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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11

合地演出。
  鹤公子平复一下心情,看着白茉莉的发间。她发色生得纯粹,墨一样柔顺光泽,愈发衬得那青色玉簪出落稳静,不知比那金珠俗物好了千倍百倍。
  他眼巴巴看着,于是语气不知觉带上了兮兮哀求,问:“簪子,你确定要还给我?”
  白茉莉沉吟。
  “真要还?”
  白茉莉说:“不若我用着也好。”
  某人一个傲娇地哼哼,欢喜笑了开。
  “不过呀,”白茉莉开口,“簪子给了我,那发钗就要给你。”
  鹤公子直觉此处还要有深坑陷阱,连忙否决:“我不要,我不要。”
  白茉莉认真地强调:“给你戴着。”
  “……”
  鹤公子不做声,白茉莉理所应当,认作他是答了应。果然稍等了一会儿,鹤公子眼神飘忽,口中喏喏,确也是答应。他妥协地提要求:“待你眼睛好了,我戴给你看。”
  然而念及此物是他人送予白茉莉的,而白茉莉竟还毫无芥蒂地转送给了他……“无良。”鹤公子愤愤地指责,“糟蹋他人的心意!”
  白茉莉坦然地解释:“发钗是白家人的东西。”
  鹤公子一愣:“啊?”
  “不想要你就……”
  鹤公子迫不及待地说:“我要我要!”
  他欢天喜地收下东西,再一琢磨,忍不住又是问:“你近日在此处住的如何?”
  白茉莉顺着桌沿,坐下来,似笑非笑地说:“我眼睛看不得东西,住在三月阁中,却又吃不得酒,实在不如何。”
  鹤公子没坐下,依旧站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那你感觉房间布置呢?可得合你心意?”他原本认定她会喜欢,可发钗之事一出,他不再确定,百爪挠心,非要问上一问。
  白茉莉无奈地很,随口说:“墙上的字画不错。”
  鹤公子蹲在她的面前,瘦矮的一团,托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她:“墙上没有挂字画。”
  白茉莉“哦”一声,有点诧异地问:“你如何知道?”
  鹤公子嘻嘻笑了笑:“我亲自布置的。”他想更贴近她一些,身子骨都酥了半边,但到底是没朝她膝上趴。
  白茉莉便是含蓄地说:“我没布置,我不知道。”
  鹤公子说:“那你看看嘛。”
  白茉莉索性把话敞明了提醒他:“我看不见。”
  鹤公子恍然,迟迟想了起来,但不放弃。他牵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带:“那你感受一下,床榻软不软。我铺了六层蚕丝被,整个三月阁中,当属我的床榻最软和了。”
  白茉莉半推半就,回了床。
  鹤公子饱含期待地还为她拉上锦被,伏在床畔,问:“如何?”
  白茉莉深深地叹气:“蠢烟翠来时,也给你看一下脑袋吧。”
  又或者说,他既能拜托得了生烟翠为她看病,定是与生烟翠交好,是他认可的友人。
  物以类聚,古语不欺。
  白茉莉为图清静,打发鹤公子走。
  鹤公子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我走了哦?”
  “……”
  “我真走了哦?”
  “……”
  白茉莉和衣而眠,翻个身,背对他。
  鹤公子哼唧唧,说:“那我走咯。”
  鹤公子回了三月主阁,在卧房里反复踱步。侍人通传,说是柳家三公子来访三月阁,指名要找鹤公子时,他正思虑着下一次登台的演出。
  演什么?
  晚些时候,倒有一处甜酒作坊营业,他差人给茉莉买些吧。
  抚琴?
  琴在茉莉那儿。
  再想想要演什么。
  白茉莉,白茉莉,白茉莉。
  侍人提醒:“公子,有人求见!”
  鹤公子回了神,眨眨眼,问:“谁?”
