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发光体-分卷阅读34

事,他的瞳孔颜色很深,看着舒沅的脸说,“上一次也提前买了。”
  舒沅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陆斐去拿了东西,他才理解到陆斐说的是指什么——上一次在陆斐家抽屉里的bx套和rh剂,竟然是陆斐在知道他会去还耳机的情况下提前买的。
  陆斐对他的占有欲,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将近凌晨四点,舒沅的愿望终于被陆斐巨细无遗地完全满足,累得意识模糊,头发汗湿,只想睡觉。
  陆斐把他抱去洗了澡,换了床单才搂着他躺下,舒沅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彻底睡着前,他听见陆斐说:“没有真的牵过别人的手。”
  舒沅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往陆斐胸膛上靠。梦里又有人对他说:“仅限于你好、再见的关系。”
  舒沅无意识地应了声:“嗯。”
  他沉入睡梦里,好像有什么很难过的事在随着梦乡远去。
  *
  陆斐重新搬回家的第二个周末,两人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外加物品整理。
  呼噜与芝麻相处良好,每当主人收拾出来一件杂物,它们就抢玩具一样跑去占领,乐此不疲。
  陆斐从冰箱里收拾出来去年的粽子,舒沅看了自惭形秽,那时候端午节将至,舒妈妈提给他后他就放进了冰箱里,等着陆斐去做。后来陆斐和他分手了,他就懒得完全无视了这件事。
  今年端午节当然不会这样,他们会和舒家的长辈在一起过。
  温宜说他们这是复婚,所以必须要经过长辈的同意,问陆斐怕不怕。
  陆斐神态自若,其实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提前和舒爸爸通过电话了。
  整理时,有些大件的物品需要搬进杂物间。
  陆斐的声音传来:“沅沅!”
  舒沅跪坐在地板上翻看陆斐的东西,受到召唤一样爬起来跑过去:“怎么啦?”
  舒沅头发乱乱的,脸上不知道在哪里蹭了灰。
  陆斐捏了捏他的脸,指着角落里说:“你不是说要把它扔掉?”
  陆斐在杂物间找到了卷成一卷的羊毛地毯。
  那次舒沅来酒店找他,说自己养了一只猫,但猫总是在陆斐喜欢的地毯上撒尿。舒沅问他“等它不尿了,我只好把地毯扔掉,可以吗?”,陆斐那时候的回答是“你决定就好”。
  结果舒沅还是没有把它扔掉,只是清理之后就放进了杂物间。
  舒沅生气时对陆斐说,要把他的东西都扔出去,实际上他没舍得扔掉和陆斐有关的任何东西。
  “那我扔了哦。”舒沅搂着陆斐的腰,狡黠地说,“反正你也不喜欢了,我真的扔了哦。”
  陆斐亲他的唇:“谁说我不喜欢,不准扔。”
  两个人身上都很脏,彼此也不嫌弃,就这样站着在杂物间接了一次吻。
  呼噜早就学会了使用猫砂盆,再也不会在地毯上尿尿了,陆斐叫舒沅帮忙,两个人一起把地毯抖落开,准备重新铺回原来的位置。
  阳光照进房子,展开地毯时细小的尘粒在金色光线中扬起。
  舒沅呛得咳嗽了两声,笑着松了手,地毯砸向地板时有什么掉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什么东西?”舒沅顺着那转着圈儿的金属物件追去。
  陆斐也放下地毯走了过来。
  舒沅趴在地板上,手伸到柜子底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戒指。
  “是我的戒指!”舒沅十分惊讶,两秒后眼睛红了,又哭又笑,“陆斐你看,是我的戒指!”
  陆斐把他拉起来搂在腿上:“我看看。”
  素圈,有一排碎钻。
  戒指内圈刻着陆斐的名字,LuFei。
  舒沅仍然感觉很奇妙:“它怎么会在那里?!”
  经过检查,陆斐确信这枚戒指是当初遗失的时候恰好卡入了羊毛地毯的纹路里,以至于舒沅怎么都找不到。他对舒沅说:“呼噜总是在地毯上同一个位置撒尿,可能就是在提醒你。”
  舒沅果然信了,嗅了嗅皱起鼻子嫌弃道:“好臭啊!”
