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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票的白月光回来了-分卷阅读7

并不是她无罪,而是岳时来本就该死。
  同理,苏霓裳也该死啊。
  但是,程牧风的双眼里明明就写满了“为什么是她受伤,为什么花了脸的不是你慕鱼”这种叫人寒心的目光。
  她怎么没想过死呢?她也曾经想过在陨雷坑一了百了,但是她没死,她这么不容易活着,凭什么就得忍住那些毫无由来的恶意不让她还手?
  而程牧风,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可以抛却以前所有的过往,说与他人结好就结好呢?
  程牧风皱起眉,“小鱼,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我只是怕你做错事,与外人五官。”
  “他们想打我,侮辱玷污我,挖我眼睛我也得忍着吗?”慕鱼抬起脸,眼圈通红,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发生何事,你从来都不去相信我,第一时间总是指责我的过错?你总是叫我体谅,为什么是我去退步?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程牧风愣了一瞬,他和慕鱼相识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情绪如此崩溃。她一直是懂事并且坚强的,过去的十多年,他们过得悲苦并且艰难,受过无数霸凌与耻笑,每每在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是她一直拉着他往前走。
  他心中一动,语气缓和下来,“小鱼,我不是那个意思。”
  “滚你的不是那个意思。”慕鱼一改常态,对他的示弱视而不见,冷笑一声,“你怎么不是?你不就是一直觉得我过于听你的话,从来没有背过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的责备会比其他人更能让我自责,所以想出面,让我认下罪来,你自己说说,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程牧风微微皱起眉,“小鱼,如果不是你,我……”
  “如果换作以前,你过来与我说这些,或许我就认了。”
  胸腔中的某种东西像是被抽空,继而空落出一块地方,慕鱼靠在木架上,双眼血红,“但是,现在不会了,以后,永远,我都不会了。”
  她也是人,会流血,会伤心,会知道羞耻,会懂得寒心,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将一腔心思消耗殆尽。
  慕鱼脾气软和,还是第一次说出语气这么重的话,冥冥中,程牧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逝去了,他头一次生出一丝慌乱,“小鱼,你听我说……”
  “我不听,滚!”慕鱼闭着眼,始终没给他留一点目光。
  水牢又恢复平静,寒意再次袭来,月光穿破云层和低矮的窗棂,幽幽得将水牢映衬得更为静谧。
  慕鱼冷得几乎昏厥,无力地靠在木架上,看着那一轮月亮。
  “我的亲人都没了……”手腕的水灵银圈洒出星星点点的光,冷得迷迷糊糊,慕鱼摸着微微颤抖的灵圈,“我一点都不难过,你不用安慰我,真的。”
  慕鱼被锁于水牢之内,自然不知道苏霓裳伤得有多重,染了异灵的匕首相当于地级灵器,除了高烧三天后仍不能退烧,苏霓裳还伤到了筋骨。到最后,玉箫门甚至请来了司祀阁,卫南映取动灵火咒才压制住苏霓裳体内四散的水灵灵力。
  “恕我直言,令千金的伤可能不单单是那寒铁匕首所伤,似是位御天地灵气的高手出手,她的裂口已经被我止住,但是这脸……”
  卫南映感叹小姑娘的命途多舛,“苏姑娘脸部灼伤严重,也伤到脸骨,即使治愈,恐怕也会落下严重的疤纹。”
  “究竟是谁伤了我儿!”
  徐颖莹捏着衣服,看到苏霓裳的脸吓得面目惨白,连忙解释不是自己,忽然就想起水牢里的慕鱼,又想找人背锅,“门主,师姐是在教训慕鱼时受的伤,这件事一定和慕鱼脱不了干系!”
  “哪个慕鱼?”苏云辉气急了,无论是谁,将霓裳伤成这样,他都要扒了她的皮!
  徐颖莹斜眼瞄过眉头紧锁的程牧风,“是内役门的那个慕鱼。”
  卫南映长眉挑起,“慕鱼?”
  徐颖莹声音清脆,尾音扬起,“卫祭师您也认识慕鱼?”
