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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分卷阅读17

了门,扶着门板,差点走不出直线。
  吃了退烧药,怕效果不够,又用了退烧贴。她想,双管齐下应该足够了。
  做完这一切,曾忱回到房间里的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住。
  尽管按照科学的态度来看,这样并不最佳选择。但这种时候,人还是屈从于潜意识里的信念。
  后来的事,就再没印象。
  连梦也没有。
  —
  阳光从窗帘间隙漏过来,投映在天花板上,形成一些光点。
  曾忱一睁眼,视线并没有聚焦,头还是很疼。昨夜的双管齐下好像没有发挥太大作用。
  手机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她压在身下。手上又没力气,连弯胳膊肘都费劲,好容易才摸出还在震动的手机。
  眼睛昏沉沉的,睁开太费劲,索性又闭上。放到耳朵边上,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又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
  他说:“阿忱。”
  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曾忱有一瞬间分不清,她想起林静来,林静也会这么叫她名字。
  意识很混沌,但仍记得林静死在那天下午。
  何况这是个男声。
  曾忱嘴唇微张,却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头真的好痛,眼泪顺着太阳穴流下,落在枕头上。
  “……容起云。”她喃喃开口。
  嗓音好似被砂纸磨过,一听就是生病了。
  电话那头真是容起云,他闻声一愣,心像被一只手抓住,猛地纠紧。
  “阿忱,怎么了?”语气不自觉紧张了七分。
  他在开早会的间隙里起意,在走廊上拨通这通电话。
  原以为必定会被挂掉,甚至会被拉黑。
  但是没有,它接通了。
  因为原本要开早会,这会儿公司的人几乎都来齐了,站在旁边等候,忽而看见容总声音焦急,众人皆惊。
  容总向来游刃有余,哪有这种时候。
  众人不自觉盯着容起云的背影,又紧张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向入了戏的观众。
  曾忱听见他的问题了,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脑子里一番措辞,好像才能说出一句:“我没事。”
  好像忽然清醒过来,她看了一眼手机,而后挂了电话。
  “喂?喂?阿忱?”容起云语气更加焦躁,甚至脚尖踢了踢旁边的墙。
  身后众人又是一惊。
  而后容起云转过身来,脸色凝重,脚步匆匆。
  “会议推迟。”他只留下这么一句,便匆匆去了电梯。
  直到人消失不见,众人才如梦方醒。
  容起云下了电梯,直奔停车场,开车前往曾忱住处。那地方他去过一次,并不满意,哪有他从前送的房子好?
  其实更不满意的,是江岳给她找的。
  一路飙车,终于感到。
  对着门铃一阵狂按,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响,脑子里甚至闪过许多恐怖画面。
  好在曾忱终于开门。
  四目相对里,容起云开口:“我送你去医院。”
  他压抑着情绪。
  曾忱还是茫然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容起云已经抬手摸她额头,“什么也别说,先去医院。”
  她面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温度烫得吓人。
  曾忱却执拗:“你怎么来了?”
  容起云一愣,“因为你生病了,现在应该去医院。”
  曾忱:“我不去。”
  容起云:“必须去,你发烧了。钥匙呢?”
  钥匙挂在旁边墙上,容起云取下钥匙,直接打横抱起她,用脚带上们,就往楼下去。
  曾忱一横躺,头就更晕了。她完全没力气,只好拿眼看他。
  目光迷离。
  容起云被她看得心猛地一跳,出了电梯,放她在副驾驶坐下。一边替她系上安全带,一边给赵烨打电话。
  “喂,你安排一下,我马上过来。什么我得了什么病,不是我……”
  他余光瞥一眼安静垂头的曾忱,一顿,“是曾忱。”
  “先不跟说了。”容起云挂了电话,开车。
  他一路开得飞快,抵达平湖医院不过花了四十分钟。
  容起云停了车,又抱她下车。赵烨已经在等,即便在电话里听了消息,真见到人还是难掩惊讶之色。
  “你们……又在一起了?”
  容起云避而不答,“你快给她看看吧,发烧,估计四十度了,直接安排_0_da_0_zhen吧。”
  赵烨顺着他话题,“行,明白。”
  容起云跟在一边,看着他们一阵忙活。
  他却觉得自己游离在外。
  直到点滴瓶一点一滴开始往下流,他才伸手握拳,放在嘴边。
  护士临走之前叮嘱:“有事情请按铃。”
  赵烨没走,在他身边坐下,“现在,可以说说什么情况了吗?”
  赵烨与他也算多年好友,容起云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想起被他回避的问题。
  “没有。”
  赵烨笑了声,“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本章npc不喜欢女主。

第17章 耳鬓厮磨

  容起云盯着他,“你知道什么?”
  赵烨挑眉,视线落在病房里的曾忱身上,“知道你们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
  似乎每个人都这么说。
  容起云摩挲着左手拇指,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赵烨耸肩,“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直觉罢了。”
  他拍了拍容起云的肩,“走了。”
  临走的时候,从曾忱病房前经过,视线瞥过一眼,曾忱面容沉静,和当年并无什么两样。
  他忽然想起当年的对话:
  “你打算如何?”
  “我有我的打算,你不必告诉他。”
  说是“你不必”,其实是威胁的意味。
  赵烨叹气,果然如此吧,和他想的一样。
  —
  曾忱醒过来的时候,点滴瓶已经到第二瓶。
  映入眼帘是白色天花板,愣了两秒,注意到还在流动的点滴,而后记忆才一股脑回到脑子里。
  嗓子还是干渴,曾忱咳嗽一声,惊动了门外的容起云。
  容起云推门进来,和她四目相对。
  一时无话。
  最后变成同时开口:
  “好点了吗?”
  “谢谢容先生。”
  容起云脸色一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一个人,如果我没打电话给你怎么办?”
  曾忱视线追随着他在床边坐下,嗓子还有些痛,她说话很慢:“我请了阿姨,她会来打扫。再不济,江岳会找我。”
  反正无论如何,都与他无关是吧?
  容起云怒极反笑,她要摘干净,他便不如她的意。
  “可是今天偏偏是我救了你。”
  曾忱声音平静:“你可以不来,何况发烧而已……”
  容起云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发烧而已?你知道你烧到四十度,会把脑子烧坏的。不知道你做什么,能烧成这样。”
  曾忱对此倒是诚实:“我也不知道。”
  容起云听她这话,又被气笑,“曾忱,你是……”
  他对上曾忱的眼睛,一双疏离而又冷漠的眼。
  他别开脸,把剩下的话吞了。
  “想吃点什么?”
  曾忱却道:“不必了,我会给江岳打电话,叫他过来照顾我。至于容先生,虽然我很感谢你,但是毕竟也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容起云第二次打断她的话,语气阴恻恻的。
  他微微倾身,抓住了她一截藕似的腕子,一字一句从牙关里挤出来:“不是很熟?我连你身上哪儿有颗痣都知道,你跟我说,这算熟吗?即便我们分手了,也不必要如此过河拆桥吧,阿忱。”
  最后“阿忱”二字,咬得很紧。
  曾忱听着,无端想起以前和他亲吻。
  她反驳,以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容起云,你自己也知道过去了。你不是从来不吃回头草吗?”
  “谁说我要吃回头草?”容起云咬牙笑。
  曾忱面上带着淡淡笑意,“那,您请吧。”
  她指了指门的方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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