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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np)-分卷阅读7

去吸里头香甜地舌肉。
一波情事下来,床单已然皱巴巴地,到处都是可疑地液体。
阿南起来去端了盆热水过来,自己擦了下面,再把毛巾搓了几下要给她擦。
珺艾一脚登过去,被男人轻松握住脚腕,他半蹲在地上,那双黑眼睛看着她,然后亲吻她的腿腕,一路往上而去。
珺艾没料他口味可以这么重,埋下头来把交合处地_0_yin_0_shui给舔干净了。
这个行为多多少少让她好受些,可怜的自尊心获得短暂的平衡:“脏死了,亏你下得了口。”
阿南抬起头来,好整以暇地起身去漱口,随手擦去嘴边地水迹:“这档事有什么脏不脏的,你无非是想找理由骂我。”
珺艾躺了一会儿,回复了些力气爬起来,衣服整了又整,头发理了又理,没有镜子当然是理不好了!
“有镜子吗?”
珺艾散发颐气指使的口吻,阿南又是一笑,介于阴和阳中间,看得她一阵火大。
“有啊,怎么没有。”
阿南去厕所里,拿出一面有裂纹的圆镜子,镜片用塑料筐框着,后面用来撑的塑料腿也断了,珺艾借由着发脾气,嘀嘀咕咕的泄愤:“什么玩意儿!”
她把镜子靠在墙面上,就坐在室内唯一的旧桌前,拿一把梳子梳理自己的长发,好在她没有烫发,头发乱了也不用去摸生发油,半刻钟的样子就弄好了。
她从门内出去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阿南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继续用平淡的口吻_0_ci_0_ji她:“下次还来么?”
珺艾看他半晌,已经搞不清楚他是真在_0_ci_0_ji她呢,还是真有邀请地意思。
她犹豫地走过去,脸上带着狐疑的色彩,很有几分糊涂和灵动的可爱。
好在不用演戏了,大家的一切都是坦坦荡荡的:“你想我来?”
阿南心头一动,有心把她再次拽进门来,当然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我没有女人,你送上门的话,我不吃亏。”
珺艾毫不犹豫地给他一耳光,打得透彻响亮:“怎么,你以为我就吃亏了?滚你娘的蛋!”
说完,她便大步走了,走得雄赳赳气昂昂,到了楼梯口处,又是放来一道明亮的带着杀意的眼光。
阿南在门边靠了好一会儿,人都不知道走了多远,天色早就暗得不行,外头零星地亮着电光、烛光,继而又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心里总有着一股子苍凉之意,低如尘埃,又像是扭着挣扎着,觑到那条融入雨水的背影后,却又发出一声轻嘲。不知道在笑谁,可能是那个女人,也可能是自己。
珺艾叫了面包车回到店里,她这个情况不好直接回家,回到绸庄二楼要了热水,将身子擦了一遍。
账本是看不下去了,她合身躺倒塌上,肚子饥肠辘辘的,但是没什么胃口。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不想接,这个点地应酬万万不想去,只是电话接连地响,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她磨蹭着过去接了,却是家里吴妈的声音:“小姐,先生等你回来开饭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珺艾看向桌上的贝母壳子的圆形西洋钟,已经八点了,等她回去,饭菜早就凉了吧。
果真,她一踏进大厅门槛,安少峯手里的报纸哗啦响了一下,从后露出半张脸来:“刚刚好,饭菜才热了一遍。”
两人相对着坐下来吃饭,屋里只要筷子偶尔碰到盘子上的声音,饭后珺艾回房洗澡,套着浴袍出来时,安少峯正坐在靠背沙发椅上,拿着一杯洋酒慢慢喝。
珺艾察觉出不一样地气氛,她擦着头发,眼眸是半垂着望向地板,片刻后一_0_pi_0_gu坐到他对面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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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11.我是嫖客
11.我是嫖客
不一会儿,屋内飘出烟草呛人的味道,抽烟这回事向来是抽的人爽,闻的人不舒服,为了避免这点不舒服,最好自己也去抽上一根。
珺艾把头发包起来,顶这一坨白色的厚毛巾踩凉拖过去,她想从桌上的铂金烟盒里捏一根新的来,不过男人把自己的那根倒过来塞到她的嘴里。
两人在烟雾飘荡中互看了一眼,珺艾退开,感受着烟头上的湿润,这是安少峯地口水。
“今天忙不忙?”
