸泡在烈酒里——”
  夏日的阳光颇为刺眼,萧飞白余光瞥到未央身后负手而立的萧伯信。
  萧飞白瞳孔微缩,与未央插科打浑的话戛然而止。
  萧伯信身材挺拔,如松如竹,一如多年前,他一身盔甲,冒着满天风霜而来,解下身上猩红披风,裹在冻得瑟瑟发抖他的身上。
  他对他伸开大掌,将小小的他牵在掌心,告诉他,他带他回家。
  他掌心有着厚厚的茧,很硬,可也很暖。
  八月的天气,燥热又烦闷。
  “侯爷。”
  萧飞白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的,沙哑的。
  “飞白。”
  萧伯信颔首,不怒自威,眸光深远。
  萧飞白扶着把手,吃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鲜血自他胳膊与身上绑着的厚厚绷带处溢出,染红了月白色衣裳与苍白绷带,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直直地望着不远处的萧伯信。
  微风徐徐而来,撩起萧飞白额间未竖起的碎发,他低头自嘲一笑,而后又抬起头,轻声问道:“一别经年,您……还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萧飞白:讲真,我只在一个人面前正经
  那人救我于危难,养我于锦衣玉食
  可惜没等我长大,他就翘辫子了_(:з」∠)_
  还好,他只是假翘辫子w(?Д?)w


第49章
  面前的这个人,与白家无任何往来,却在白家满门遭难之际,对幼年的他伸出援手,救他于危难,养他于锦绣,甚至为了他,家破人亡,不得不假死避世,流落荒岛。
  一代将星,凄凉至此,何其可叹?
  这样的恩情,他纵然用命去偿还,只怕也是不够的。
  萧飞白手指微紧,眼前蒙上一层浅浅雾气。
  萧伯信负手而立,渊渟岳峙,麟凤其采,一如当年。
  “我很好。”
  萧伯信上下打量着萧飞白,淡然一笑,说道:“倒是你,飞白,你长大了许多。”
  将雍城白家的风流倜傥继承了十成十,少了几分白家人性格里的雍容持重。
  这样也好。
  上一代的将军们大多谨慎敦厚,不知变通,才落了个列侯四镇,只剩下他一人的结局。
  而今少一代的人长大,他只盼着这些年轻人,莫在走他们走过的老路。
  萧飞白轻轻一笑,垂眸敛去眼底的雾气,再抬头,他漂亮凤目恢复澄明。
  只是这澄明里,略带几分愧疚。
  萧飞白道:“我虽在侯爷的庇佑下长大,可惜我终是辜负了侯爷的重托。”
  “我没有照顾好未未与阿衡。”
  明艳张扬的未未差点命丧黄泉,天真烂漫的阿衡早已不在人世,镇南侯不惜一切救他,他还给镇南侯的,却是一个凋零败落的家。
  想到此处,萧飞白越发内疚。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绑着绷带的胳膊又有鲜血溢出。
  萧伯信摇头说道:“生于萧家,是她们的命数。”
  “她们既然享受了列侯之后的尊荣,便要承担起列侯之后的责任来。此事怪不得你。”
  “侯爷还是这般豁达。”
  萧飞白轻轻一笑,只觉得压在心头多年的大石,此时又重了许多。
  ——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惊醒,梦到自己死后,与镇南侯在黄泉相遇,镇南侯面容冷峻,声音冰冷,一声一声质问他,为何没有保护好他的女儿与外孙女。
  还好。
  那只是梦。
  镇南侯依旧是他所熟悉的镇南侯,心怀天下,兼顾小家,他永远只会将责任担在自己身上,永远豁达爽朗,从不苛责旁人。
  镇南侯越是这样,他心中便越发内疚。
  萧飞白看向身旁未央,
  清风徐来,将地上斑驳日影剪得细碎。
  寥寥日光落在未央身上,越发衬得她肌肤雪白,艳不可挡。
  萧飞白喉结微动,眸光轻转。
  眼前的这个少女,是他日后用性命护着的人。
  觉察到萧飞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未央蹙眉看去,只觉得此时的萧飞白,似乎与往日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仔细想了想,大抵是外祖父回来之后,萧飞白一改往日轻挑的缘故。
  未央并未将萧飞白细微的表情变化放在心上。
  唯有何晏,在看到萧飞白眸光越发笃定时,眉峰越发下压起来,薄薄唇角亦是抿成了一条线。
  萧伯信看了看萧飞白身上的伤,剑眉微皱,问道:“你的伤?”
  “小伤。”
  萧飞白笑了笑,忙道:“多谢侯爷挂心,我与何世子走南闯北,这点小伤委实算不得甚么。”
  萧伯信微微颔首,说道:“这些年,你过得很是不易。”
  萧飞白自嘲一笑,道:“与侯爷相比,我的日子分外畅意自在。”
  说到这,他声音微顿,眸光闪了闪,笑着道:“我与何世子苦心经营多年,终于将太子送入地狱,如此一来,倒也算对侯爷有个交代。”
  “若是不然,只怕我此生无脸面对侯爷。”
  萧伯信听此叹了一声,道:“你做得很好。”
  但天家夺嫡,岂是死了一位太子便能终结的?
  微风又起,未央担心萧飞白重伤的身体见了风,会越发难以治愈,便道:“外祖父,咱们去屋里说罢。”
  萧伯信点头应下,随从推着萧飞白。
  何晏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前往一早便订好的房间。
  穿过九曲回廊时,何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未央。
  未央与轮椅上的萧飞白并排而行,一边走,一边问着萧飞白的伤势。
  萧飞白虽在萧伯信面前收了几分往日的轻挑,但当面对未央时,他眉眼里依旧满是笑意,于斑驳阳光下,笑得很是灿烂,而风趣的话,更是引得未央笑声连连。
  何晏眸光微沉。
  片刻后,何晏收回视线,状似无意地去看萧伯信。
  萧伯信走在未央与萧飞白的前面,炯炯虎目直视前方,并未回头去看未央与萧飞白,但二人说笑的声音传至他的耳中,让他威严面容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温和笑意。
  何晏抿了抿唇,眉峰越发下压。
  萧伯信边疆饮血多年,极其机敏,感觉到身旁何晏的细微变化,剑眉微动,看向何晏。
  觉察到萧伯信目光看来,何晏须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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