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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9

道:“想当初我也在你处买过鲛人泪,如何,你若是还有,别等再被人骗,有多少我买多少。”
  鹤公子梗了一口气,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勉强回了句:“你说什么?”
  “别伤心了啦。”白茉莉眉眼盈起笑,她虽不视物,但面朝着来声的方向,眸子清亮,神采风扬,给人一种她正在看他的错觉:“天下有情人千千万,何必在意一个不爱自己的。”
  鹤公子被她瞧着,小脸一会儿心动得红,又被她的话气着,一会儿白。他有心多与她交流,可她嘴里总说不出好听的话,性格也自负,忒没良心,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他就是那个“他人”。
  整个江湖谁不知,鲛人泪,上穷碧落下黄泉,只此一件,是绝无仅有的宝贝。
  白茉莉花言巧语从他这儿骗了去,结果只当是花钱买来的,还想在他这儿买个更多!
  久违了的,那种气得眼泪汪汪地冲动。
  鹤公子不欲多待,扭头要走。
  白茉莉听见衣衫窸窣摩擦的声音,问:“你去哪儿?”
  鹤公子一边迈开步子,一边回她:“我自然是——哎呦。”他一时不察,左脚绊了右脚,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一手撑住时磨了破,他吃疼地抽气。
  白茉莉探出半个身子,问:“怎么?”
  鹤公子蔫了吧唧地说:“没什么。”还有点赌气地成分。
  白茉莉伸出手,细长的手指在空中晃一晃,口中唤道:“快过来,叫我看看,伤着没。”不见有多关心,反倒像足了在逗弄阿猫阿狗的嬉戏口吻。
  鹤公子本不想理她,他站起身,视线余光不经意地一瞥,鬼使神差般,却把受伤的手递了过去。
  白茉莉看不见,瞎眼抓,一把正抓他破皮的伤口处。
  鹤公子抖一瞬,忍住了痛呼。
  白茉莉若无所觉,握着他的手,凑至唇边,笑说:“你再走近些,我给你吹痛痛飞。”
  什么嘛,鹤公子嫌弃,当他三岁小孩子吗?可他腿脚却是老实,几步走至床榻旁,靠了她近。上一次两人距离这般亲昵,还是几年前,白茉莉试图哄骗鲛人泪的时候。
  他尤记得,他阖着眸,她轻抚他的脸颊,两人愈贴愈近,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他以为她会亲他,期待地心脏蹦蹦直跳。便觉那指尖若有似乎,顺由他的颊畔,暧昧地抚摸至他的耳垂,电光火石间,将那鲛人泪取了走。
  他愕然地睁开眼,那骗子早已退至几步开外,把一袋银票丢在桌上,笑吟吟地说:“谢啦。”语未落,跳窗而走。
  鹤公子鼻尖氤氲了湿漉漉的酸楚,他还要打起精神,按住白茉莉伸向他胸前的手,问:“你干嘛?”
  白茉莉无辜地笑:“我摸摸你这儿有没有受伤呀。”
  鹤公子戳穿她的谎话,道:“别摸了,三请令我没带在身上。”
  白茉莉收回手,滑回床上,躺了直,闭起眼,拉着锦被盖住自己,装模作样地叫唤:“我突然头好疼,想要歇息了,你跪安吧。”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划重点)少年=鹤公子=蔺鹤


第10章 初相识 2
  春风三月阁的连片后院中,在东南的极偏僻方位,鹤公子有一间独属的小屋。那房间布置低调又简约,没什么贵重的金玉装饰,也没有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不过胜在房间采光好、大而通透,内里座椅床榻的选料无一不是最软,最使人身心舒适的。
  鹤公子对他的房间珍而重之,每每出行,必要落锁。
  近日,他更是多准备了一把重锁,牢牢地把房门关得严实。外出锁门一刻钟,进入开锁一刻钟,鹤公子拎着飘香的食盒,方取下那两把大锁头,挤入半个身子,便是恨不得直接把门关了上。
  白茉莉喝一口青菜糯米粥,取笑他:“别人是金屋藏娇,你是破锁藏娇,掉面得很。”
  鹤公子再喂她一口,不服气道:“我若是换上两把宝气珠光的金锁,每个过路之人,岂不是都要看上几眼。没事,也要看出几分事端来。”
  白茉莉吞了粥,又道:“便不是金锁,你在这三月阁的后院,锁一间房,也有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鹤公子放了粥碗,喂她吃笋尖:“那我合该在门外立块牌匾,上书‘屋内有天下最绝情之人,凡是想情想爱的傻瓜们,尽管参观’。”
  白茉莉倒牙:“你酸不酸呀?”