安少峯交叠着双腿,一手撑在下晗上,似乎是专门抽空出来陪她聊聊天。
珺艾斜眼看过去,他的面上仍旧带着笑,温温的,尺度刚刚好,永远都是这幅好整以暇的模样,似乎没有事情可以难到他,有事情解决就好,他有这个自信。
她以为自己会想很多,到了这时,其实什么都没想,也想不起来。
她刻意地扭转着自己的心态和思维,以前那些全都行不通,所以都是错的。现在这一套又会对吗,谁知道呢,她是纯粹地自私,只想让自己好过点。
“峯哥,”珺艾直接把上一句问话的答案给省了:“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安少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等地就是这句话。
“我看上一个男人,现在跟他搞在一起了。”
安少峯面上没有任何吃惊的神色,更没有丝毫不愉快,他吸了一口香烟,徐徐吐出来:“你喜欢他?”
珺艾确定了他的神色,知道其实都瞒不过他,坦白也挺好,两个人都处在安全地范围内。
“还行吧,就是顺眼。”
安少峯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我没生气。”
珺艾抿抿唇,终于露出懊恼苦闷的神色,她走过去接住男人的手掌,被他拉到大腿上坐下。
安少峯勾勾一卷从毛巾里翘出来的湿发,嗅着她身上干净香芬的味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珺艾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偏过来的面庞:“哦....没什么打算,我跟他不是认真的。”
“就是玩一玩儿?”
“应该是吧。”
她靠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他是她的依靠,是她的亲阿兄,是上天额外馈赠的礼物。
说实话,就算跟阿南平白地搞了一通,她的心底深处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她那些敏感脆弱的感情,已经完全被自己抛弃了。
“峯哥,”珺艾蹭着他的面颊,缱绻依恋:“我这么做你会讨厌我么,讨厌我也没关系...”
安少峯拿食指摁住她的唇,顺势按压两下:“说什么傻话,我只想你开开心心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珺艾把他搂得紧紧把,恨不得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或则全无压力的做他的妹妹,做他的小女儿。
一股阴郁、缠绵、湿淋淋的心绪盘着她,她想自己应该流下一行眼泪,表示感激,可是眼泪流出出来,眼眶干干的,鬓边倒是有点湿,都是头发上流下来地水滴,算是代她流泪吧。
说是玩一玩儿,珺艾却没再打算跟阿南继续玩下去。就身份来讲,阿南当然是一个轻易能被控制的下等人,用汗水吃饭地那么一个苦力。珺艾夸他再多,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阿南也晓得他就是个消遣,所以才会直接把事情做死,通过这种方式来抗争,来进行反向地获取控制权。珺艾没想错,他当真不是个任人搓圆错扁的男人,她只能认栽,挑来挑去,挑了这么一个刺头。
她不准备跟他纠缠下去了,但又不能完全认栽,必须在地位上保持着类似于“嫖客”的身份。
说嫖客难听了点,但这是唯一能够平衡关系的身份,起码代表着这事儿是她来主导的。
就算做“嫖客”,她认为自己要做那个有品的“嫖客”,不能光想着别人地身子,自己啥都不付出吧,那样太污糟了。
于是她让人去探听一下阿南确切地实际情况,其实跟徐工说得差不多,阿南挣来的钱,基本上花在他那个大家庭里。哥哥嫂子住在阿南租来的房间里,后来又租了相邻的一间,用来安置从乡下过来的两个妹妹。
说来也是荒谬,他嫂子怀孕不能出去上班,两个妹妹呢去做工也不大顺利,所以一大家子都要靠阿南时不时地去救济。
阿南不是个会计较的男人,如果计较,也犯不着白养着这么多人,就算是兄弟,也不用做到这个份上。
只是从这些人的口风里,竟然还要抱怨阿南很少来看他们,来了也是匆匆地走,俨然一副看不起他们的姿态。
珺艾听了这些事,顶后悔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白白影响她的心情。
转头她跟一位关系还算不错的夫人说了两句,问赵太太丈夫地纱厂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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