  卫南映望向苏霓裳,那张脸溃烂至骨,还散出诡异令人犯呕的臭水沟味。
  卫南映皱眉,“见过一面,那丫头不太机灵,也只是个凡体,她的根骨尚不能支撑如此蛮横的御灵术,不会是她。”
  “卫祭师莫要替她说话,能与不能,你随我一验便知!”


第6章 太便宜她了
  卫南映测探百遍,甚至动用司祀阁特制的星罗盘,也察觉不出慕鱼有一丝泄灵的可能。
  此时的慕鱼在水牢里被关了三天,因为身体孱弱,整个人就像只破败的风筝,随时摇摇欲坠。就连卫南映也动了恻隐之心,“苏门主,慕姑娘再怎么说也是无极门的人,在你未查出真相就随意对她施此酷刑,不合适吧?”
  没查出慕鱼与此事有关,苏云辉仍旧不死心,“卫祭师,您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徐颖说霓裳出事前只见过慕鱼一个生人,这丫头诡异得紧,还跌入陨雷……若不然,您再试探一番。”
  饶是卫南映这种好脾气的人也动了怒气,同曦在一旁道,“不可能,司祀阁探灵从未有差错,况且有大祭师亲手做的星罗盘作为标物,慕鱼姑娘是无辜的,绝无差错!”
  不待苏云辉细说,卫南映道,“莫不是需要亲自请大祭师出面,你才肯放心?”
  “这……这倒不用。”苏云辉擦一把头上的冷汗,“此次探灵,多谢二祭师了。”
  水牢外的丛林里,一条纤细的细丝慢慢绕过巡逻的卫兵,等吵嚷的众人离开后,才又慢慢攀回囚笼内,绕成一个发簪的模样,_0_cha_0_jin慕鱼的长发里。
  慕鱼也不知为何自己有这么高的御灵之法,也不算御灵,是这灵力有意识自己跟着她。
  她走霉了十多年,头一次捡到了宝,慕鱼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虽然这次逃过一劫,但事情才刚刚开始。”
  说即此,她叹一口气,垂下眼帘,“苏云辉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就算找不到证据证明我有罪,也会因为给苏霓裳出一口气想办法折磨我的。”
  玉质长簪乖巧地动一动,像是在安慰。
  “林兄,多有包涵。”
  “行,只此一次啊,动作快些。”
  再一抬眼,程牧风已经走入水牢。大概是知道苏霓裳的脸与她无关,又或者是上一次慕鱼的态度让他生出些许悔意,脸色和从前相比要平和许多。
  但慕鱼还是烦他。
  “我不是说我不想见到你这个人吗?”慕鱼眼皮也没抬,几日的囚.禁让她格外憔悴,脸色发白,三千发凌乱垂下,更生出几分病西子的美感,“你滚。”
  程牧风蓦然心中一恸,“我带了甜薯粥。”他从食盒中取出两个竹制保温圆筒,将动作放缓。
  从前,他们时常如此。
  他们一直过得清贫,但慕鱼手艺又是极好的,煲好的甜薯入口而化,她喜食甜,每次都要加五分糖,但又考虑他口味清淡,还会准备一份不加糖的留给他。
  因为身份低微,他又常年孤傲,得罪的人并不少,慕鱼也为此被几个世家公子刁难,受过不少委屈。但不管一天多么懊丧,只要晚间两人坐在桌前吃好喝好,她便什么烦恼也散了。
  他舀了一勺粥,晾凉了,“你平日里爱吃,我特意加了五分冰糖。”
  慕鱼却别过头去不予理会,程牧风无奈叹一口气,“别闹脾气,全部按照你的口味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牧风的不耐烦,慕鱼也挑起了她的怒气,“你有完没完啊,我并不爱吃这个。”
  她在程牧风紧皱的眉头里道,“我确实不喜欢,以前实在是因为钱银都给你赔礼所用,没什么好东西可吃,这东西也就成了稀罕物。”
  程牧风资质出众,相貌也确实是一等一地好,但桀骜的性格使得他得罪的人过于多,当年攒的银钱灵石都赔光了,她又怕程牧风多想过于担心,所以再难吃的东西也吃得下去,还装作格外喜食糖粥让他放心。
  现在想想,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不,狗狗吃了你的东西还知道摇尾巴。
  程牧风愣了很长一段时间。
  半晌,他不太自然地放下碗,想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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