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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与善鬼-分卷阅读52

陛下, 见过睿王殿下, 见过荣安乡君。”
尖细与苍老的嗓音齐齐混杂在一起,着实不怎么好听, 季博源仅仅只是冲着那些太监们随意地摆摆手, 示意他们起身,随后弯腰将陈院首扶起身,道:“陈院首无需多礼,且快来看看荣淑的情况如何了。”
“是。”拱了拱手, 陈院首也不多废话, 直接就上前准备为荣淑乡君把脉。
欧阳娴起身给陈院首让位, 虽然她早已知晓她妹妹只是单纯被吓晕了,但这种事还是让太医亲口说吧。
让她来……嫌丢人。
陈院首将两指搭在欧阳静铺上了一层薄绸绣帕的手腕之上,沉吟片刻,随后便起身对着同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睿王与站在一旁的仁辉帝行礼道:“启禀皇上,睿王殿下,荣淑乡君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受惊过度,这才会突然昏迷,待老臣为乡君开上两幅安神凝气之药即可。”
说白了就是被吓晕了,这一点大家都听懂了。
目光齐齐投注在尚且陷于昏迷之中的欧阳静,季博源与季博瀚倒是没感到有什么。
他们自小见多了那些弱柳扶风的贵女们因为一点小小的惊吓,就软软晕倒的例子。
而欧阳静本就长得柔弱,小姑娘年纪也不大,此次还是遇到了鬼怪之流的可怕事件,又亲眼见着了睿王提刀砍人的可怕模样,会被吓晕并非是什么令人费解之事。
“陈院首也一并给睿王瞧瞧其有无大碍。”毕竟自己前来的目的是看望弟弟,既然太医来了,便让弟弟也一起看个病,回去他也好给母后一个交代。
“是。”陈院首领命,转头向着睿王拱手一揖,缓声言道:“还请睿王殿下将手伸出。”
“本王无事。”季博瀚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陈院首,皱了皱眉,冷着脸说道。
“这……”陈院首为难地看向季博源。
“母后很担心你。”季博源也不拿些虚话劝说弟弟,直接抬出太后来,比什么话都管用。
果不其然,一听兄长之言,哪怕季博瀚再不愿,还是只能冷漠地将自己的手抬起,递给陈院首。
陈院首也不敢说些什么让睿王找个平坦之地放下手好诊脉了,直接自己一手垫在睿王粗壮有力的手腕底下,一手搭在上头把脉,等了一会儿后,他又反复瞧了瞧睿王身上有无明显的伤口。
足足折腾了许久,陈院首这才略有为难地说道:“启禀陛下,睿王殿下身上的伤势不过是些皮外伤,可怀就坏在上头似乎有些不明之物阻挡着其伤势的愈合,若再不好好处理伤口,任由鲜血横流,恐怕……”
未尽的话语无需多言,在场之人都懂得失血过多会是个什么后果,轻则气血亏损,重则伤及性命。
而且,欧阳娴猛地转头,目光肯定地望向季博源:“陛下也受伤了!”
欧阳娴看得真切,刚刚在宴会之上这两兄弟是第一时间冲到太后身前去阻挡那些画皮鬼的攻势,两人都受了些伤,如今既然季博瀚身上出现了伤口无法愈合之况,没道理同样受伤的季博源就没这个症状。
听闻欧阳娴之言,陈院首神色一变,也顾不上君臣尊卑了,连忙冲上前就抓起季博源的手臂,将他宽大的袖袍拉起。
“陛下!您的手……”
果然,季博源隐藏在明黄袖袍之下的手臂之上正缠绕着好几层厚厚的洁白纱布,可此时这些纱布却已然被鲜血浸透,上头的血迹还在不断渗出,正应了陈院首方才的血流不止之言。
“陈院首,朕与睿王的伤,可能治好?”既然伤口暴露了,季博源也不再隐瞒,转而询问起了治疗之法。
陈院首颓然跪下,失魂道:“臣有罪,竟是看不透陛下与睿王殿下身上伤势详情,无法对症下药,请陛下赐罪!”
