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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56

,索性又开始骂:白茉莉个_0_hun_0_dan。
  她是真不喜欢他啊。
  那江定桥上,她为何回握于他,把他扶得稳当,还怕他冷,为他输送内力。她体贴地为他拭汗,临别时,她还不舍地抚摸他的脸?
  他搞不懂自个,他也看不懂白茉莉。
  第二日,都督大婚,当举城以庆。
  长街十里红妆,商铺挂彩,人衣喜衣。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赶去壁安山, 接了新娘,从入城的那一刻就吹起庆贺歌,无数欢呼。
  太热闹了, 鹤公子将窗子开出一道缝,那欢庆的声音便强横地拥挤进了整个房间。
  八抬大轿中的新娘是白南,那白茉莉此时在做什么?
  鹤公子胡乱想着,视线一松,不远处急速赶来的黑影就被他看了个清楚。
  鹤公子大喊:“有刺客!”
  但为时已晚,蒙面的黑衣人来势汹汹,武功高超,不过几个瞬间,就已经闪现在了众人面前。他们目标明确,雪白刀光直指轿中新娘。
  庆幸抬轿的也不是一般莽夫,他们平稳地一落轿,四角分布,两两并立,同样挥刀迎战。
  现场骤然乱成一片,却也乱中有序。
  鹤公子甚至看见了奚子骞,他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有条不紊地在部署迎战。东厂此次派出了大批人马, 封锁各个街道,意图来个瓮中捉鳖。
  看来一切都是早有所料?
  鹤公子这么想着,再稍等了等, 果然懒秋风出了现!
  与此同时,桥帘被一只嫩白的手掀开,先是金制凤冠,后是刺绣的大红宽袖,新娘稍附身, 轻巧地从轿中走了出来,施然而立,目光正对上懒秋风。
  懒秋风一愣,厉声质问:“白茉莉呢?!”
  新娘摘了繁琐的配饰, 褪下喜袍。她昂首,迎着日光,眉心的一株兰草栩栩鲜活。她笑说:“阿妹在家,等我的,好消息。”语未落,她打出一道红绫,红绫如蛇,寸寸伸展,至尽头,几枚暗器炸开,无数银针冲懒秋风直扑而去。
  奚子骞忙喊:“保护都督夫人!”
  但鹤公子却是惊得手脚冰凉, 他认出了那新娘,不是白南,她是白茉莉!
  白茉莉由始至终,似乎总没消停过。
  鹤公子初见她时,她就沾了一身的血。而后屡屡见她打打杀杀,他揪心之余,也对她存着一丝放心,她有足够的能力化险为夷。他如往常般,看她假借白南的身份与懒秋风相斗,看她用红绫重伤懒秋风,她毫不留情地废去懒秋风的武功, 只道念及故人情谊,饶他一命。
  然而在懒秋风刻意遮挡住的一角,被揭穿身份,堕入魔教的前武林盟主梅思淼正悄然接近……
  那一瞬,鹤公子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自己不会武功。
  他当即声嘶力竭地喊“有诈”“茉莉小心”,可似乎是隔了太远的距离, 现场厮杀声迭起,把他的声音掩盖了去。他尝试着翻过窗沿,跳到街道上。二层小楼,在习武之人看来轻而易举的高度,把他狠狠摔了一跤。
  他爬起来,慌乱地朝白茉莉的方向冲。
  但他去迟了,于是他眼睁睁地看见了梅思淼的剑插在了白茉莉的胸口,正中一剑, 当场穿心!
  而后许多次的午夜梦回,鹤公子都梦见了这一幕。
  有时他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有时他身处其中,他感觉白茉莉在阖眼之前,看向了他,她的唇瓣轻微嗡动,她说了什么,但他听不见,也分辨不出来。
  从二楼摔下去的那一下,好像把他给摔懵了。他的记忆也被摔地零零碎,纵然事后再努力,有些细节也回想不起来。
  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离开了现场,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追着奚子骞,去讨问白茉莉是否安好。他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州朔城, 回到淮扬地界。
  他无处可去,便向蔺阁主央求,求得一个收留所。
  蔺阁主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卖身契撕了个粉碎。
  他生于三月阁,长于三月阁,短暂的离开, 又回来,也再不会有被赎走的可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鹤公子:烂作者,你不是人!!!