  鹤公子问:“酸笋尖不和你胃口咯?”
  白茉莉微张嘴,一筷笋尖适时地又送至。她夸张地尝了尝,哀叹:“嘴里无酒,吃什么都没滋没味。”
  鹤公子不理她,若是理她,一颗心准叫她折磨地七上八下,欢喜地来,再次伤心地走。喂完白茉莉吃饭,他收拾下东西,开始给她汇报探听来得诸多消息。
  白茉莉首先一句,问:“三请令呢?”
  鹤公子有问必答:“藏了起来。”
  “藏在何处?”
  鹤公子不自觉望一眼窗户旁摆放的妆奁,他并未多作掩饰,直接把三请令藏在了妆奁后的暗格中。白茉莉看不见,就算看得见,她也鲜少在意那些玩意儿。
  他自觉藏得严实,语气轻快一点儿,说:“不告诉你。”
  今日是锁城的第三日,潜藏暗中的势力渐隐渐消,安分许多,但焦柳两家的冲突和戒备依旧。鹤公子并不打算把全部的消息,毫无巨细统统告知白茉莉,他只挑出了其中几件大事,单说“焦光远身上的毒,便就是焦家也没有查出究竟。”“三月阁竞拍又开,不过再没有能超过‘他’的价码。”“淮扬城中博水客栈,有人寻仇,陈尸屋内。”
  白茉莉打个呵欠,问:“何时了?”
  鹤公子把合上的食盒,再打开了放她面前:“这不才吃过早膳?”
  白茉莉便是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东西,听得人困乏。你倒也帮我打听些有用的消息吧。”
  鹤公子冷哼:“得收费。”
  “哎呦呦,”白茉莉执起他的手,意味深长地捏一捏,笑说:“那我买你一个月?”
  鹤公子手上没力气,他连功力尽失的白茉莉,都比不过,抽不出手。不止手抽不出来,他手指还跟不听使唤似的,反而轻轻地把白茉莉的手指攥了住,唇角的一抹笑意,抿着唇,也掩不去。
  他心里欢喜,嘴上说:“买什么?单说这两日你吃我的,喝我的,我都没收你费用。”他还撒娇地抱怨,“遇见你一次,我定要损失一大笔银钱。”
  “那你倒是可怜了。”白茉莉随他笑。
  “也不是。”鹤公子垂眸看一眼空了的手,更多的时候,是他及早做好了损失的准备,人却没来。空等多日,更显得望眼欲穿,自找损失的他可怜。
  白茉莉大抵是因为中毒,身体也虚弱,她的手凉凉的,倒和她没有感情的心,相像了一点。
  鹤公子陪着白茉莉,闹了一天。
  夜幕四合时,他点起灯,明亮的一盏烛火,照亮了整间房。他跟白茉莉说:“我点灯了。”
  白茉莉困倦地说:“点没点灯,我又看不着。”
  但鹤公子不在意,反而坚持说:“灯我点一宿,不熄。”
  “……”
  “茉莉,我会治好你的眼睛。”
  白茉莉听觉房间里没了声音,她翻个身,还是颇不习惯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形。
  她总要想个办法,找一找三请令,寻一寻飞贼,通知一下柳家……算了,通不通知都无所谓。她用上她仅有的一点良心,思考要不要从鹤公子身上下手。
  但他是她姐姐指明拍买的人,她姐姐这是个什么眼光。
  白茉莉这样想,再对着鹤公子时,不由起了几分挑剔的心思。
  锁城的第五日,鹤公子琢磨着要不要再多加一把锁。
  白茉莉说:“你索性在我手上挂个锁,倒叫我哪里也去不得。”
  鹤公子胆子大些,顺势扣住了白茉莉的手腕。白茉莉因常年行走江湖,肤色偏蜜色一点,而他是瓷白的腕间,偏白的肤色,但他感觉自己的面颊此时怕是都红透了,呼呼地发烫。
  白茉莉任由他抓着,她甚至有点笑意。她倒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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