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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后我衣锦还乡-分卷阅读107

真以为自己只是个垂髫稚童,她的主观上并没有任何想要改变历史的想法。如果是单人的幻境,没有灵霄的唤醒,她很可能无知无觉的在幻境里面重复走一遍自己的人生,在无知无觉中被幻境吸走全部的生命力。
  而凌峋和她不同,凌峋身体没有不配套的原因,他是带着记忆进的幻境,因此他以为幻境是重生,想要改变过去。如果是单人的幻境,当他将发生的历史全部改变,和记忆中的事情完全冲突,逻辑无法自圆进行想象和衍生的时候,他会发现世界崩坏,在大喜大悲中心魔顿生,死在幻境里。
  只是这个记忆幻境是由多人的记忆混杂衍生形成的,情况才大有不同。
  身处幻境夹缝时,燕闲没有时间细想,她那时以为都是因为凌峋的存在才推动了这些变化。
  但现在细想却觉得不对。
  凌峋在真实的幼年里并没能踏出宫门半步,他完全不认识燕闲的父母,不清楚燕闲家里的具体情况,同燕幸的相处也只是只言片语。所以幻境中燕闲家的场景和相处都应该是建立在燕闲的记忆的基础上,也是因为这个,后来燕闲破出幻境,失去了她的记忆支持,凌峋没办法补全关于燕闲家的部分,场景人物剧情都逐一崩坏。
  但以这个逻辑推的话,很多细节地方都对不上了!
  比如说,真实发生的幼年里,没有燕闲被皇帝召见,然后开始闭门不出的事,所以她也没有拜托过兄长去看凌峋的情况。
  幻境里兄长隔三岔五都会定期去看一看凌峋情况,然后回家告诉燕闲,最后还告知了凌峋消失不见的消息。
  燕闲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凌峋变成蛇之后逃出来的情节,这部分不会是她的记忆衍生出的,而凌峋对幼年的燕幸并没有多深的印象,也不可能是他的记忆衍生出的剧情。
  燕幸的存在就好像一座桥梁搭在了燕闲和凌峋中间,让剧情可以畅通的继续下去。但没有记忆作为地基,单凭想象并没办法凭空搭建这座桥梁。
  在幻境中燕闲和父母的相处也是,比如在皇宫里回来那晚,娘亲特意来给燕闲讲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这也是现实没有发生过的。那会儿在幻境中的燕闲失去了记忆,当真以为自己是幼童,她的主观意识不会衍生出这样的剧情。
  可娘亲真的来了,还条理清晰的讲了很多。
  类似这样的细节还有很多,就好像有另一个存在在失去记忆的燕闲周围,用他的意识影响补全了所有的设定,推动了剧情的发展。
  这个存在不是燕幸还能是谁!
  一想到这燕闲悚然一惊,兄长竟是和她一起进了幻境!
  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看到燕闲逐渐震惊的目光,梵清了然一笑,他不再等燕闲落子,而是拿过了她的黑子直接落在了棋盘上。
  落英缤纷的院落里,梵清喝着茶,慢悠悠的自己同自己对弈,若不看对面呆坐的燕闲,那就是好一副闲情雅致图,不过这画面很快被燕闲打破。
  燕闲手伸到腰间,解下了那枚从燕婉身上拿回来的玄天秘竹印。
  对于这方印她之前就觉得蹊跷颇多,一想到兄长跟着自己进了幻境,她便紧接着联想到了在幻境夹缝中莫名荧光闪烁的竹印。
  如今想来,莫不是……
  “兄长不会是在这里面吧?”她捧着玄天秘竹印一时之间都不敢放手。
  梵清伸手接过竹印,很快也发现了印上的那双层法阵。
  “里面这层自然是你的手笔,外面这层我看着像是燕幸的……”他说到这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该知道的,他这人当真是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深思熟虑。”
  燕闲捧着印,看着他的这幅情态眉毛逐渐蹙了起来:“……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她现在就好像错失了一个大前提,所以脑子里的所有疑惑都各处散落乱成一团,无法连线消除。她隐约有种预感,自己将会从梵清这里得到那部分解答了。
  果然梵清点头,直言道:“在百年前,你飞升前的时候,燕幸来找过我……他说你的飞升必定会出问题,让我在关键时候护你一手。”
  这话就好像一个惊雷扔在了燕闲耳边,直接颠覆了她的认知。
  “怎么会如此?”她喃喃自语。
  兄长怎么会预知到这个事情?他是不是提前发现了什么端倪?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既然发现了为什么又不告诉我呢?
