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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如你/一老七小全靠我-分卷阅读15

差。可一次不走运遇上了豹子,却一下让这个家都快散了。
  三爷爷死在了当场,段二春摔断了腿。等着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为了治病,为了出殡,花光了所有的家底。三奶奶愁钱啊!又不想难得走运没伤着的儿子为了这钱再冒险,狠了很心,将唯一的闺女嫁给了丧妻的王捕头,换了二十两的聘礼。虽说那王德安原配并没有留下子女,年级也没差什么,实际上挺合适,可这卖闺女的名声却落下了。
  等着王捕头给段大春考核了拳脚,安排到了衙门当捕快,这说辞越发的有人信了。又因为给老二求隔壁老童生教导算账的本事,教着教着,那童生体弱的闺女成了老三媳妇,那名声更是不堪起来,外头都说三婆婆为了老大老二两个,牺牲了三闺女和段三春。
  “那这究竟是不是?”
  往日挺多了偏心眼爹妈故事的沈依依好奇的很,手里的活计都停了,直勾勾的看着沈清明,哦,不只是她,外头那些个小子们也在门边探着脑袋瓜子,一脸的八卦。呵呵,这都才几岁,怕不是当故事听了吧。
  “那闺女确实是委屈了,不过当时想要不因为守孝耽搁了岁数,在热孝里嫁出去,本身人选就不多。在这些人里家里日子好的,人本事的,还能助家里熬过难关的,也就是这么一个,你能说三婆婆错了?人王捕头品行还是不错的,最起码从没听过什么作奸犯科、仗势欺人的事儿对不。”
  要这么说也是,难不成为了个名声,还特意将人嫁到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家?那对出嫁女又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这样,好歹日子过得松快些。即使只是捕头,在县城普通人眼里也是大人物了。
  “至于那老三,呵呵,他家老二去学算账的时候,腿脚不好,还拄着拐杖呢,三春怕他二哥摔了,接送一二是常有的,一来二去的,看上了人家家的闺女这有什么稀奇?再说了,说人家闺女体弱,呵呵,不过是读书人家出来的,看着纤瘦斯文,都没见请过几次大夫,哪里就弱了?”
  作为县城里的迷信人士,平民人家掐算黄道吉日的首选,沈清明知道的各家八卦内情那真不是一般的多,这会儿身子见好,孩子们又围在一处,他难得谈兴上来自然不吝多说些。
  当然这里还藏着沈清明几分别的含义,就不用让孩子们知道了。他到底年岁大了,这么些个孩子,一个人终究难以保证照顾周全。与其将来出去懵懂中得罪人,还不如他这会儿让他们先做到心里有数。特别是那几个大的,大丫开始带着大郎二郎出去送货了,那就更要多教些。
  沈家的屋子里烛火闪烁,沈清明宛若指点江山一般细数着县城各家他所知道的琐事儿,另一头的县衙里,说着的一样也是鸡毛蒜皮,只是说的人不一样,听得人也不一样罢了。
  说的是谁?呵呵,正是沈清明嘴里八卦的对象王捕头王德安,而听得呢?则是县令和县丞,还有主簿等人。而说的是什么?自然是那全朱氏的事儿了,这几日最热门的也就这么一个案子罢了。
  “要这么说,这全朱氏……口舌是非惹了不少啊!”
  县令坐在二堂主位上,手里端着茶盏,盖子一拨一拨的,听得不住皱眉,就这么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妇人,居然就是近日来搅动全县风云、惊动不少乡绅来贴子询问的人?真真是可笑,长舌妇还能有这般的威力,难不成当他们县衙无人?
  他作为一县主官,一般来说不是那刑事要案,是不用他出手的,不然让县尉干什么去?对吧!一个风气问题弄得他不得不放下其他事儿,过来听一听详细,实在是有些跌份,也难怪县令恼了。
  倒是这县丞和主簿……路县令的眼睛一扫,心下有些不满,这两个一个管县衙文书往来,一个管粮仓储备,怎么也来凑热闹?莫不是有什么想法?哼,即使县尉不济些,也轮不到他们插手。
  “方县尉,这人可已经收押?”
