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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毒女配失势后-分卷阅读158

地方,院子比之萧府并不大,也远不及萧府的气势恢宏,是个颇有幽静闲雅的院落
  未央继续往里走,侍从们低头垂眸立在两旁,叠放着的双手带着薄茧,不用想,也知是些会功夫的人。
  未央心下了然,在织锦的引路下走进房间。
  勤快的小丫鬟捧来茶。
  未央接过茶水,茶香四溢,正是她所喜欢的茶。
  未央笑了笑,轻啜一口茶。
  县主为了她,也是煞费苦心。
  织锦道:“姑娘可还有甚么不满意的?若是不满意,只管告诉婢子,婢子再遣人换上姑娘喜欢的。”
  “满意。”
  未央颔首浅笑道:“县主费心了。”
  将未央送至小院后,织锦并不多留,略与未央说上几句话,便起身离开。
  未央也不送她,悠哉悠哉饮着茶,自此在小院中住下。
  院中的卫士们监视得极严,未央并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如何,只是数着时间,算着自己的谋划进行到了哪一步。
  如果她所预料不错的话,明日的现在,多半会有贵人前来。
  金乌西坠,月兔东升,眨眼又是一日。
  次日清晨,未央临窗而立,看到院中海棠花开得灿烂。
  微风袭来,海棠摇曳着腰肢,甚是可爱。
  未央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忽听抄手回廊处隐有细碎脚步声传来,便回身对从夏道:“沏一壶新茶来,贵客到了。”
  从夏有些疑惑:“什么贵客?”
  自她与姑娘来到这个院子后,苍蝇都不曾飞来一只,其严密程度不亚于京中的诏狱,这种情况下,哪里会有甚么客人前来?
  她的声音刚落,回廊处便响起男子温润声音:“难得你会将孤当做贵客。”
  她微微一怔,便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晨曦微薄,金光散淡,男子紫衣锦袍,穿花拂柳而来。
  他的年龄不过三十岁左右,寻常人极难穿得好看的紫色锦衣,在他身上尽显贵气,衣缘与袖口处金银线交织,细密的针脚绣着祥云纹,将他微微露着的一截皓白肌肤,衬得越发雪白,近乎病态一般。
  再往上看,便是他好看面容。
  他的轮廓极其干净,眉目含情,蕴着水光,让人很容易便想起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这句俗语来。
  这样的模样,这样的气质,倒也的确配得上“贵人”两字。
  而现在,那位贵人的目光落在未央身上,似乎在看未央鬂间的点翠凤簪。
  奇怪。
  一个大男人,怎会盯着姑娘家的发饰看?
  这般的行径,再怎么好看的脸,也叫人欣赏不来。
  从夏白了男子一眼,去耳室沏茶。
  从夏沏好茶,端着茶出来,男子已进了屋,与未央相对而坐。
  从夏捧上茶,男子温声谢过,声音如潺潺溪流一般,甚是好听。
  “殿下今日过来,是为阿晏罢?”
  未央道。
  殿下?
  从夏耳朵微动,余光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看了一会儿后,从夏忽而发觉,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与何晏有几分相似。
  只是何晏的气质更为阴鸷厌世,而男子更为温柔,让人如沐春风,两种完全相左的气质,让人很难将两人联系到一起,故而她第一眼见到男子时,并没有发觉他与何晏的相像。
  从夏又看了几眼,后知后觉想起,这个男人刚才的自称,是“孤?”
  能够用“孤”自称的人并不多,大夏的储君方有资格。
  算一算时间,自当今天子登基后,大夏统共出了三位储君,这三位储君,一位死于宫变,一位死于病患,还有一位自刎身亡。
  三位储君死得干干净净,哪里又冒出一位敢自称“孤”的人来?
  从夏心中越发不解,面前的男子再度开了口:“是,也不是。”
  “孤只是想见见,阿衡的女儿是个甚么样的人。”
  从夏眼皮跳了跳。
  阿衡,不是她家乡君的名字么?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竟这般亲密唤着乡君的名字?
