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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毒女配失势后-分卷阅读120

在他的一旁。
  何晏乃是商户出身,纵然被天子封为荣恩侯世子,在正儿八经的世家子弟眼中,他仍是上不得台面的,他纵然坐在萧飞白身边,也无人与他攀谈。
  世家子弟们自持身份,他也乐得清静自在,浅尝着桌上小菜,略饮几口小内侍们送来的果酱——酒量委实太差的,并不主动在这个时候饮酒。
  与的形影单只何晏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他身边的萧飞白了。
  萧飞白性子爽朗,本就与华京城的世家子弟们交好,镇南侯归来后,又多了许多想要攀附他的人,阿谀奉承之语不绝于耳,推杯换盏之举片刻也不停歇。
  众多儿郎不住向萧飞白敬酒,萧飞白也不推辞,展眉一笑,大口将银质酒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举止之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流倜傥。
  男女席仅用琉璃屏风隔着,琉璃屏风晶莹剔透,男席上发生的一切,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女席的众多贵女视线中。
  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手持团扇,半掩着面,目光灼灼,看向人群中洒脱爽朗的萧飞白,浅笑着低声议论着。
  也有那等看重皮囊美色之人,将目光放在被世家子弟置之不理的何晏身上。
  一边热闹非凡,一边无人问津,贵女们看了,越发心疼被人排挤着的何晏。
  商户如何了?何晏能有今日的地位,亦是自己一手打拼来的,比之只知道靠祖宗家业的纨绔子弟们好了不知多少倍。
  贵女们这般想着,愤愤不平地揉着手里的帕子。
  有胆大的贵女,悄悄遣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让丫鬟前去安慰何晏。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按照往常的规矩,赏菊宴结束之后,便是贵女们与儿郎们的私下相处时间了。
  此时不将何晏提前约好,只怕他会因宴席上的冷落而早早离去。
  丫鬟们抿唇笑着去找何晏,何晏眉头微动,薄唇轻启,似乎说了甚么。
  丫鬟便又笑了起来,提着裙摆,飞快地从男席退下,回到自己姑娘身边,附耳对姑娘转述着何晏的话。
  贵女手持团扇半掩面,听完话,霞飞双颊,分外娇俏。
  未央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有些不大舒服。
  至于为甚么不舒服,她心里又有些说不上来,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连面前摆着的她最爱吃的鹿舌,此时都没了胃口。
  未央放下筷子,兴致寥寥。
  扪心自问,她与何晏不过是已经和离过的关系,何晏无论做甚么,她都无权干涉。
  可她心里还是会别扭。
  别扭何晏用对她的态度对待旁的贵女——当然,也不全然是如对她一般的态度,何晏面对她时,下压着眉峰会收敛许多,眉眼间的冷冽疏离与厌世也会淡去许多,在对待旁人时,何晏仍如高山雪莲一般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
  当然,这并不影响,她心里的别扭。
  木槿觉察到未央情绪有些低落,瞥了一眼男席上的何晏,轻声问道:“姑娘可是不舒服?”
