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反派盯上了我的小马甲-分卷阅读49

谢府在外头有什么仇家,这是威胁着要取了您的一条腿。”
  虽然有些离谱,但瞧着那娃娃狰狞的模样, 明鸢还是下意识地抖了抖。
  她想了想, 安抚画采:“兴许只是哪家贪玩的稚童随手编的, 你也别想太多,等会儿叫外头的侍卫们都打起些精神, 好生巡查便是。”
  画采紧张地瞧了一眼那可怜的娃娃,点头应下。
  别院外, 赵浔与楚三仍等在灌木丛中。自小橘叼着那娃娃进去,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别院之中毫无动静。
  赵浔瞧着别院紧闭的大门, 片刻后又淡淡移开目光,如此几次,连楚三都瞧出他的紧张。
  楚三叹口气,宽慰自家殿下:“殿下, 属下觉得小橘很是靠谱,定然能将您的心意带给明鸢姑娘。”
  赵浔沉声道:“你怎的如此笃定?”
  楚三斟酌道:“毕竟小橘吃了您的两条小鱼干,属下觉得它应当是一只讲道义的猫。”
  赵浔:“...”
  小橘是不是一只讲道义的猫尚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不认自己这老父亲了。
  赵浔瞧着小橘消失的那方狗洞,感叹了句:“没想到,不过几日,还当真应了本王那日所想。”
  楚三茫然:“那日所想?”
  “赔了夫人又折猫。”
  这话当真精辟,楚三险些笑出来。然而,瞧着自家殿下黑着的一张脸,他并不敢笑,只得宽慰道:“殿下,您且放宽心,小橘方才还蹭了蹭您,想必心中还是对我们昭王府怀着几分情意的。”
  赵浔的眼前浮出小橘走出别院时那副高贵冷艳的形容,区区十数日,它明显胖了一圈,可见在谢府过得不错,很是有些乐不思蜀。
  他叹口气:“什么情谊,它不过是瞧见本王手中的小鱼干罢了。”
  这没骨气的猫!
  楚三噎了噎,继续宽慰:“就算如此,您也不必介怀,往后不光是这猫,连您也是要姓谢的。”
  赵浔:“???”
  半晌,他面无表情道:“借你吉言。”
  回到府中,赵浔连夜见了当时的目击之人。那人名叫李振,据李振所言,当时他瞧见沈湛同另两人走在一处。
  楚三又给他看了一遍那些兵刃的图纸,细看之后,李振更为笃定地称那两人带的确然是这种兵刃,而且对沈湛颇为恭敬,瞧上去沈湛即便不是他们的头目,也必然是个贵人。
  赵浔不由拧眉,若这一切当真是沈湛安排的,此事怕是便棘手了。若说这世间有谁知晓三分停云阁的秘密,那必然是沈湛。
  从先前明月楼一事可以看出,沈湛知道云归的存在,至于他是否知晓云归是何人,这尚未可知。
  无论如何,此事都是极麻烦之事,稍有不慎,多年苦心经营便要付之一炬,整个昭王府都将万劫不复。
  儿时的赵浔待沈湛如师如父,那时的沈湛倒也勉强称得上是个宽仁温厚的长者,可自赵浔日渐展露锋芒后,一切便开始变了。
  沈湛似乎想让他一事无成,但有有心留他一命,这分外矛盾的两种想法,同时出现在了沈湛身上。
  赵浔觉得自己看不透沈湛。
  不过也没有看透的必要了,有恩报恩,有债讨债便是,只是沈湛欠下的,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要多上一些。
  赵浔的面上一片冷然,片刻后,他心中已有定夺:“若本王再插手城北之事,陛下多半会怀疑到昭王府上面,若本王袖手旁观,也难免落人口实。明日本王称病告假,且避上几日,叫那边的人抓紧些,务必早日找到沈湛的行踪。”
  楚三称是,领着李振退了下去。
  赵浔独自坐在书房中,透过半开的轩窗,可以瞧见外头一轮晦暗不明的月。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半晌,沉沉开口:“沈湛,你究竟想要如何?”