苍老的头颅重重地磕在地上,陈院首心中凄然,回想自己学医几十载,如今竟是连个皮外伤都医不好,实在愧对这一身的医术,也愧对华国子民。
“事出有因,恶鬼之毒,本就不是凡间之术可解,陈院首实在不必如此自责。”欧阳娴看不下去一个老人家为一份本不应由他来承担的罪责变成如此狼狈模样,不禁出言宽慰道。
“荣安可有解决之法?”季博源双眸一亮,突然想起这欧阳姐妹身上的特殊之处,不由得抱着几分希望询问道。
“自然是有。”欧阳娴点头,她既然敢出声,就有自己的底气。
“何解?”这下子就连睿王都不禁抬起头来,冷目望向欧阳娴,沉声问道。
“解决之人并非是我,陛下与王爷且先忍忍,待我妹妹醒来之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欧阳娴已然知晓自己姐妹二人的本领怕是在这能见鬼的小皇帝面前暴露了,且此地还有个身具魔气的睿王,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她也懒得再过多掩饰什么。
正好借着此事体现出她们姐妹二人的价值,兴许还能与这世俗界内最尊贵的两人结为盟友,今后她们要想办什么事,有了这季氏兄弟的帮助,也能方便几分。
当然,让她如此做的原因还有一个。
其实要消去季氏兄弟身上的那点子鬼气她自己也能行,直接吸收掉就好了,但她打算将这份功劳按在妹妹身上。
这样子,她家小怂包就等于成了皇上与睿王的救命恩人,有这两层关系在,谅那睿王是人是魔,也该打消掉吃她妹妹的心思了吧?
为了自家的小怂包,欧阳娴自认也是操碎了心了。
既然欧阳静能救皇上与睿王,那此时当务之急,当然是要尽快让人家苏醒过来了,所以陈院首当即就去开药方,带着宫人们前去煎药,力求用最快速度将药送到荣淑乡君的口中。
陈院首走了之后,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欧阳娴四人。
季博源脸上清冷之色依旧,可在暗地里犹豫地扫了欧阳娴几眼之后,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走向她,低声道:“你且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是。”欧阳娴闻言犹豫地多看了她妹妹几眼,又见周围还有宫婢太监守着,想来在人前这睿王应该不会那么嚣张,到底还是不放心地跟着季博源走了。
正好她也有些事要与季博源商议。
等季博源与欧阳娴离开之后,季博瀚突然冷声道:“全都下去。”
“是。”殿内的宫婢与太监们干脆利落地应答之后,便齐齐行礼退下。
这下子,这偌大一个寝殿之内,就只剩下了季博瀚与还躺在床上的欧阳静了。
没了人,季博瀚依旧保持着端坐在床边的姿势,直直地盯着那躺在自家床上的少女看,目光清冷淡漠,令人看不清其中神色。
良久,他突然缓缓俯下身,闭着眼在床上少女的身上深深地嗅了口气。
果然,好香。
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从少女身上幽幽地飘入他鼻尖,令他沉醉,情不自禁地……就产生了浓郁的食欲。
想……吃了她。
如同受了什么极致诱/惑一般,季博瀚睁开深邃的双眸,定定地凝视着少女_0_bai_0_nen柔软的耳垂,性/感的喉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悄悄张开薄唇,轻轻地含住那诱/人品尝的小耳垂。
舌尖舔了舔,少女还未及笄,耳洞也未打,滑滑嫩嫩的小耳垂如同那最上等的白玉豆腐,口感极好,令他情不自禁地多加了些力道,想细细品尝这美妙的滋味。
意识昏沉中,欧阳静似乎感到有一道冷冽强势的气息正笼罩在自己身上,且自己的耳垂不知被什么东西含着,迷糊中,她还能感到耳垂上那被舔/舐的湿润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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