第52章 雪窦
  那一日,州朔城中频生变故。
  东厂掌印都督东门煜求娶白家茉莉,婚礼当天,反被魔教寻仇。城中殊死一战,反叛魔教的梅思淼被杀,魔教主懒秋风潜逃,白家茉莉早前重伤未愈,又添贯透胸腔的一剑,危在旦夕。
  白豪侠以命抵命,救得自家女儿。
  壁安山巅高悬白绸,白茉莉自誓守孝,便也因此谢绝了与东厂的联姻。
  此后,东厂与武林结盟,开始大肆清扫残存的魔教余党,布告缉拿懒秋风。再而后,淮扬地界的城门三年一关,锁城钟响时,有人悬赏万金,却是求购东门煜的项上人头!
  ……
  四方锁城际,又是一年落雨时。
  此时的淮扬来客,无一不是江湖中个顶个的豪杰高手。诸人吃罢酒,议起万两悬赏被揭一事,一道那揭榜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惹朝廷命官;二道他忒得不知好歹,东门煜武功高强, 寻常武林人根本难近其身,他又岂是一般人能杀的了得?
  谁来说去, 众说纷纭, 便是突地听旁人笑道:“我看诸位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酣酒倏停,众人抬眼望过去,就见厅堂角落正坐有一位灰衫男子。他面相普通,不出挑,衣着简朴,浆洗得发起了白。再看他桌上摆着的一碟小菜, 一壶浑茶,唯有手下压着的一本书册脊背,绣有金线,是个贵重物品。
  有人眼尖,凭着那金丝话册认出他是新任的江湖客话, 不由调侃道:“贵大人,怎的沦落至此,连壶好酒也喝不得?”
  灰衫男子哀叹:“想我客话人出得懒秋风那么一号魔教人物, 极尽败坏之能事,现今我走在路上,不再被人喊打喊杀,已经是庆幸了。”
  话及此,就不得不再提一次那本集几任客话人之大成的话册,其中记录的种种鲜问要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懒秋风公之于了众,武林盟主身世因此曝光,叛投魔教,江湖第三大门派陷入内斗……林林总总,可好是在江湖中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追着问:“你游历江湖这两年,可是又收集了什么新鲜消息?”
  灰衫男子傲然颔首:“自然是有。”
  “呦呦呦,快说来听听。”
  灰衫男子便是笑:“我自然可以说。但大家莫不是已经忘了客话人的规矩?要想知晓一件事,需得先告知我一件事。有来有往,才有商有量。”
  搭话的人“哈哈”一笑,豪迈地一挥手:“咱行的直、坐的正, 没有秘密,但有钱。小二, 给客话人上一坛十年窖藏的雪窦!”
  三月阁的小斯得令,忙去取了酒。
  泥封一拍, 清冽的酒香如同雪后天地的一白,茫茫弥漫开来。
  灰衫男子深吸一口气, 满意了,直接提坛猛喝了一阵。他喝得爽利,再开口时,说话也快活:“待我完成了这悬赏, 万两黄金,可就能自个买酒喝了!”
  一人说:“东厂都督官拜正二品,旗下掌管锦衣卫无数,岂是你说啥杀能杀的了的?”
  灰衫男子嗤笑:“枉说‘正二品’,你可知这几年东厂屡屡插手江湖之事,已经引得圣上不满?尤其前些日子圣上明令禁止东门煜再多行事,可他却阴奉阳违,私调三百兵马出城,只为围杀懒秋风!终而杀人不成,都督惹得圣怒,也被下进大牢里去咯!”
  “啊,此话当真?”
  “那可不,我还害怕若是下手晚了,都督先一步被午门抄斩了呐!”
  此言一出, 厅堂一片哗然。
  方才送酒的那位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后怕似的,猫着腰一路凑到了灰衫男子面前, 压低声音再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灰衫男子一拍坛身:“十年窖藏的雪窦,可还能有假?”
  “这、这、这……”送酒男子难得地说话磕巴上了,凑得更近,“都督果真对白茉莉一往情深,赌上大好前程和身家性命,就为、为给她报仇?”
  灰衫男子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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