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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21

样子。她看一眼少年,又看一眼鹤小公子,再看一眼少年,困惑地偏了偏头:“我认错人了?”
  “认错了啊!”鹤小公子没风度地气道。
  小姑娘给自己正名:“房间总没错吧。”
  “也错了啊!”鹤小公子更生气了,“出来,我带你回去!”他说完这话,莫名有种熟悉感。那种拎刀入阁,喊打喊杀求无情人回头的戏码,怕也就是如此了。
  小姑娘跳下椅凳,毫不犹豫地与少年擦肩而过。少年沉默地注视着她,有点笑有点难过地喃喃一句:“太好了,你找到了想找的人。”
  闻言,小姑娘倏地回头,问:“要帮忙吗?”
  少年眸中燃起希翼的光亮,灼灼地看她:“要!”
  小姑娘稍一思索,自上而下,打量少年一番,道:“作为交换,你帮我做一件事。”她附耳,嘀嘀咕咕地跟少年耳语。眼见少年的脸色一点点地惨了白,偏生她无辜地问:“如何?”
  少年犹疑不定,说:“不好。”
  小姑娘年岁虽小,但有着与年纪不符的老成和毒辣。她混不在意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笃定地说:“你可答应了,不是吗?”
  一路无言,鹤小公子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直至回到他的房间,他心中安定几分,他他模仿着小姑娘方才的口吻,道:“我已探听得来了消息,你拿什么跟我换?”
  小姑娘坐在软榻上,道一句:“不换。”她的身子矮些,两条小腿晃荡,还得寸进尺地要求:“我还没让你谢我不杀之恩呢。”
  鹤小公子问:“为何?”
  小姑娘平静地看他一眼,又是那种溢于言表的嫌弃眼神。
  鹤小公子呛她:“我还没嫌弃你认错人呢!”
  小姑娘耸一肩,无所谓地说:“谁叫你们三月阁的人都是那副打扮。”
  鹤小公子这下可抓住理由,理直气了壮。他说:“我没有啊。”他在小姑娘面前一振广袖,坦然地摊开给她看。他把领口裹得严丝合缝,外衫穿得一丝不苟,陌上少年郎的扮相,足可以去书院读“之乎者也”了。
  小姑娘又找了个借口:“你们长相也差不多。”
  鹤小公子想了想,从妆奁抽屉里抽了支眉笔,对镜,在眼尾点上一粒泪痣。他满意地打量过自己后,期待地问:“这样呢?”
  小姑娘不高兴了,恹恹地催促:“还要不要说了你?”
  疗伤续命的宝药三月阁确是没有,但阁中有消息,可探得那些药现存何处。
  鹤小公子一条一条背给小姑娘听,小姑娘听一句,凝神细思片刻,一张纸罗列开来。她有的打上勾,有的画了叉。鹤小公子这次学乖了,眼睛时不时斜瞄着看,但不多嘴问她干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伸个懒腰,满意地抖一下画得乱七八糟的纸张。她眉心劣气松了些,神色轻快许多。她甚至背过身,偷偷笑了一回儿。转回来,欲言又止地看着鹤小公子。
  她想夸夸他,天大的那种夸奖,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勉为其难地赞扬一句:“你的命,划算。”
  小姑娘走得很急,鹤小公子没来得及约定下一次见面。
  但他自忖小姑娘和那少年有约,定是会再来三月阁,他勤加盯梢便是。然而没几日,少年闯祸,惹怒了一个尊贵厢房中的客人,无声无息地在阁中消失了。
  而后两年,稀世真绝的鲛人泪在三月阁现世。
  鹤公子背上落一道呼啸彻骨的伤,白肤白骨,泛莹蓝色的血。那蓝血浓,稀少地流,一丝一缕冰冷地在他背脊扩散四攀,终而凝成一颗泪滴的形状。
  他的余兴节目博得出手人的欢欣,鲛人泪便借鹤公子之手,托付给了三月阁管存。但鹤公子将其昧在己处,谁也没提。他伤了半条命,日日疼、夜夜寒。熬到三年一度的淮扬大事纪,他才将珍宝交给漆大总管,用以拍卖。