  夜风吹动檐下的悬铃,发出几声钝响。赵浔撑着额角,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第二日,赵浔果然告了假,与此同时,谢家姑娘与昭王殿下废除婚约一事也在坊间流传了起来。
  吃瓜群众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加之这两件事又分外微妙,由不得人不联想到一处,于是一来二去,这传言便愈发离谱起来。
  这日傍晚,明鸢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面吃着冰酪酥,一面捧着本游记读。
  画采走了进来,往冰鉴中放了些切好的瓜果镇着,又道:“这天是愈发热了。”
  明鸢摇着团扇,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画采顿了顿:“姑娘可听说那传闻了?”
  这里荒僻,方圆三五里都没有几户人家,这传闻的散播速度自然比不上市井。明鸢本就有些闷了,闻言倒是生出些兴致,撂下手中书卷:“是何传闻?”
  “听闻昭王殿下得知退婚一事,高兴得昏了过去,如今尚告着假呢。”
  明鸢正端着杏仁茶饮,闻言一口茶呛在喉中,没忍住咳了起来。
  画采忙上前给她顺背,明鸢缓了缓:“高兴得昏了过去?”
  “可不是。”说到此处,画采颇有些义愤难平。
  明鸢若有所思地摩挲这手中的杯盏,正出神之际,只听画采发出声惊呼。
  她回过神来:“怎么了?”
  很快,她便明白了画采惊呼的原因,方才自屋檐下掉落下一团物什,抬头时,有个黑影极快地自屋脊掠过,外面平静下来,恍若从未有人来过。
  画采颤声道:“姑娘,这…”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沉了下来,有昏鸦自枝头飞起,融进沉沉夜幕。
  明鸢握了握她的手,提了盏灯走出屋门,院中黑逡逡一片,她往方才那黑影驻足的所在照了照,只见那里落了个油纸包,里头圆滚滚的,不知装了何物。
  画采忍着惧意拾起那油纸包,连手都有些发颤:“姑娘,不若我直接拿去丢了吧。”
  明鸢沉吟片刻:“打开瞧瞧。”
  说着,她伸手接过油纸包,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利落地拆开来,之间里头包着两只烧鸡,外皮金黄,泛着些许油光,摸上去还带着些热气。
  画采道:“烧鸡?莫非来的是个狐狸精,不慎给落下了?”
  画采的一大爱好就是看话本,据话本中所言,荒郊野岭盛产精怪,想到此处,她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大抵不是,”明鸢沉吟片刻,“若我是个狐狸精,发现烧鸡丢了,立时就得回来找,方才烧鸡落在地上时发出好大响动,它必然发觉了,既然没找,必然不是个合格的狐狸精。”
  画采:“…”
  她想了想,又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什么来投毒的仇家?说不得这只烧鸡中下了剧毒,只要我们吃了,必然会顷刻毙命。”
  明鸢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说法很是合理。她吞了吞口水,摆手同画采道:“把这烧鸡拿下去吧,能看不能吃,就算投毒不成,此人也着实有点损。”
  她方才一眼就瞧出这是寺前街胡记的烧鸡,胡记的烧鸡与别家不同,外头还要撒上一层孜然、盐巴和辣椒面混成的蘸料,自打来了别院,她便没再吃过了。
  眼下天色已晚,来不及着人去买了,着实馋人。
  也不晓得是谁这么损,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别院外的灌木丛中,楚三脱下一身夜行衣,同赵浔道:“殿下,今日也十分顺利,那烧鸡属下已经送过去了。”
  其实他还揣了些私心,特意多送了一只,如此一来画采姑娘估摸着也能吃上了。
  赵浔道:“没惊动外头的守卫吧?”
  “那是自然,属下的身手,殿下只管放心。”
  说来这也是无奈之举,像烧鸡这类吃食就不能让小橘代劳了,否则估计还没送到明鸢姑娘面前,大半只烧鸡已经进了小橘的肚子。
  也唯有让楚三施展轻功丢进去了。
  赵浔瞧着天边那一轮月,半晌,无声叹了口气。
  楚三瞧着自家殿下这幅怅然模样,又从怀中摸出个油纸包,顺带着还拿了一小壶酒出来:“殿下,这也是胡记的烧鸡,属下特意多买了一份。明鸢姑娘在院里吃,您在院外吃,虽然中间有着一墙之隔,也勉强算是吃着同一顿晚膳了。”
  他顿了顿,想起句诗来:“属下听闻有一句叫‘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如今您同明鸢姑娘这是共吃一家的烧鸡,这多么有情调。”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