  “若是不舒服,咱们便告知公主,先下去休息。”
  左右她家姑娘现在的身份,已经无需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未央颔首,道:“我心口不大舒服。”
  木槿便起身去找公主身旁的大宫女,向大宫女说明情况。
  大宫女看了一眼手指微暗着胸口的未央,笑眯眯道:“既是不舒服,便赶紧传御医。这么多的贵女里,公主看重的,可只有未央姑娘一人呢。”
  木槿一叠声谢过,又塞给大宫女一袋银子,大宫女心照不宣收下,召来小内侍,送未央回院子休息,并将未央的情况告知正在饮酒观花的公主。
  几杯酒下肚,公主眼尾微微泛着红,眼底略带几分醉意,一手支着额头,柔声说道:“年轻真好。”
  会因心上人与旁人说了一句话,便摆脸色,发起小脾气。
  如当年情窦初开的她一般。
  只可惜,那个让她心绪翻涌、辗转反侧的少年郎,早就不在人世了。
  带着她所有的热情与喜怒哀乐,永远沉睡在荒芜沙漠之中。
  酒意上来之后,长宁公主闭着眼,轻轻哼着歌: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她的少年郎,早就死了啊。
  长宁公主声音哑了哑,有东西自她眼尾无声滑下。
  不过她坐在主位,与旁的贵女们相隔甚远,唯一离她近的未央已起身离席,她的周围只剩下她的贴身宫人。
  宫人们低头垂眸,不敢抬头看她。
  至于其他贵女们,更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依稀瞧到,她面色柔和,略带浅笑,气质淡然,浑然不似勾心斗角出身的天家公主。
  ………
  未央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
  因她略喝了几杯果酒,木槿又煮了醒酒汤来。
  她接过醒酒汤饮了几口,便不愿再喝,只是斜倚在软塌上,闭目思索着。
  何晏与贵女的丫鬟说话的画面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她有些烦,翻过身,将脸埋在软枕中。
  说好的只对她一人倾心呢?
  怎转身便与旁的女人说话了?
  他与那个丫鬟说了何话?
  可是与贵女相约的时辰?
  想到此处,未央心中越发不痛快。
  甚至还有些后悔,让辛夷去打探严梦雅跟着谁一同来的赏菊宴——她为他恢复身份的事情冥思苦想,他却在宴席上与旁的女人眉来眼去。
  委实过分!
  未央手指握成粉粉的小拳头,不住地捶打着软软的引枕,直将身下的引枕,当做是何晏在发泄。
  木槿见此,不由得笑着问道:“姑娘究竟怎么了?”
  “从席上回来之后,便一直不大对劲。”
  未央的声音闷闷的,说道:“没甚么,就是心里不痛快。”
  岂止不痛快,现在的她,只想认真修习女红,将何晏的嘴巴封上,让他与旁的女人说不得话。
  从夏从霜在院子里忙活其他事,辛夷去打听消息,此时尚未回来,屋里只有木槿与未央两人,木槿看着动作颇为孩子的未央,莞尔一笑,说道:“姑娘这是醋了。”
  “甚么醋了?”
  未央动作微微一顿,将脸从柔软引枕中稍稍抬起,两只眼睛满是迷茫之色,疑惑问道。
  木槿坐在未央身旁,轻抚着未央因刚才动作而有些散乱的鬓发,温声说道:“姑娘喜欢了一个人,看到他与旁的女人说话,姑娘便忍不住发脾气。”
  “这便是醋了。”
  “我没有。”
  未央想也不想便否定了木槿的话,又将脸深深埋在引枕里。
  上一世的她,爱顾明轩爱到死去活来,她喜欢过一个人,知道喜欢是甚么滋味,现在的她,心中并没有那种狂热偏执的情绪。
  她只是有一丢丢的不开心,不开心自己为了何晏百般谋划,而何晏却松懈下来,与贵女的丫鬟们说话。
  这种感情类似于与旁人一同做生意,自己忙得脚不沾地,转身一瞧,原本该与她一同努力的盟友,此刻却在听曲玩乐。
  未央声音低落:“旁人都抓到他的把柄了,他还这般逍遥,若再这样下去,他如何能报仇雪恨,如何以天家子孙的身份立于阳光之下?”
  “甚么?”
  未央的声音太低,木槿没有听清,蹙眉问道。
  “没甚么。”
  未央从引枕上起身,正坐在软塌上,按了按眉心,闭了闭眼,道:“你派人将何晏与舅舅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怕萧飞白沉浸在赏菊宴的推杯换盏,又怕何晏与贵女相约了时间,未央又补上一句:“很重要的事情,要他们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立刻前来。”
  木槿应下,道:“我这便安排,姑娘且等着便是。”
  她家姑娘面皮薄,不肯承认喜欢何世子,可心里又实在气何世子与旁的丫鬟说话,这才胡乱寻了个借口,让何世子前来哄她。
  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让何世子知晓了她的心思,便索性将萧公子一同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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