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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分卷阅读28

事骗我……”
  他觉得自己胸有成竹,却被一句话堵回:“前男友吗?只不过在容先生之前。以前容先生没问过,所以我没说过。不过今天既然说起,刚好可以说开。不过,容先生前女友这么多,应该也不介意我有一个前男友。”
  曾忱说完,抬眸看容起云。他眼睫微颤,紧紧盯着她。
  曾忱从他肩边绕过,走得潇洒又利落。
  容起云苦笑一声,他这一局溃败。
  *
  出了俱乐部的门,曾忱径直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江岳跟在她身后,斟酌开口:“对不起,我刚才……”
  曾忱打断他的话,“开车吧,我请你去吃大餐。”
  江岳松了口气,含笑说:“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吓死我了。啧,我还以为我一定能赢呢……咱们去哪儿吃大餐啊?”
  曾忱说:“你想去哪儿吃,都行。我请。”
  江岳狐疑看她,“你不对劲。”
  曾忱问:“哪儿不对劲?”
  江岳摇头:“说不上来,既然随我,那就去吃临江那家新开的法式餐厅吧,行吗?”
  “嗯。”
  “哎对了,关于那个单子,我发给你了,你自己看看条件和合同。”
  是一个大牌,邀请拍代言人的照片的。
  “谢谢。”
  曾忱这态度,江岳还以为自己得了尺寸。
  结果第二天,江岳收到曾忱的辞职信,连同违约金一起。
  曾忱在工作室工作,是签了合同的。
  江岳气急,给她打电话。
  “你干嘛呀?我都跟你道歉了,咱们好歹还算朋友吧。”
  曾忱只说:“那你就当没我这个朋友吧,我订了一周后的机票回江城,住的房子,当初合同到什么时候,租金我会交到什么时候。”
  江岳又气又急,“曾忱!”
  又放缓了语气,“你不是要回来办事情吗?”
  曾忱说:“这两天会去办好。江岳,谢谢这一年多你对我的照顾。”
  然后她挂了电话。
  再拨回去,只是不停地提示关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第27章 耳鬓厮磨

  曾忱这一次回北城, 要做的只有两件事,看林静,以及, 带她的骨灰回江城。
  林静并不是北城人士,是后来才来的北城, 小时候曾忱听她说过,她老家是江城的。江城是典型的南方城市, 小而温馨。林静和她说过很多关于江城的回忆, 小时候曾忱不解, 问她:“既然这么想念, 为什么不回去?”
  林静当时眼里满含哀伤,替她梳头:“阿忱, 很多事情,不是想就可以做到的。妈妈回不去了。”
  那时候曾忱七八岁,对这话似懂非懂。
  江城就在那里, 为什么会回不去呢?
  到如今, 她才算明白了这话中深意。
  回不去的故乡。
  曾忱打车前往南郊墓园, 路过一家花店。
  “停车, 劳烦您等我一下。”
  林静最喜欢的花是百合, 曾忱挑了一束百合花。
  从花店出来, 撞上一个行迹匆匆的人,不知道是赶往何处。
  曾忱抱着花, 目的地又是墓园,司机师傅大抵是有人情味的,劝她:“小姑娘,节哀啊。”
  曾忱道谢:“谢谢你。”
  —
  看着出租车走远了,曾意才从拐角出来。她认出了曾忱, 曾忱却没有认出她。三年前的曾意,是吃穿不愁的小公主,如今却面色干瘦,仿佛变了一个人。
  曾意想起曾忱的背影,她却还是那么地优雅。
  曾意恨得牙痒痒。
  她从小就恨曾忱,从她来到曾家开始。明明她是私生女,却夺走了全部的光彩。
  曾意恨透了她,不止因为她夺走了属于自己的光彩,还因为她害得曾家家破人亡。
  她小时候就说,曾忱是狐狸精的女儿,是带着恨意来的。
  她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杨梦死了,因为没钱治病,所以死了。她和曾珂失去了妈妈,而这个女人,却能这样安然地回到北城。
  曾意的恨意涌出来,将她的嘴唇都砸出血来。
  她真恨不得吃了曾忱的肉。
  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一定也要曾忱还回来。