  “大人,在上告第一时间,就已经将全朱氏收押。不过这所谓的逼死人命……周围邻里虽都言说那全朱氏不好,可听他们重复言辞,却并无威胁逼迫的言辞,说逼死,确实不成,下官没立即了结此案,缘故就在这里。”
  方县尉其实这会儿也挺火,不过是一个小案子,按照他的想头,将人关几日,好好的吓上一场,然后让那妇人家中赔点银子也就罢了。谁知道不过一日的功夫,就有好几个早先吃过那全朱氏口舌亏的跟着来上告呢!理由不是气病了谁,就是惹哭了谁!娘唉,这鸡毛蒜皮的,从来都不在衙门的管辖之内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给递的梯子,借的胆子。看,这不是,闹得乡绅都来询问了吧!他就知道,这寻事儿的人一多,就麻烦。
  “嗯!张县丞,许主簿,两位听王捕头也说了,你们怎么看?”
  怎么看?他们本就不过是来八卦八卦的,能怎么看?就这么一个事儿,还能挑刺挑出花不成?他们年岁不小,还是举人出身,没升官的可能,何必给县令大人堵心?看在他是现场四个官里位置最高年级最小的份上,他们也不会如此不智。
  “下官不过是听那些文书议论,说是本县诸位大人都太过宽宏,以至于一个妇人都如此嚣张,很该治治,一时好奇才过来旁听,这不在下官的职权范围,如何能随意插手!”
  张县丞先摆明自己不惹事儿的态度,许主簿自然也紧跟着来,他日子过得挺舒坦,不想找事儿。
  “下官也是如此,今儿去常平仓核对账册的时候,连着那看管门户的看门人都在说这全朱氏如何如何嚣张跋扈,心下有些好奇这人到底什么依仗。如今听了这么一圈……合着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说到脑子不清楚,那许主簿侧身看了看那王捕头,笑问道:
  “你说那夫家周围邻里都不待见她?可知她出嫁多久?”
  “不过三个多月。”
  “呵呵,三个多月。闹得夫家邻里都有意见,还让夫家送回了娘家。这女子自己把自己的路都快走绝了啊!对了,若是如此,那要给原告赔偿银子,那夫家可愿意出钱?”
  不愧是管账的,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看,方县尉脸色都是一变,还真是啊!这到底是出嫁的妇人,他判了赔钱,那娘家推脱起来理由十足啊!而夫家呢,借着一个已经送回娘家,一样可以不给,如此一来,这银子判了怕又是一场是非纠葛。不过好歹是常年办理诉讼的,方县尉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夫家娘家各出一半,娘家没教好,夫家没管好,都有责任。”
  这各打五十大板的法子还真可以,理由十足啊!现场的官都笑了,既然大家都觉得行,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立马就定下吧,早点了结早点消停。
  “既然这样,本官做一次主,以口舌是非间接逼迫结案,判罚二十两银子给原告,先取全朱氏嫁妆抵充,剩余娘家夫家各负责一半,全朱氏女牢监禁三日,嗯,口舌……让她背诵《女德》十遍,背不完不得归家。”
  这个判罚……当官的都感觉十分的不错,点头满意。只有王捕头一脸踌躇,欲言欲止。
  “怎么,王捕头不赞同?”
  坐在主位的优势就是,一览无遗,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路县令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王捕头的表情,不高兴了!自己这么有创意的判罚,你还有意见?他觉得都能当名判上报刑部了好不!真是没眼色。
  可偏偏,人家王捕头给出的答案相当的强大,强大到刚才笑嘻嘻的官都无语反驳:
  “那个,诸位大人,这《女德》……寻常百姓人家,有几个知道的?那全朱氏怕是都未必听过,这要她背,岂不是还要先教导?一日二日的,可未必教的会,那这监禁的日子……三日未必够了。”
  嚓,他们都忘了,百姓不识字不读书这个问题了啊!
  “那个,那就跟读,跟读百遍。从书吏中寻一年老的,在女牢门口诵读,嗯,让那全朱氏站在女牢门口跟读。”
  路县令脑子很快,立马给出了新方案,而且还顾忌到了女牢没什么人识字的问题,还有男女大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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