  种种疑惑涌上燕闲的心头。
  燕幸和燕闲两兄妹在幼时求道,分别前往飞仙门和天衍宗之后各自忙于修行,都争取早日筑基可踏出山门。虽然等他们筑基的时候,凡尘已是沧海桑田,但时间和距离的分隔并没有改变兄妹二人之间的感情,甚至让这种天然的情感发酵的愈发醇厚。
  自两人都能踏出山门之后,宗门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能分隔他们,虽然各自都已长成成熟的大人,有了不小的变化,也有了各自的生活,但他们依然是彼此的支柱,来往很是密切。燕闲还在自在峰上住过不短的时间。
  如果兄长发现了什么端倪应当有足够的机会告知她的,她在飞升前也去和兄长告了别,那时的兄长分明毫无异样,只让她尽管飞,飞成了以她为傲,飞不成下次努力。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提前知道了她的飞升会出岔子吧?
  燕闲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无法怀疑挚友的话,梵清也没有任何理由骗她。
  她只能示意梵清继续讲,讲清楚。
  梵清接着道:“我本以为你的修炼亦或是心境出了问题,燕幸却说不是。我又问,那他从何得知你的飞升会出问题……”
  讲到这,梵清看了眼燕闲:“他说不可说。”
  燕闲蹙紧的眉毛就没松开过,她从飞升回来后遇到了许许多多不可说的事情,每一件都同那贼老天有关。这又是一件和飞升有关且不可说的事,让人没法不联想。
  见燕闲若有所思,梵清又道:“他是你兄长,我信他不会害你。既然专门绕过你来找我,又说是不可说,那我自不会多问。”
  “所以你在我飞升时候跟在了一旁?”燕闲问。
  “是,也不全是,”梵清笑了笑,“他还托我做了件事……在你飞升前引你去一个地方。”
  燕闲努力回想自己飞升前去了哪儿。
  记忆里自己和梵清大醉一场不话离别,溜溜达达离开的时候都差不多醉到人事不省了……她还能被引去哪儿?
  看她苦思冥想,梵清也不打断,他性子慢惯了,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急不缓的状态,况且他还蛮喜欢看燕闲满脑袋问号的样子的。梵清垂眸喝茶的动作掩住了眼中的笑意。
  “啊!”撑着下巴想了半天的燕闲突然一抬头,“那个少年!”
  那日燕闲和梵清当真是喝得痛快淋漓,就连走的时候燕闲都还顺手拎了个酒坛,越走越是酒醉上头。等酒意稍散,清醒一点的时候,燕闲就发现自个儿身处一座荒凉的院落,面前有个坐轮椅的小美人。
  等等……为什么说是被引过去的?
  燕闲想了又想:“啊!喝酒那会儿你让我飞升前去看看故土,结一下执念,有助于心绪平稳利于飞升!”
  梵清颔首:“没错。”
  这么说来那个地方当真是她的故土?
  那会儿实在醉得厉害,记忆模模糊糊,燕闲隐约记得自己想在飞升前回故土看看,不过半路都断了片,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在那个院子里,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回的故土。
  之后不过讲了几句话的工夫飞升的契机就破了,她那会儿急着去人烟鲜少的地方渡雷劫,一路飞过也没注意脚下的地方是不是眼熟……况且自从筑基那会儿下山之后发现早就岁月荏苒世事变迁,再也寻不着爹娘的痕迹之后,她几乎没再回过故土。这么久了,便是那时认真看了脚下,怕也是认不出来了。
  但一想到院中那目盲的轮椅少年……
  燕闲的眼睛越瞪越大:“那该不会是……”她目瞪口呆,转头指凌峋所在的房间。
  梵清面无表情地点头:“我本以为燕幸让你重回故土是会在那里发现什么助你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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