  曾意浑身颤抖着,扶着墙,咽下一大口气,步履虚浮地往暗处去。
  —
  司机把车停在山脚下,中途忽然下起雨来,一直到这会儿。曾忱没法从容,她抬头望一眼台阶,只好冒雨上山。
  和司机道过谢,从包里翻出黑色雨伞,雨滴溅湿衣裳,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心也被搅乱。
  微乱的呼吸被雨声淹没,曾忱一步一台阶,走向林静。
  她已经三年没来看过林静,不知道林静会不会怨她。想必是不会的,林静总是温柔的。
  雨水冲刷走墓碑上的灰尘,像在代替曾忱弥补。曾忱把花放在林静面前,半蹲下来,让伞遮住墓碑。
  “妈妈。”她开口,“我很久没叫你了。今年回北城,我去看了以前我们住的地方,那里大变了样子,你要是回去,肯定认不出来的。”
  “妈妈,还有一件事,我要带你回江城了。我在江城住了三年,把你以前说的那些,都去过一遍……”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整场雨。
  墓园今天只有她一个人,雨停的时候,曾忱起身离开。
  她没骗江岳,真订了一周后的机票回江城。这念头在昨天便已经滋生,大约花了三百秒,做出了一个决定。
  等忙完这最后一件事,她就可以回江城。
  或许人和城市之间也有适应性,她和北城相看两厌。
  回到住处刚过中午,曾忱开始收拾东西。听见有人按门铃,从满眼里看,是江岳身影。
  曾忱没开门,任由它响着。
  响过一阵,终于停下来。
  —
  容起云近来情绪很不好,递上来的东西都被打回,徐知阳提醒他们小心谨慎些做事。
  低气压笼罩着容氏集团上下,众人战战兢兢,又忍不住揣测这是因为什么。
  这么多年,好像也没见过几回。
  只有钟茗到访的时候,气候才活跃几分。钟茗在他桌上坐下,容起云睨一眼他,说:“下来。”
  钟茗偏不,摸着下巴打量容起云:“听说你最近心情不佳,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容起云阴森森看着他,钟茗只当没看见,还试探:“曾忱吧?她又甩了你一遍?”
  容起云眸色更阴沉。
  钟茗改口:“那看来差不多,_0_ba_0_jiu不离十。说说呗,让我给你分析分析?”
  容起云抿着一口气,还是开口,将那日发生的事,尽数重复一遍。隐去了他跟踪那一段,改为偶遇。
  钟茗失笑,“所以呢?你为什么生气?她也可能是骗你。”
  容起云回忆起曾忱的表情甚至肢体动作,“不,这一句肯定不是。”
  他手指搭在一块,手肘撑着桌子,声音低几分:“我以为……”
  钟茗打断他的话,“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你是她初恋,是第一个男人,意义重大,结果啪叽一下,意义全都被推翻了。”
  容起云被戳中痛处,沉默不语。
  钟茗又笑一声,从桌上跳下来,在对面转椅上坐下。“容二,这话可能没人和你说过,也就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说,你太自负了,尤其在感情上。你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掌握,其实根本不行。
  失控,才是感情里的常事。”
  容起云仍旧沉默。
  钟茗又说:“你是不是想反驳我,却发现无从反驳。”
  容起云看着钟茗,证明他的推论是正确的。
  钟茗转着椅子背过身去,声音变得远些:“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这辈子没真心过?”
  容起云终于开口:“以前是没有。”
  他话硬生生断在这里,后面的话像艰难挤出来:“那天我本来想去找她,但是看见她和江岳有说有笑走了,我跟踪了他们。”
  这行为说出来很不耻。
  钟茗闻言却笑,“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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