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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42

白茉莉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伸手就把他抱了满怀。
  鹤公子受宠若惊,几乎是惊吓。他不敢动,磕磕巴巴地问:“怎、怎么了?”
  白茉莉说:“舍不得。”
  “啊?!”鹤公子脆弱小虾米一样,蜷着双手,任由白茉莉扣紧了他的腰肢。他听见她、她、她亲口说了“舍不得?”思绪骤然被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击地七零八落,他傻不愣登地笑两声:“哈哈、哈哈。”
  白茉莉把脑袋枕在鹤公子的肩头,实则在借着他,隐秘地探听草屋中的动静。也怪她方才被即将去宿海郡的消息欺了骗,经柳和静提醒,才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亭姨既然和何叔是一对恩爱夫妻,为何何叔出行,她没出门相送?
  于是白茉莉附耳,悄悄对鹤公子说:小心有诈。
  然而鹤公子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但不耽误他点头如捣蒜。白茉莉有心提醒他,结果就见他眼眸晶亮,含羞带怯地回了她一句:“告别吻吗?可以哦。”
  白茉莉:“……”
  白茉莉沉默地忍耐他的傻样子,心念一转,猜测何叔指明要鹤公子留下,怕是要拿他当筹码,跟她交换些什么东西。他留在此处,总比跟去宿海郡安全。也不再多做强求。
  她松开鹤公子,鹤公子后知后觉,赶忙回搂着她:“再抱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亲了她的耳垂,允诺道:“那等你回来……再亲。”
  白茉莉意有所指:“你保重。”
  鹤公子美得心里冒泡,也千叮万嘱:“你路上注意安全。”
  白茉莉点头:“你比我有福,是该多担心我一下。”
  脑子不好使地,老天是比旁人要多眷顾一些。
  鹤公子满腔柔情蜜意地再次挥别了白茉莉,哼着歌回了草屋。屈身一掀帘,屋里一个狐狸眼家伙在笑眯眯地看他,而他的身旁,是坐立难安,愧疚看着他的亭姨。
  男人自我介绍:“在下懒秋风。”
  鹤公子努力回想:“江湖客话人?”
  “嗯,”男人大方地认下身份,补充道, “鄙人不才,现正兼任噬煌教教主一职。”
  鹤公子一指门外,神情非常无辜:“你来晚了,你的前任魔教大_0_hu_0_fa和魔教圣女,刚离开。许是没走远,你去追追。”
  懒秋风不怀好意地视线锁定他:“我不找他们。”
  鹤公子恍然:“你们串通起来,骗了茉莉去宿海郡!”他谴责地对亭姨说,“亏我那么卖力地表演,还以为打动你了,让你良心发现,才愿意帮助我们呢!”
  亭姨回避了他的视线。
  鹤公子严肃地跟懒秋风交涉:“你要绑架我,胁迫茉莉?”
  “唔。”
  鹤公子斩钉截铁:“不可能!”他看懒秋风并不相信,痛心疾首地又道:“你太高估我了!其实我也好恨自己的不争气!茉莉根本就不喜欢我!在她心中,说不定我连柳和静都不如!”
  “废话少说,”懒秋风手中的麻绳甩一圈, 催促道:“请吧。”
  鹤公子识趣地把双手并一起,凑到懒秋风面前,方便他捆绑。
  懒秋风捆了他的手,鹤公子环顾草屋一圈, 挑了个稍微舒服的位置坐下,双脚一并,冲他示意,他的脚也可以捆上了。
  懒秋风嫌弃地说:“量你也跑不快,脚不捆也罢。”
  鹤公子“哦”一声, 开始抬头盯着茅草顶,愣愣地出神。
  懒秋风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一眼,除了被整齐铺在房顶上的捆打茅草,什么也没有。他好奇地问:“你看什么?”
  鹤公子严肃地说:“三月阁的规矩:配合蜜脂使用, 这样可以锻炼颈部,保持肤质紧致。”
  懒秋风在房中巡察, 寻找可以堵住他嘴巴的东西。
  而鹤公子思绪放空一瞬,不自觉回想起方才院门前的那一段别离,白茉莉千真万确、亲口说了“舍不得。”还关心他,叫他“保重。”鹤公子清了清嗓,忍不住地笑,又跟懒秋风坦白:“其实我刚骗了你。”
  “你身上有秘密?”