  “让殿下失望了,我没有母亲那般天真。”
  未央神色淡淡,话里有几分嘲讽。
  “你这个模样,倒是像极了阿衡。”
  太子低头浅浅一笑,再抬头,略显苍白的面孔上闪过一抹怀缅之色,道:“可惜了,现在的阿衡,不再执拗刚烈了。”
  未央目光骤冷,直直盯着矮桌另一端的太子,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道:“全拜殿下所赐。”
  她的母亲自幼在宫中长大不是秘密,很得太子的生母丽妃的喜爱。丽妃在世时,时常将母亲带在身边,太子比母亲小上一些,二人便在一起玩闹,算得上青梅竹马。
  按理讲,丽妃那般喜爱母亲,太子又对母亲颇为上心,正常情况下,多是丽妃会求天子赐婚母亲与太子,成全这一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有情人。
  但丽妃并没有这样做,甚至大张旗鼓,为太子选妃。
  世人都道,说丽妃并非真心喜欢她的母亲,不过是看萧家势大,天子又宠信镇南侯,才对母亲有三分喜爱。
  她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重生后,她拿着母亲珍藏在首饰匣深处的鎏金凤簪,想起幼年从夏打听出来的话,方明白丽妃真正的良苦用心——萧家一门两侯,优秀儿郎更是如雨后春笋一般,是藩王们择婿的第一选择,列侯与藩王们结亲,本就是天子大忌,更何况,市井上已经有流言戏称萧家为萧半朝。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不是当时的太子能够招惹的东西。
  毕竟那时候,先废太子仍在,且地位稳固,若是丽妃的儿子娶了萧家的独女,无疑是向废太子宣战。
  丽妃不敢冒这个险,更不敢挑战一个生性多疑的天子的底线。
  谁都可以做丽妃的儿媳,唯独萧家的女儿不可以。
  这是保护太子,更是保护萧家。
  太子想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所以他送她的母亲出嫁,十里红妆,在所有人都觉得母亲为严睿与萧家决裂委实不值得时,他仍是站在母亲这边,甚至还动用自己的关系,给严睿在朝中安排了官职。
  可太子也不明白这个道理。
  母亲嫁人之后,他使尽手段,让萧家一败涂地,再不复当年威威赫赫的萧半朝之势。
  甚至默许自己的姬妾加害她的母亲,让母亲疯疯傻傻,神智永远停留在十五岁。
  而母亲与严睿的貌合神离,其中也少不了太子的手笔——给严睿安排官职,本就是太子计划破坏二人感情的一步棋。
  “你毁了我母亲的一切。”
  未央心绪翻涌着,声音微哑:“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畅想,全被你毁了。”
  母亲朝夕相伴的亲人,母亲情窦初开的爱情,被他一手撕碎,血淋淋地摆在母亲面前。
  所以才有母亲得知自己大限将至,要与严睿和离,要葬回兰陵萧家,回归萧家女的举动。
  太子轻轻一笑,不置可否道:“能够被离间的感情,本也算不得爱情。”
  “是阿衡痴了。”
  幽静小院中有着一池清泉,波光粼粼折射着阳光。阳光路经万穿海棠的风窗,被剪得斑驳,丝丝缕缕落在太子身上。
  太子面上明明暗暗,长叹一声,唏嘘道:“她本是极其通透的一个人,唯独在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可见情字一事,最是磨人。”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极低,也不知在说萧衡,还是在说自己。
  “是,我母亲的确是痴人。”
  未央冷笑一声,抬手将鬂间的点翠凤簪拔/出/来,扔在矮桌上,冷声道:“殿下可还记得这支簪子?”
  太子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未央道:“殿下以为,母亲从来不戴这支凤簪,是为了避嫌,还是心中意难平?”
  太子抬眉,第一次认真审视面前女子。
  那张似极了萧衡的脸,说话的声音也与萧衡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的声音更冷,且满是嘲讽:“殿下说得对,母亲一生刚烈执拗又通透,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聪明人,可惜这个聪明人,唯独在感情上犯了迷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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