  “柳和静。”
  闻言,鹤公子倏地站了直,疾走几步,先是冷冷笑了笑,继而得意般,眸子亮些,尽是轻快明锐的笑意。他自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所谓风水轮流转,今日白茉莉在我家。
  他连忙嘱咐侍人迎客,不对,不着急迎客,先叫那柳家三公子等上一个时辰,挫败一下他的锐气。
  待到柳和静久等多时,终于得见姗姗来迟的鹤公子,便见那少年唇角微翘,面上带笑,笑意不达眼底,一副“我就是过来敷衍你”的坦荡模样。
  柳和静面上不动声色,语调依然地和善,起始一句:“久闻鹤公子之名。”
  鹤公子虚与委蛇,也不经心地奉承:“久闻柳三公子的大名。”
  然而柳和静轻笑一声,便是问:“久闻?可是在茉莉口中听说的?”
  鹤公子微微一愣,眸中笑意真切了一些:“我可不认识什么茉莉。”
  “白家白茉莉确是不认得?”
  鹤公子掀了掀眼皮,状若无意地说:“哦,那你便直说是白茉莉,叫她这般亲昵作甚。”
  茶盏在手中摩挲一瞬,柳和静道:“茉莉是我未婚妻,我自然唤她亲昵一些。”
  几番言语交锋,除了正桌上的两位少爷似未觉察,一派殷殷和善之意。屋中的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心中皆是哗然。
  柳家小厮不由着急:他家公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要如何探听有关白姑娘的消息?
  而三月阁的侍人不愧常年在三月阁中浸染,对这种正室来找麻烦的戏码,见多识广。只是不想鹤公子头一次的应战,战斗力相当可观。
  鹤公子在白茉莉面前沉不住气,时常被戏弄得又哭又笑。但在旁人面前,拿腔作调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他八风不动,硬生生一句消息也没透露。
  柳和静问白茉莉,他说不知。
  柳和静问三请令,他也说不知。
  柳和静说:“方才来时,柳某先行去拜见过蔺阁主。阁主坦言,那日之后三请令一直在鹤公子手中。是也不是?”
  鹤公子装出后知后觉的样子,浮夸地锤一下手心:“哦,我想了起来,确实是在我处。茉莉赠予了我,自然是先行放我处保管了。”
  “不知鹤公子可能……”
  鹤公子一口回绝:“不可能。”
  柳和静笑意不减,道:“听闻那日,竞价拍出了一十六万两的加码。柳某再加十万,二十六万,可能换回茉莉的令牌?”不及鹤公子说话,他径自补充,仿着他否决的口吻:“错了,合该是二十六万五千两。”话越说越是慢些,柳和静细细观察着眼前人的神色,果然见他恼然一瞬。
  鹤公子今日别了一枚丹红簪子,一身宽制广袖,灰白间滚鹤羽图样。他摊了衣袖在膝,又寸寸抚了平,忍了火气。再看向柳和静时,眸子稍得一转,笑说:“柳公子说这话,当真不怕他日我见了茉莉,向她告状你欺负我么?”
  柳和静沉声道:“你擅自藏了茉莉的令牌,致使她被焦家围困三月阁,后中毒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飞来横祸,茉莉又要跟谁说?”
  鹤公子眉尖蹙一下,声音生脆:“这才几日,你便担忧她。依我之见,柳三公子还是先管好自个罢。”
  早先许多年,白茉莉与他在一起之时,他一年一年地担忧记挂,可曾说什么了?现今茉莉在他处吃好喝好,只待那个混账生烟翠回来,医好茉莉的眼睛,她只会更是好。到时候,茉莉若想离开淮扬地,他自然跟着。他会照料好她,断不会再让其他闲杂人等插手了。
  手指勾上杯沿,一盏热茶渐渐生了凉,没入口半分。
  茉莉果然藏在了三月阁,也确实和鹤公子有关系。
  柳和静垂眸片刻,将其中的利弊分析几遍,而后落寞地笑了笑:“鹤公子所言甚是。”他起身欲走,鹤公子安稳傲然地坐着,一声“送客”也吝啬说。
  待到柳三公子离开,鹤公子一瞥桌上的留物,嫌恶地吩咐侍人,给他追送过去。
  侍人胆战心惊,道:“这是柳公子特意留下的,说……说是白姑娘喜欢。”
  “哐!”瓷做的小蓝壶碎在地上,霎时间满屋浓郁的醇厚酒香。
  一闻那甜酒香,鹤公子怒火更胜,尤不解气,一把还试图把茶桌掀翻。
  奈何那梨花木的桌子重,他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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