  陆斐失笑。
  舒沅把戒指洗干净重新戴回自己的无名指上。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它在他的指间重新闪闪发亮。
  舒沅欣赏了好一会儿,要求陆斐:“你的也要戴上!我们是复婚呢!”
  陆斐还没有整理到戒指那里去,它应该是在某个盒子里被好好地保管着,但还是笑着答应了:“好。”
  芝麻与呼噜在家里追逐,展开猫狗大战,箭一样从他们身后跑过,爪子在地板上发出恼人的声响。
  陆斐从身后抱住舒沅的腰:“宝宝,新婚快乐。”
  舒沅泪光闪烁:“新婚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飞机编号和航程距离都是我虚构的,与现实中每个字母数字对应的航班信息不符,别在意。


第31章 番外两则
  01
  呼噜一岁半时出现了暴躁易怒等反常行为。
  有一天温宜来时,它还对温宜哈气炸毛。温宜作为备胎主人感觉到了伤心,表示舒沅每次出差都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它带大,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猫,它和舒沅一样没有良心。
  温宜说:“应该绝育了。”
  呼噜:“?”
  舒沅认为温宜说得有道理,他和陆斐商量了一下,决定送呼噜去绝育。
  家里还有一只芝麻,因为担心芝麻和呼噜打闹造成误伤,舒沅决定暂时把它们分开,让没有了蛋蛋的呼噜住在了阳光房的小花园里。
  舒沅在家工作,就把工作地点也搬进了阳光房,每天陪着它。
  陆斐白天不在,舒沅每次回到客厅,都会发现芝麻趴在阳光房门口,看见他出来就深深地叹一口气。
  晚上舒沅和陆斐说了这件事:“我有时候觉得芝麻是个人,就是披了个狗的皮,心里什么都知道。”
  陆斐淡定地说:“边牧是边牧,狗是狗。”
  芝麻会接飞盘,会开门,会看电视,还会自己遛自己。
  舒沅在想物似主人型,芝麻不愧是陆斐养大的狗。
  他猜:“你说,芝麻是不是想呼噜了?”
  他们坐在床上,陆斐靠在床头看资料,舒沅就坐在他身前靠着他打游戏,两个人是一个从背后拥抱的姿势。
  陆斐轻轻地在舒沅脖子上啄了下:“是吗。”
  舒沅放下手机回头,陆斐正敛着眼神看他。
  陆斐有一点点近视,只有在晚上看书或者看资料的时候才会戴上眼镜。透明镜片很薄,被银色框架托在挺直的鼻梁上,陆斐深黑色的眼珠看上去很温柔,其实藏着不动声色的欲念。
  每次看见这样的陆斐,舒沅就有点受不了。
  他转过身换了个姿势,不客气地坐在陆斐身上揽住陆斐的脖子,还要低下头去,贴着人家的唇若即若离地问:“陆老师,你怎么这么好看。”
  陆斐拿开资料,手伸进舒沅衣服里掐着他的腰:“错了。”
  舒沅亲他的唇,一下一下的:“什么错了?”
  陆斐笑道:“猫错了,家里该绝育的猫是这一只。”
  舒沅哼哼两声,在陆斐身上磨蹭:“舍得吗,你舍得吗,我不信。”
  刚刚做过一次,陆斐还是经不得撩拨,口中却淡淡讲了句“欠操”,才抱着人翻过身往床上压,恶趣味地把刚刚洗干净的人弄脏。
  芝麻这回趴在他们卧室门口,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的耳朵跟着床垫的吱呀声转动,然后,竟然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舒沅被逗笑了:“放它们见面吧,这怨气太重了,我觉得它在心里骂我。”
  陆斐就把他抱起来,两人光溜溜地级这样去给芝麻开门。
  舒沅再讲不出话,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看着陆斐打开了阳光房的门。
  外面没有开灯,夜色浓重,楼与楼的间隔很远,即使在玻璃旁别人也看不见他们。
  急速而漫长的喘息中,舒沅听见呼噜警告般的呜咽和芝麻兴奋的叫声。
  一切平息后他扬起脖颈,陆斐咬住了他喉结。
  热。
  刚刚才春天,他们就全身都是汗。
  芝麻许久不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