  鲛人泪有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鹤公子将其坠在耳畔,展示给诸人看。他人绕场走了几圈,果然发现了白家人的踪迹。东西流拍,白家人找来。小姑娘长大梨+许多,出落地更漂亮,也变得更薄情。她没认出他,他不在意,但他介意她那熟络地哄弄的口吻。她漫不经心地说什么,话滚过他的耳朵,烧得他脸红耳赤。
  他阖了眸,感觉她轻轻抚过自己的耳畔。
  她把鲛人泪取了走,丢下一袋银钱给他。一叠叠的千两银票,与金锭子,鹤公子的确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他把钱交予漆大总管,漆苗笑眯了眼睛,直说:“此笔赚大发了。”
  当真是她以为的,所谓不亏不欠。
  再此后,小姑娘偶尔出现在淮扬地界,有时一个人,有时与柳家三公子同行。鹤公子诸般坏事做得尽,得不了老天爷的眷顾。他仅仅是把握住了其间的两次机会,结果一次久候不至,一次更索性淋了一整夜的雨。
  那雨浇得他背脊的骨头疼,他迷迷糊糊地发烧,一会儿想若是他要再有机会,当心狠一点;一会儿又想,要是能离开淮扬地界就好了,天大地大,无论她去到哪里,他都可以跟随。
  他等不及,拖着病体去找蔺阁主商议。
  蔺阁主说:“待有朝一日,你成了三月阁的魁首,我可将卖身契还你。”
  鹤公子一口答应:“没问题。”他自小长于三月阁,他踩着别人一步步爬上来,他一直是在以此为目标,并坚信着一定能成。
  可蔺阁主又说:“即使有了卖身契,还需有一个真心真意待你之人,亲手领你走出淮扬界的第一步。”
  鹤公子不由想到了小姑娘,他抿唇笑一笑,说:“我有。”
  但蔺阁主神色却是冷得,他说:“要赌吗?我赌这天下尽是薄情人。”
  机会来得很快,不久之后,东厂掌印都督东门煜有事来访。
  鹤公子细瞧他身边跟随的蒙面红衣姑娘,只觉眼熟。他寻了空隙,与那姑娘谈话。但见那姑娘摘了面纱,露出一张与白茉莉一模一样的容貌!
  可她不是白茉莉,更甚者,她是东门煜在西域边境捡来的一个小乞丐。
  鹤公子试探地说:“我认识一人,与你模样相仿。”
  那红衣姑娘吐出两个古怪地发音:“妹妹。”
  鹤公子心中讶异,没作声。
  红衣姑娘紧接着问:“在哪?”
  鹤公子一指不远处与蔺阁主相谈要事的东门煜,谨慎地反问:“什么关系?”
  红衣姑娘一双杏子眸与白茉莉一般的灵动,但她勾勒了娇媚眼尾,便与白茉莉惯有的素雅之风,大相径庭了。红衣姑娘说一句:“找妹妹。”
  鹤公子猜测她和东门煜之间或许是有寻人的约定。心思几转,他道:“我能帮你找妹妹,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红衣姑娘安静了片刻,问:“时间?”
  鹤公子自嘲地笑了笑:“不会很久。马上,又到了淮扬大事。”
  他终是算计了白茉莉。
  若是按照她“不亏不欠”的行事理论,他与红衣姑娘合谋,诓骗她来淮扬地界,他要付出什么代价。


第21章 有枉
  要说得事情很多,鹤公子枕在白茉莉的腿间,微微阖上了眼眸。
  白茉莉并不催促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发丝,良久,听他说一句:“三请令被我藏在了妆奁的暗格中。你要拿,便把暗格中的东西都拿走吧。”
  白茉莉故作不知,问:“还有什么?”
  鹤公子低低笑了笑,他圈住白茉莉的腰肢。春末倒寒,阴湿得冷,他方才跳一曲转蓬舞,尚且不觉,此时体温渐渐凉了,愈发觉得身边人的温暖。他说:“你三请令多金贵,放我处许久,我自然要回馈给你一些利息。”
  “哦。”白茉莉配合地说:“我这是飞来一笔横财?”
  鹤公子意有所指,道:“你这是飞来一个横‘我’。”
  手中的动作停了,白茉莉假意推他一下:“能不要吗?”
  鹤公子安然不动,摇一摇,咕噜地反回来贴她更紧密。“怎么不要?”以他这么多年对白茉莉的了解,他并不把此话当真。若是白茉莉不愿意,他根本离不得她半步近。更别提,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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