  “没有。”鹤公子不悦地瞥他一眼,又换上笑吟吟地口吻,“其实我家茉莉可喜欢我了。”
  “……”
  “而且她一丁点也不喜欢柳和静,只喜欢我。”鹤公子由衷地赞叹他,“你绑我威胁茉莉,你有眼光!”
  懒秋风把找到的干净巾布扔在一旁,随手从破布门帘上撕了一布条。
  作者有话要说:  懒秋风:我不应该在这里, 我应该在马车底…


第39章 利刃锋芒
  几人一路无言, 不多时, 便已回到了宿海郡的边域。
  时至晌午,日升中天,然而茫茫疮痍大地的上空, 却似乎笼罩着一层暗灰薄雾,照不进明亮的光色。
  何叔说:宿海郡三面环山, 吹不进长风,是以当年焚火燃烧的烟雾至今未全部消散。他从身后的包裹中取出一个瓷瓶, 倒出几粒丹药:“你们吃这个, 可防止余毒入体。”
  蟹目溅眸光一闪,率先捏了一粒, 放于鼻下轻嗅:“噬煌教的丹丸?”
  “是。”何叔说得坦然,“这里的毒是魔教魔物留下的,也只有他们的丹丸能解。”
  白茉莉问:“什么魔物?”
  蟹目溅接话道:“金琉。”
  白茉莉露出古怪的神色,她吹了个口哨,一只金灿灿的甲虫从白南的袖中飞出来,稳稳落在了她的指尖,“这个?”
  蟹目溅条件反射,要做一个跪拜的姿势,又被他生生止住。他不自在地虚咳一声:“嗯。”
  然而何叔却是坚定地否决:“不是。”
  蟹目溅有点诧异。
  何叔解释说:“我亲眼见过那魔物,不是这般模样。”
  蟹目溅嗤笑:“不可能。”他可是堂堂前任噬煌教_0_hu_0_fa,岂还有认错本教圣物的道理?
  “你们知道早先来宿海郡的许多人,为何都有来无回吗?”何叔问。他神色平静,把目光投向了某个方向,“因为当年的魔物还在此处。它没死。”他把丹丸依次递给白茉莉、柳和静与白南,“吃了它, 我带你们‘上路’。”
  白南取了药,暗中扯动白茉莉的衣角,摇了摇头。
  白茉莉心中有数,便不着急服用,反而拿丹丸逗弄金甲虫。金甲虫两条前触须捧住丹丸,小小地咬上一口,然后一个激灵翻了个身,躺倒在她的指尖, 不再动颤了。
  白茉莉看穿它的装死把戏, 毫不怜惜地把它弹飞。金甲虫在半空中振翅,又讨好地飞回来。
  它也在提醒她:丹药有问题。
  白茉莉状若不经意地问:“何叔,这药你从何处得来?”
  何叔“哈哈”笑道:“二十年前留下的。”
  “二十年前?”蟹目溅怪叫。
  “这二十年中, 有过不少拜托我带路的江湖人,我都没舍得拿给他们吃。此番我可是看在小鹤的面子上,才把看家的宝贝贡献了出来啊!”
  “得。”蟹目溅夸张地把丹丸还给何叔,“吃了你这药,我怕是还没到地方,人就不行了。”
  何叔珍稀地把药放回瓷瓶:“不吃,你可别后悔。”余下三人也把药还回去,同样换来了他连连地惋惜。
  白茉莉莫名想到鹤公子,此时若是他在,定会把戏演得真。明面上假装服下丹丸,实则是偷偷把药吐了出来,还要笑吟吟地多谢何叔的好心。
  他近乎无时无刻不在“伪装”。
  脑筋不甚好使, 但顶着一副纯良无公害的面容,用些哄人的小伎俩,耍些骗人的小手段, 就总能从旁人那里讨来好处。她和他相处时,他每每也是不顾形象, 幼稚黏人,非要闹得她能听进他的话、最好是顺他的意,才肯罢休。
  白茉莉不由回想起两人初次相遇——除却她没什么印象“雨夜泛舟抚琴”“讨要鲛人泪”的那两次——以他“鹤公子”的身份,能在她面前放下身段,频频闹小孩脾气, 倒还真是“委屈”他了。
  她认定鹤公子在她面前所展现的一切都是投其所好的“表演”,只因为他对她“有所求”。她带着挑剔、防备的戒心看他。殊不知,那日在三月阁的二楼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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