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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分卷阅读38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别人都说,她是高攀,说她和容起云之间如何,说容起云对她如何喜欢喜欢宠爱。但到底只是一只笼中雀。
  他有一屋子的金丝雀,这只求不到欢,大可以换下一只。看她的深情也好,哄她的甜言也罢,终究还有别人能看能听。
  后来容起云也没回过电话,或许是根本没看见这通电话记录,也可能是看见了,但不想回。
  反正全是期望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装了一耳朵。
  后半夜,曾忱几乎没睡。半梦半醒里,三分钟就醒一次,像做一场长久的噩梦,这噩梦还无法解脱,好不容易才熬到天明。
  回忆到这里,曾忱又不得不涌起一阵心酸,她真的是想要爱啊,第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不够,甚至于……第三次。只不过那已经是大火烧尽之后的余热,只零星火点,没亮一刻,就已经熄灭。
  但是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
  窗外的天光又渐渐转亮,曾忱泡了一杯咖啡,把那些发霉的回忆全都冲掉。
  不知道容起云若是回忆起来,会不会觉得最后判_0_si_0_xing?
  她已经倦了,不判他的_0_si_0_xing,就要判自己的_0_si_0_xing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第37章 耳鬓厮磨

  时间已经到六点, 曾忱干脆不再睡,起床,出门。她早餐是自己做, 吃完饭,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索性不出门。
  门板被叩响,江岳在门外叫她名字:“曾忱。”
  “曾忱, 你出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饿了, 施舍点吃的吧。好歹咱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 是不是?好歹有点情谊在啊?”
  他一个人干嚎了半天, 曾忱听得无波无澜,甚至觉得好笑。
  尽管这样有点丢人, 不过反正她也不出门。丢人也丢不到她身上。
  门外只有江岳一个人的声音,容起云似乎没在。
  曾忱想,他大约是回去找人问九月十二的事情了。不知道问出了结果, 又是什么反应呢?
  也许, 什么反应也没有。
  —
  如曾忱所料, 容起云给秘书打了电话, 叫她查一查三年前九月十二号, 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除了让秘书查, 容起云还找了钟茗问,钟茗大半夜接到他的电话, 骂他神经病。
  “我怎么会记得?你是不是有病啊容二!你发疯了?”
  容起云声音低沉,在这夜里显得有些恐怖,“我没发疯,我很认真。”
  钟茗听着他的语气,勉强打起精神来, “你问这干嘛?”
  容起云叹息一声,“曾忱和我说啥这日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九月有什么事?”
  钟茗皱着眉头,从被窝里爬起来,裹着毯子和他头脑风暴。
  “九月?九月没什么啊,不就那样。那会儿你不是基本住在曾忱那儿吗?你自己都不清楚,还问我?毛病。”钟茗碎碎念。
  容起云脑子里迅速地回忆过那附近的事情,并没注意到钟茗的话。九月,是一个关键词。
  那些日子,于他而言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在这种情况之下,回忆才变得更加艰难。
  他得承认,他一开始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
  故而那些一开始的日子,也是平平无奇的。
  他记得,九月曾忱出了一趟差。或许,和这件事有关系。
  容起云坐立难安,这一夜熬过去,第二天中午,才接到徐知阳的电话。
  “容总,根据调查,九月十号左右,曾小姐搭了一趟去乡下的长途汽车。您要查的九月十二号,曾小姐应当还在乡下。以及,曾小姐那天夜里,给您打了一通电话。记录显示,这通电话一共持续了三十秒。除此之外,容总您的行程安排是,早上十点开了一个日常例会,中午约见了李总,下午正常下班。下班后,您去了常和钟总去的那家俱乐部。
  以上,就是能查到的全部信息了。”
  容起云应声,“知道了,办得很快,给你涨工资。”
  “谢谢容总。”
  容起云挂了电话,揉着眉心思索其中的关窍。听见徐知阳的话,他才逐渐有了些记忆。
  那日是邵衍组局,他们几个都在。
  那俱乐部也是他们常去的,老熟人了,经理哪儿能不认得容起云。这家俱乐部是刷卡才能进的机制,一般人都进不来。
  容起云由服务生领着,推门进入包厢的时候,他们已经率先喝了几杯。
  “你可算来了。自从美人在怀,你可是好些日子没和我们聚了。”
  容起云挑眉,什么也没说,在钟茗身边坐下。钟茗顺手递给他一杯酒,容起云饮尽。邵衍使了个颜色,旁边的靓丽女郎会意,便往容起云身边缠过去。
  “久闻容二少的大名。”美人妆略有些浓,眉目之间透出些喜色。
  容起云打量她,没来由透出些不耐烦。他没表露出来,只淡淡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和邵衍搭话:“今天什么日子?你竟然做东?”
  邵衍啧了声,手搭在沙发背上,“没什么日子,这不是很久没聚了吗?东城有块地,听说许家有意?”
  ……
  酒过三巡,各回各处。
  那女人似乎喝了几杯,脚步有些晃,一把撞进容起云怀里。她身上香水味道颇重,容起云微不可闻地皱眉,还是顺手扶了一把。
  “小心。”
  女人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顺势靠在他胸膛,“容二少今天有伴?”
  容起云沉默不语,脑内闪过曾忱托腮的侧脸。
  几日前,曾忱问过他一个问题。
  “容起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大部分时候叫他容先生、容总、容二少,偶尔叫他容起云。
  容起云喜欢曾忱偶尔叫他名字,这是情趣。
  他靠在她身上,两个人的汗淋漓在一起,微咬牙:“还能是什么关系,男女关系。”
  曾忱脖子昂着,声音有些不支:“正常男女关系吗?”
  “什么叫正常男女关系?”
  “就是嗯……男欢女爱,男婚女嫁……”
  “那不就是咯?”
  曾忱手微抬,“前者还是后者?”
  容起云避而不谈,“没差。”
  只有在床上,曾忱才会显得褪去了那种淡淡的哀愁,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充满热忱。
  等下了床,她又是那位美丽动人又有距离的曾小姐。
  容起云没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女人得寸进尺,于是一起上了车。反正他没说不。
  他知道曾忱话里是什么意思,他在逃避。对容起云来说,日子是充满新鲜的,女人也应该是。
  他们去了他另一处房产,但最后没成。
  原因是,容起云洗完澡出来,忽然没了兴致。
  他请那位小姐离开,从包里抽出几张现金,“你走吧。”
  那女人脸色并不好看,毕竟都到这一步,还被拒货,实属丢人。她试图说服面前这个男人,“二少,很晚了。”
  容起云不耐烦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人人说他多情绅士,其实他最无情。喜欢的时候天上地下都哄着,不喜欢的时候,任你如何,也没可能叫他回头。
  所以说,容起云最喜欢逢场作戏的。彼此都清楚,进退有度。
  回忆起这一些,容起云眉头皱得更深。
  曾忱给他打过电话?
  容起云叹气,他记忆中,并没有看见过这通电话。徐知阳说,电话被接通了,三十秒。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女人接了那个电话,并且和曾忱说了什么,并且删除了记录。
  容起云忽然觉得心里猛地一慌,她说了什么?
  容起云猛地起身下楼,从电梯里看见外头沉沉的夜色,才反应过来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外面还有闷闷雨声,偶尔一声惊雷。
  他从酒店前台借了一把伞,踏着雨,来到曾忱门前。
  江岳此刻正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外头发生什么事。
  容起云拍门,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断断续续,像是幻觉。曾忱愣了愣,重新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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